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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霜是很擅长浑水摸鱼,夹带私货的。贺怀知是会缩句的,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很爱你。”“牛头不对马嘴。”戏霜骂道,没忍住噗呲笑了一下,“你听错了。”“那你重新说一遍,我鉴定一下。”“不要。”戏霜笑嘻嘻地戳了一下屏幕,假装手指头戳在他脸上,“那你呢?过年有什么计划。”“和你一样,见亲戚。年后可能会有旅游计划。”贺怀知没细说,戏霜也默契地没问。“那好吧。”戏霜眼神转了好几下,不经意地问道,“你去多久?”问着,他打开系统日历。贺怀知的回答是不确定。“……”戏霜准备在日历上建日程的手指停了一下,慢慢收了回来。状似遗憾地点了点头,“看来你要度过一段热闹奔波的假日了。”接着,又说,“那就提前祝你旅行愉快了。”两个人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他赌对了。除夕当天,老戏家一大早就忙碌起来了。祭祖是个大日子,老戏家这一代也只有戏霜和戏松两个,随着家里长辈年事增高,祭祖的事也逐渐落在了这两兄弟身上。忙到下午,两人才得空坐下。戏松的腿都站麻了,毫无坐姿地摊在沙发上,旁边的戏霜捧着手机笑得春心荡漾,都不用问就知道是和谁打电话。戏松非常不爽。他挪了挪屁股,超绝不经意地坐在了他弟身边,不小心瞥见贺怀知那张死鱼脸,猛地扭开了脑袋,当作没看见。“小宝,你还记得你那个高中同学吗?就你们学委,长得很帅的男的。”“?”戏霜刚要说话,想到什么,要说的话变成了,“记得,怎么了?”“他不是出国留学了吗?回来过年给你带了礼物,前几天还在计划年后去滑雪呢,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吗?刚好咱没事,一块来去玩吧。”“…再说吧。”戏霜含糊地应了一声,转头冲手机里沉默下来的男人笑了笑,“他说的那个是我同桌,之前关系还挺不错的。”“你和谁说话呢?”戏松状似刚发现他在打电话,丝毫没有歉意地道歉,“哦,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们在打电话。”“贺子弟应该不介意吧,戏霜年后和我们出去玩。”戏松一把搂住戏霜的肩膀,着重强调“我们”两个字。贺怀知的脸色更加沉了,冷冷地笑了两下,“不、介、意。”三个人就维持着一种奇怪的氛围扯了一会皮,最终还是贺怀知那边有事才提前挂断了电话。手机被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贺怀知起身焦躁地走了好几圈。此刻他还没回家,仍旧住在他和戏霜的小窝里。有人想要撬他墙角!清楚意识到这点,贺怀知的神经蓦地重重跳动了一下,目光如同他一颗焦躁不安的心,四处游弋寻找落点,忽然停在了收拾好的行李箱上,狂躁的心跳安静了下来。终于挂断了。戏松还躲在戏霜背后,盯着的那块黑漆漆四四方方的小屏幕龇牙咧嘴,洋洋得意。但在戏霜转过身后,他又老实了。戏霜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把戏松盯得发毛,以为自己刚才的表情被他看到了,正要开口,就听到他弟问。“我记得你有个同学家里挺厉害的。”“啊?”戏松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哪怕他报了一个人名,仍旧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确实,前阵子他爸又升了。”“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戏霜表现诚恳,让戏松不忍心拒绝,高傲地甩了一下脑袋,“尽管和哥说!”戏松拍着胸口保证,不过在这之前,他们还得先过年。戏家的人丁不算兴旺,戏家老两口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戏如冯,也就是戏霜的妈妈,早年离婚,单亲带娃。儿子戏如凭,大孙子戏松,小孙子才刚满周。所有人加起来才八口人,和其他人丁兴旺的家族比起来,他们家子嗣过于单薄了。年节也全是靠戏老爷子的学生徒弟才撑起热闹场面。不过人少也有少的好处,团圆饭轻便,简单但食材丰富。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桌,家里开始热闹起来。戏家老爷子身体底子好,年过七十还很硬朗,就是血压高。平时不让喝的黄酒,借着过年可以喝上不少。他才坐上主桌,就喊来戏霜斟酒,每个人杯杯里不能落空。戏老爷子抿了一口酒,兴致大发,“腊梅吐蕊,岁月不居。”“大宝、小宝回家团圆,我们家也热闹了。今年小宝在书法上的造诣有所精进,获得不小成就,祝愿我们小宝来年继续学有所成,再登高峰。”“老大呢,性子浮躁,回顾今朝履历平平,好在恢廓大度。就是欠磨炼,望你在新的一年能有所历练,助于成长。正如我给你所取的‘松’字一样。‘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也祝愿我的妻儿、家人、友人岁岁安康,新春嘉平,长乐未央。”“wow,干杯!”“谢谢阿公!”“新年快乐!”随着杯盏相触发出的清脆声,饭桌上的氛围逐渐热闹起来了,辞旧迎春,万象更新。难得相聚团圆的日子,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酒量菜到离谱的戏霜也跟喝了一杯,黄酒瞧着度数不高,后颈很大。从饭桌上下来,戏霜脑袋晕乎乎的,额头、脸颊、鼻子红彤彤,他照着镜子拍了一张自拍。【雨相:像马戏团的小丑。】【丁香:分明像我的爱人。】贺怀知的电话打来得很快。戏霜头晕,腿软地瘫坐在马桶上,接通了电话。“宝宝吃完了吗?”“嗯,”戏霜喝了点酒,头还有点晕乎乎的,听贺怀知的声音有点不真切。他问道,“你呢?”“我也吃完了,在等你的信息。”戏霜短暂地哑然,“那我给你打电话了。”“嗯,所以我等到了。宝宝你现在是在房间吗?”“在洗手间,你那边好多人,好吵呀。”戏霜的反应有点迟缓,片刻才从电话里的声音分析出贺怀知在哪里,不说话了。贺怀知像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似的,“不用在意他们,他们还没吃完,我换个地方给你打电话,不要挂,好吗?”“宝宝,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哦。”戏霜的手机一直拿在手里没挂断。换做以前,他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情,可能也理解不了谈恋爱为什么要一直说着无聊的话,宁愿浪费电话费也不舍得挂断电话。当这一件事真的了,又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见不到面自然就会想念,听着他的声音或者呼吸都能聊以慰藉,无聊变得不再无聊。正如他忽然就懂了有情饮水饱。戏霜的脑袋靠在墙壁上,小声说了一句,“好像快点过完寒假。”“京市今天下雪了。”电话里,贺怀知哈了一口气,顿了一会,“嗯,我也好想你。”这通电话持续了好久,通话的场所几经辗转,从楼下的卫生间,到楼上卧室的沙发,到柔软舒适的大床,在到无意中提起的一句烟花,又从床上跑到了阳台上,对着黑漆漆的天空发呆,半晌才说:“只有星星。”电话里的男人噗嗤笑了一声:“那你想看烟花吗?”“那你想吗?”“想。”“那我也想了。”“宝宝马上就要倒计时了。”“嗯,我们一起说,我数三、二、一——新年快乐。”“新年快乐。”黑夜流逝,万象更新。新一年到了。戏家过年的气氛浓郁,得益于戏老爷子桃李满天下,往年从初一开始前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戏霜负责招待,笑得脸颊抽筋,大脑都快信息处理饱和了。直到戏松睡醒,解救他。戏家老宅是民国时期留下的老房子,双层小洋房,木质结构,一楼中空挑高的天花板,二楼回形结构,紫檀雕花的护栏扶手。“弟,新年好啊。”戏松就懒洋洋地趴在扶手上,头顶鸡窝脑袋,打了个呵欠,“你的事,我帮你办好了,确定是今天吗?”戏霜提起的心稍微放了点,确定地点了点头,“就今天,我已经托倪情帮我去办了。”“……”戏松原本想劝解的话全部消弭了。如果说戏霜找他帮忙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回味了。可他已经跨下海口,实在不忍心他弟失望,只好硬着头皮办下去。另一边暗叹,贺怀知命真好。“你别墨迹了,赶紧下来。”戏霜催促,“你带方阿伯他们去阿公的藏品室看看。”为了迎合过年气氛,戏霜穿了件酒红色的开衫毛衣,叉着腰,气势汹汹,像极了一只斗志昂扬的公鸡。让戏松看了就犯贱,想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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