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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轻触在江序言光滑细腻的脸蛋上,喉结滚动,无声低喃:缺乏安全感的宝宝需要一个赶不走的爱人。江序言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手无意识地在脸上扒拉了一下。程曳看着被他虚握着的拇指,咧开嘴笑,既然老婆挽留他,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翌日一早,江序言是被憋醒的。全身上下仿佛被蟒蛇缠着,让他呼吸艰难,一股灼热的气息持续拍打在脖颈后方。他颤动着眼皮睁开眼,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垂眸看着缠在腰间的手臂,僵着身子回头,对上近在咫尺的俊脸。抛开程曳的性格不谈,这张脸极其优越,帅得出挑,五官轮廓深邃立体,江序言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因为身子的转动,后面的男人以为他要逃,收紧手臂紧贴上来,脸蛋贴着他脖颈蹭了蹭,嘴里含糊嘟囔:“老婆……别走,好爱你。”被抵着腰的江序言压根不敢动一下,生怕身后这头禽兽苏醒。他沉默着思考,是一胳膊肘怼过去再把他踹下床,还是用手狠狠掐灭对方的火气。就在江序言纠结期间,他再次回头看向身后的程曳,视线落在他眼睑下方的黑眼圈上。明明一副疲惫之色,非要死顶着。江序言心想,为了以防他猝死,勉强再让他睡多一会儿。紧贴着后背的胸膛传来阵阵热意,江序言忍着逃离的念头,轻闭上眼。不知不觉再次陷入睡梦。两人就这么侧躺着,亲密抱在一起,和谐温馨。青灰色的小鸟飞落在窗台,绿豆大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嘴里“啾啾”鸣叫着。一道锐利的视线陡然刺在它身上,小鸟惊得大叫一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程曳收回视线,满足又难耐地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偷摸着在他脖颈后方亲了好几下。临近中午,江序言掀开眼帘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皱着眉坐起身,偏头看着旁边带着些褶皱的床单。耳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视线转到半掩的房门上。赤裸着上半身,仅穿着一条松松垮垮运动裤五分裤的程曳拿着一杯水走进来。“老婆,你醒了,喉咙干不干,喝点水润润嗓子。”他快步走到床边,半蹲在地上,杯子边沿轻轻抵着江序言微抿的唇瓣。江序言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抬手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仰起头喝了两口。“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老婆先去洗漱。”程曳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面,拿过江序言的拖鞋摆放好,方便他下床就能穿。江序言依旧盯着他,直把程曳盯得心痒难耐,脸蛋发红,“老婆,我脸上粘了什么吗?”“你为了达成目的,变成这副舔狗的模样,你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江序言起身下床穿上鞋子,居高临下看着他。程曳的视线由下往上移动,伸手搂着他的腿,隔着衣服亲了亲江小言,唇角勾起幸福的笑,“不,我甘之如饴,就怕老婆不给我舔。”江序言没想到他会忽然做这种变态的动作,脸蛋一热,屈起膝盖怼到他胸口。程曳很配合地松开手,往后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低语:“谢谢老婆的奖励,我很喜欢。”越生动的老婆他越喜欢,想给老婆漂亮可爱的脸蛋染上各种色彩。“程曳,我认为你需要去心理科看看。”江序言绷着脸认真提议。随即走进卫生间,看着洗漱台镜子里面满脸红晕的自己,轻叹一声。这就是骗钱翻车的下场,原以为的牢狱之罪,没有。反而惹来了一个又疯又色又不怕死的超级富二代。脑海有道声音让他认命,躺平被()。又有一道声音警告他千万不要继续沦陷,谁知道程曳什么时候会变心。江序言又开始了无尽的纠结。他低骂自己:真是个别扭的男人,不是去死就是被()。想死吗?自然是不想的,他很惜命,好不容易活到这么大,哪能一言不合就去死。【既然不想死,那就乖乖躺着被他*吧。】他吐掉泡沫,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霾,偏头对上程曳虎视眈眈的眼神,扯了扯唇角吐槽:“你好烦。”程曳:……他盘腿坐在地上,无辜地眨了下眼,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视奸着腰细腿长的男人,“嗯嗯,老婆说得对,我就是烦人精。不是让我去心理科看看吗?只要老婆陪我一起去,我就去。”无论是变态还是病态,这是他爱江序言的常态。老婆就是他的心理医生。除了老婆,没人可以给他做治疗,即使是国际顶尖的心理医生也不行。江序言漱了漱口,认真考虑他的提议。陪他去也不是不行,万一真的治好了呢?可是,程曳被治愈后,还会缠着自己喊老婆吗?江序言眸光暗了暗,嘴角弧度往下耷拉着。这个小疯子可能会恢复成只喜欢异性的正常男人。心里闷闷的,有些不开心了。他“哦”了一声,淡声道:“事不宜迟,收拾东西立刻出发。”程曳闷笑一声,爬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一侧肩膀抵着门框,双手抱臂,目光幽暗地看着他的侧脸说:“如果治不好,你给我治吗?”江序言俯下身洗了一把脸,起身的时候,下巴被滚烫的指腹捏着,迫使他微微仰着头,紧接着,脸蛋被柔软的洗脸巾轻轻擦拭。他睁开眼便看到程曳裸露在外的胸肌,喉咙莫名发干,艰难地移开视线。“就不能穿件衣服吗?”程曳含糊地“嗯”了声,“你不是喜欢我的身材吗?穿着衣服不方便展示。”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老婆面前秀。江序言拍开他的手,一道阴影迎面凑了过来,在他的唇上重重亲了一下。他全身一僵,抬起圆滚滚的眼,瞪着随时随地偷亲的男人,想一爪子甩过去,又怕他趁机舔自己的手。“再偷袭一次,给我滚出去。”程曳笑眯眯地点点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好的老婆,以后再也不敢了。”江序言白了他一眼,推开他往外走,“仔细想想自己说过多少遍了,你说的鬼话,连你自己都不信,脸皮真厚。”程曳舔了舔唇,转身跟了上去,“我脸皮真的挺薄的,不信你掐掐。”他把俊脸凑到江序言面前,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住。江序言垂眸看着他脸上的淡色掌印,磨了磨牙,“故意惹怒我,让我再给你一巴掌吗?想得美!变态。”程曳一脸遗憾地直起身,“老婆真聪明,我就是皮痒了,欠揍,你打我一下才舒服。”江序言不想搭理这个具有某属性的男人,在行李箱翻出一套衣服后,重新走进卫生间,反手锁了门。程曳趁他换衣服之际,替他收拾好所有物品,不经意间发现行李箱角落藏着的陶瓷幼犬,指腹轻轻摩挲着小狗的头,小声呢喃:“说实话,我吃醋了。你能被我老婆看上,是你的福气。”如果他能随意变成迷你小狗就好了,可以随时窝在江序言温软的怀抱里,被他温柔地抚摸着。他把玩着小狗,视线落在小狗底部,那儿沾着一块黑色的圆垫,手指撕开圆垫,露出里面塞着的小纸条。程曳偏头看了卫生间一眼,像发现什么宝藏一般,兴冲冲地拆开纸条。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体,圆润可爱,歪歪扭扭,是江序言的笔迹。密密麻麻重复写着两个字。【程曳程曳程曳程曳程曳程曳……】虽然只是一个名字,但想到江序言将这个写着自己名字的陶瓷小狗带在身边,不就证明了,他很爱我吗?程曳激动地差点将纸条撕烂。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卷起纸条塞进小狗底部,再粘上黑色圆垫。“老婆爱我。”“他爱我。”他只觉灵魂都在震撼,爬起身,轻飘飘地走到卫生间门口,眼底的狂喜毫不遮掩。江序言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便被激动的程某人搂腰抱起抵在了墙上。“艹!发什么神经……”程曳眼底的火熊熊燃烧,低头凑过去含住他的唇,含糊地说:“老婆,想不到你藏得这么深。”他撬开江序言的牙关,热烈地在里面攻城掠地,深入咽喉的舌吻让江序言脑袋发懵,一片空白。一吻结束之后,程曳贴着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老婆,原来你早就爱上我了。”江序言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待呼吸平稳些许后,才哑声道:“过度臆想也是精神病的一种表现,放开我,你急需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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