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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贺随心道。安以淮捞起手机看时间,一看惊讶地发现已经这么晚了,最先想到的是黑子的早饭问题。太晚了,于是他决定把午饭一块做了,正好再试试将猫粮搅成粉状,溶于味道浓一点的汤底,试试看能不能骗黑子喝下去。他起床洗漱、做饭,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流程,但平日里都能很顺利地进行,不知道今天黑子抽了什么疯,从他起床粘到做饭,一直在他腿边转悠,叫他找个猫粮都得鬼鬼祟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猫粮怎么都找不到,安以淮疑惑地在各个角落里翻来翻去,却始终都找不到。他明明记得自己为了防止被黑子打翻,上回倒出一点后就放到冰箱上,黑子跳再高都够不上的,怎么一点都不见踪影了。脑袋越想越重,正当安以淮准备进房间找找看时,门铃适时地响起,让他暂时忘记这件事。门一开,一束起码有两人宽的玫瑰花比人先出现在自己面前,安以淮下意识后退一步,诧异地在眼前的那抹艳丽以及……送花的人。是个跑腿小哥,但安以淮没有订过鲜花。“您是不是送错了?”安以淮道,“我没订过花,您再看看地址呢?”“没有错!”小哥笑呵呵的,“您这单加了钱的,我不会送错的,就是这里,诺给您看地址。”安以淮默念了遍上面的地址,确实没错,这下倒真成难题了,“能麻烦问一下,是谁让您送过来的吗?”“是一位姓贺的先生!”小哥有问必答,“他还托我一定要看着您拿进去才能走。”“……”姓贺,除了贺随,安以淮想不到第二个人。他抿了抿唇,没有接过花,“那位先生呢?”“啊?”小哥反应片刻,“噢,他交代完后就走了,现在在哪我就不清楚了。”“……”见安以淮敛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小哥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先生,先生,您快签收吧,我还得去送下一单呢。”安以淮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到底是收下了。这么大束玫瑰花抱起来沉甸甸的,顺利将安以淮消沉的情绪转移了一些,他不得不承认,收到花心情确实是会变好的,尤其是贺随送的。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打算仅凭着一束花就打算原谅某人的“恶行”,等到人终于舍得出现的那天,他一定不会给好脸色。玫瑰花香浓郁芬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他眉头渐渐舒展,开始正视那束硕大、娇艳欲滴的玫瑰,忍不住用手捻了下沾满水珠的花瓣,不自禁弯了弯嘴角。贺随难得不粘着他,挺立着背脊蹲坐在放门口,目不斜视地观察他的表情,直到发现他赏了个笑容给那束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因为这一束不期而至的玫瑰花,他忘了要找猫粮这回事,贺随也因此逃过一劫。接下来的几天,每天早上十一点左右,家里的门铃都会准时响起。每次开门时,安以淮面上毫无表情,却总会腾升一丝期待,可每次都是以只见花束不见人告终。期待一次次落空,安以淮渐渐失了耐心。终于在第五天,跑腿小哥送花来时,安以淮头一次不待见人。那是一束梦幻蓝色系大飞燕与绣球交错簇拥的花束,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却无法让他给出好表情。安以淮没像之前那样接过,他声线淡如水道:“麻烦您再联系一下那位贺先生,他如果不来见我的话,这花我是不会再收的。”小哥也能感受到他的失落,于是心软帮他打了电话。安以淮静静地等着,看着小哥走远了些掏出电话,边朝那边小声讲着什么边往他这边瞅,每次扭过头来时都一脸为难。安以淮看不下去,走近他,丢下一句“抱歉”后,便夺过小哥的手机,可当他一开口,那头却瞬间传来一阵急促的忙音,仿佛将他视作洪水猛兽。“……”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小哥也没计较,于是趁他不注意将鲜花塞到他手里,便匆匆地走了。霎时间,鲜花失去了艳丽梦幻的颜色,连浓郁的花香都无法掩盖住它随时都会枯萎掉的事实。贺随见他许久没进来,以为他高兴坏了,没想到蹑手蹑脚走到门前时,却发现安以淮抱着花立在202号房门前,抬起手正要敲响。他心底咯噔了下,接着就听安以淮赌气般,加重手劲敲响隔壁房门,每敲一声,他的心就跟着咯噔一下。但他没有喊人,怕喊错,也怕没认错人,里面的人却故意不开,只是一味地敲门,可惜敲了老半天都没把门敲开。不知过了多久,安以淮终于带上门,语气如霜对黑猫道:“黑子,我们下午去把花都丢了。”贺随:“……”家里最近的花多到快没脚落地了,花也渐渐枯萎,但没见安以淮扔掉过。贺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难道是不喜欢今天的花?琢磨不透安以淮的想法,贺随只能跟在他身后瞎转悠,观察他的表情,渐渐地,他发现安以淮似乎对每一束花都有意见。连被他精心照料、拆开养在玻璃瓶中的玫瑰都从房间里拿到了客厅桌上,放落的过程中由于安以淮力道大了些,还落了几叶花瓣,一掉下就呈枯萎状,一副随时会被厌弃丢掉的惨样。一直琢磨到下午,见安以淮动真格地将花全都搬到门口,家里空旷不少,恢复到往日的清整简约,他才堪堪明白过来,原来是觉得花太多了占地,安以淮不喜欢了。想通后,他便在心中数落陈爽没有浪漫细胞,让他送花还真的天天送花。于是贺随边用嘴衔住花束,帮安以淮将花往电梯上拖,边盘算着晚上跳到隔壁去,跟陈爽发消息让人明天送点别的。今天天气挺热的,丢完眼看就要枯萎的两束花,安以淮虽然微微出了些汗,气却解了不少,哪知乘坐电梯上楼的功夫,他反倒有些于心不忍——这两天送来的花都还挺新鲜,就这样丢掉似乎过于可惜了。打定主意后,他觉得还是先不扔了,等枯萎了再扔也不迟。但黑猫不知道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于是电梯门一开便撒腿跑了出去,忙着将他把花叼走。“黑子,等一下。”贺随以为他有事叫自己,于是堪堪剎住脚,正要折返,却发现安以淮并没有在看自己,而是满脸诧异地盯着对门。贺随还在疑惑对门有什么好看的,顺着目光也转移过去,意外地发现对门竟然开着道缝,仔细听,还能听见门缝中隐隐约约传来的搬放物品的东西。乍一看像是家里进贼了,但贺随知道是陈爽过来给他公寓添置一些新的家具,比如锅碗瓢盆之类的。之前搬得急,厨具都还没买,为了方便哪天变回人形方便给安以淮做饭吃,他便让陈爽采购一些东西搬过来。但没想到会被安以淮撞上。从来门锁紧闭的贺姓邻居终于开门,安以淮说不好奇是假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好奇之余尚且有些紧张,喉结动了动,再回过神来时,发现握着手机的手心居然冒出层薄汗。贺随觉得安以淮有些不对劲,担心陈爽会露馅,于是又绕到安以淮的腿边,推着他往201的方向走。但没推动,安以淮皱着眉垂眼对了他一个眼神,食指放到嘴边,让他安静,末了往前走了一步,却是202的方向。贺随的心吊到嗓子眼,没想到在安以淮的手抬起,准备敲响那道门时,突然传来一道极其不适时的来电铃,犹如一阵惊人的警报声,划破走廊的寂静。贺随勉强松了口气。门缝里传出来的声音也骤然停止,安以淮看了那扇门一眼,转头接了电话。“妈。”贺随听到这一声,彻底安静下来,跟在他腿边仰头看他。“我记得上次好像说过我不想见的。”安以淮的语气硬了些,“您不要告诉我,这次又换了个人。”贺随明白了,又是催相亲的,虽然对他妈的执着有些不爽,但同时又庆幸安以淮是不会去的。尤其是现在确认安以淮心里有自己,更加安之若素地等着安以淮讲完电话。可他等着等着,发现安以淮许久不回话,眉色凝重地又看了眼202,末了眉眼逐渐舒展,出人意料地回应那头道:“行,明天是吗,地址发我。”贺随:“……?”这是……答应去相亲了?!“真的,放心,不会迟到。”安以淮的声音大了些,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听你的描述,感觉会是我喜欢的类型,要是合适,我会试着接触的。”贺随:“……”安以淮将电话挂断的瞬间,门缝里也传来一阵脚步声。眉弯处往上一挑,安以淮像是早有预料般往后稍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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