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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序言憋得满脸通红,快要窒息,程曳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抱着人大步走进电梯。电梯门倒映着两人的身影,程曳偏头看着反光镜,按捺不住心中的邪念,又一次把人抵在电梯墙壁,低头亲了亲他红润润的唇瓣。“老婆,可以吗?”可以什么?江序言抬起湿漉漉的眼,一时半会没听懂他的意思。程曳勾起唇,凑到江序言耳边,薄唇微启抿着对方柔软的耳垂,用气音道:“让我进去你的房间,好不好?”好一个房间!江序言听懂了他的比喻,紧绷着身子,睫毛颤动,只顾着平复呼吸,舌头被亲得发麻,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语。“老婆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程曳半眯起眼,舔了舔唇,眸底欲望汹涌。江序言:……艹,我有答应吗?他瞪着眼反抗了一下,嘴巴又被堵住了。好奸诈的男人!电梯门在三楼开启。程曳直奔目的地,一脚踹开了金灿灿的门,直接把人带进了金色牢笼里面。他把一脸红晕的漂亮老婆轻放在金丝床单上,两手撑在他身侧,极具侵略性的视线盯着他打量,如狼似虎。“老婆,你好乖,一路上也没挣扎,没有反抗,你是答应我了吗?”他抬手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由于力气太大,纽扣飞到空中,掉落在金色链子上。两者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江序言下意识地屏着呼吸,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危机感油然而生,全身细胞本能地叫嚣着逃跑。离开这里,离开这头即将发狂的野兽,再不走会被吃干抹净!他磨着牙艰难挤出一句:“不行!哪有刚确立关系就……”未尽的话语被程曳的唇舌堵在了喉咙,他的手不自觉地抓着程曳肌肉结实的背肌。心下大骂:阴险狡诈的混蛋!不知过了多久,一吻结束之后,他睁开模糊的眼,视线落在程曳隐忍难耐的表情上。心想:他真的好难受,快要憋到爆炸了吧?江序言皱起眉,开始纠结。要做吗?以前不是没做过。但那次是药效影响。而现在,他是清醒着的。清醒着接受这个男人吗?我能接受吗?江序言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心脏几乎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神色越来越纠结,漂亮的脸蛋皱成了一团。接受还是不接受?好烦。程曳知道他在犹豫,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哑声哀求:“老婆,帮我做治疗好不好?”“老婆……言言老婆,我难受,你帮我治疗。”在一声接一声的请求中,江序言终究还是心软了。算了。他羞耻地选择了躺平。*入夜。江序言趴在他身上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混乱间,看到程曳面目全非的胸膛,他开始自我怀疑。他的指甲一向都是修剪整齐的,怎么可能把人挠成这样。嗯,肯定不是我挠的,是程曳的狗爪子挠的。很快,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只觉程曳的俊脸晃得厉害。隐约看到那双充斥着欲望的深邃凤眸紧盯着自己,只觉毛骨悚然,索性闭上了眼。“老婆,你在想什么,脑子里只能想我……”“你好美,美死我了。”“乖,喊我老公。”“我老婆哭的好可爱,老公看……”江序言两手胡乱地捂在他嘴巴上,羞愤的嗓音裹挟着浓浓的哭腔:“闭上你的嘴!”真想拿胶布封起来,让这个骚话连篇的男人当哑巴算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程曳打横抱起来走进卫生间。“老婆,累了就睡吧。”他听到程曳压抑的嗓音,不由伸出爪子无力地挠向他的肩膀,嘶哑着声音控诉:“嘴里说着让我睡,你倒是把我放开啊。”说一套做一套。他是疯了才会相信程曳的鬼话。程曳摇摇头,眼底透着隐晦的兴奋,“我带你去洗澡。”一个小时后。江序言在浴缸里面昏昏欲睡,全身软绵,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他歪着头靠在程曳的肩膀上,任由泡沫和热水打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地思考,之前的决定是不是错的。思来想去,想不出所以然。他气得咬住程曳的脖颈,眼睫挂着颤动的泪珠,断断续续地骂他:“说话……呃……不算数……程曳,你真的好讨厌。”“讨厌。”“讨厌你……”“仗着自己体格强壮欺负我!”“疼死了。”软绵又沙哑的声音程曳听得耳根子发麻,一手轻拍着他的背,哑声哄着:“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你越讨厌我,就证明你越在乎我、爱我。”江序言松开嘴,一巴掌呼到他嘴巴上,“放你丫的狗屁!滚蛋!”程曳逮着人就亲,亲得他发软,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洗完澡后,他满足地抱着人站起身,擦干身子吹了头发后,再轻放到凌乱不堪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久久不消散。“老婆,我爱你。”程曳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两手一伸把人抱进怀里,幸福地闭上眼。两个大男人相拥而眠,沉沉睡了过去。翌日中午,江序言是被热醒的。他侧躺着身子,被程某人圈在怀里,对方一条腿还死死压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仿佛被人碾压了数百遍,尤其是后腰处,酸疼得厉害。江序言察觉到什么,眼睛睁得圆滚滚,嘶哑着声音低骂:“滚出去!”程曳幽幽转醒。只是,醒过来的不止他一个人。管家和佣人在别墅外面守了整整一天,期间只有佣人进去送餐,没有谁可以踏进别墅一步。乔管家绷着老脸目视着豪华壮观的别墅,心下感叹:程家终究还是迎来了一位男媳妇。老爷和夫人也没反对,可见他们有多开明、思想有多开放。“乔管家,以后要改口叫夫人吗?”有佣人小声询问一句。乔管家清了下嗓子,压着声音淡声道:“别自作主张,一切听程少的安排。”一周后。金港湾别墅后花园。江序言拿着画笔阴沉着脸坐在软绵绵的小椅子上,面朝着花园画着什么。程曳一手拿着果汁,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蹲下,委屈地喊:“老婆,别不理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三天没理会我了,我这里难受,疼得快滴血了。”他殷勤地将果汁杯递到江序言嘴边,哄着说:“老婆喝一口,补充维生素c,酸酸甜甜的很好喝。”江序言闭着嘴巴,握紧手中的笔,迅速在画纸上面落下一个圈,椭圆形的圈还有四肢和五官。程曳余光扫了一眼,眸光一亮,“老婆,这条狗画得真像我,你原谅我了吗?”既然老婆还有心情画自己,证明他的气已经消了。——正文分割线——【啊啊啊啊!!脑汁消耗殆尽,看到这里的宝宝求个书评和免费的为爱发电,蟹蟹,争取早日完结!!()】一周前。他和江序言在房间里面纠缠了整整一天。老婆的腰都快变成三折屏了,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样。光是回想起那个场面,都让他灵魂震撼,食髓知味。待他伺候了老婆三天后,老婆便勒令他禁止踏进房间半步!完犊子。这就是把老婆做太狠的下场。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试想一下,饱餐一顿的野兽,再让它恢复饥饿空虚的状态,能忍吗?反正,程曳只能苦哈哈的忍,而兄弟不能忍也得忍!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可不能太过放肆,把老婆吓跑了。于是,他在房间门口蜷缩着打了三天的地铺。凄惨又可怜,睡前还伸出爪子挠门,企图引起房间男人的注意。回到现在。江序言拿走他手里的杯子,红润唇瓣微启,咬着吸管喝了一小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每天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不用去公司吗?”程曳摇摇头又点点头,委屈巴巴地说:“工作和老婆相比,当然老婆更重要,你什么时候原谅我,让我进去跟你一块睡,我再回去公司上班。”江序言轻啧一声,偏过头,认真看着他道:“既然接管了程氏集团,就得认真对待,别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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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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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