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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向烛一直喊他,称呼从‘哥’直接进化成了名字。换做平时,裴臣肯定跟他贫两下,但是他今天格外怜惜他,他每喊一声,他就低声应一声。“你怎么回事啊温向烛,易感期自己一个人躲着,你难道要躲我一辈子吗?”裴臣自己处理过很多伤,所以处理温向烛也手到擒来。只不过他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稳重,他的手被温向烛的信息素压的发抖。幸好他不是oga,裴臣心想,要不然就完了。“医生都跟你说了,伤口不要碰水,你不仅碰,你还泡,要是医生知道了,血压指不定要升到多少,你也太让人操心了。”温向烛低着头看着裴臣,裴臣今天没做造型,柔软的头发就耷在眉上,看上去很好摸。裴臣的话从温向烛的左耳朵进去又从右耳朵出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他能看到裴臣根根分明的睫毛,他早在心里描绘过裴臣的脸千万遍,但是这种角度的却是第一次见。他的睫毛在眼尾处稍作延伸冒和他那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完美呼应。裴臣包扎完了伤口,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什么,温向烛实在听不清了。两人贴得太近,信息素的味道反而闻得不清晰了,只感觉到了裴臣温热的呼吸。温向烛的听觉很灵敏,他能听见裴臣的心跳声,但是很奇怪,他却听不清他的话,他也不想听清。他想亲他。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就要控制不住了。裴臣包扎完了抬起头,就看到温向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的心脏猛地一阵加速,就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他抬头去够温向烛的嘴唇,温向烛却微微偏头让过。裴臣:???他这喉结滚动得比景区里的磨盘还勤快,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指尖的温度都快要熔穿他的衣服了,所以温向烛到底还在坚持个什么鬼啊?裴臣气不过,掰着他的脸,用力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看着他嘴角破了皮的咬痕:“清醒一点吧将军!”“我不好闻,”温向烛掐着他的腰不松手,“今天的硫磺味比茉莉花香重。”裴臣愣了一下,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小子在算他之前说他信息素恶心难闻的账呢。他气笑了:“允许你骗我,不允许我说一下气话?”温向烛不说话。裴臣看着他都已经红透了的眼睛,叹了一口气,都这样了还在算这烂账,看来是真的很在乎了。“我没觉得难闻,我很喜欢,你给我吧,别让自己难受了,好不好?”温向烛愕然松开了手,有些踉跄的走进了厨房。裴臣头疼欲裂,难道以后的日子想要吃个菜,都要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前摇?时间长了,自己得萎了吧?他揉了揉眉头,这是真磨叽啊。就在他在想着要不要吃自助餐的时候,温向烛出来了。他的脚步虚浮,手里拿着一把菜刀。裴臣:……他到底是想要干嘛啊?温向烛把刀丢在茶几上,发出‘哐啷’一声,裴臣吓一跳。有些恼了,要骂人的话还没冒出来,就被堵住了。温向烛吻了他。裴臣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心里想的是:总算是吃上正餐了。然而关键时候,温向烛戛然而止,双手撑在裴臣的耳边,眼睛赤红着,呼吸不稳。他盯着裴臣足足看了十几秒,才伸手捞过菜刀,递在裴臣的手里:“要是我失控了,杀掉我。”……永久标记后,裴臣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排异反应。他知道自己是顶级alpha,基因决定了他肯定不会像oga一样接受强大的信息素。尽管裴臣接受温向烛,但是他的基因在反抗。他试图挣脱这如影随形的狂躁,alpha基因被eniga基因吞噬。裴臣的感官产生了紊乱,温向烛的呼吸声变成了尖锐的哨音,在耳道内不断回荡,令他头疼欲裂。视线也开始模糊,眼前的灯光和屋顶包括温向烛,都被扭曲,光影混乱交织着。体内仿佛有一头疯狂的野兽在横冲直撞,每一次力量的爆发都伴随着骨骼的剧痛。裴臣在这扭曲的世界里,捕捉了温向烛的不安和恐惧,他本能的伸出手,去抓住六神无主的温向烛。嘴里想要安抚,但是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出来。他能感觉到被自己抓住的手在颤抖,温向烛俯身吻了一下裴臣的头顶,声音颤抖:“裴臣,松手,我去找医生……”裴臣好惨,他好后悔。他就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这一具怪异的身体,他每一次都告诫自己不允许伤害他,结果每一次都依旧会做出伤害他的事。这不是他的初衷。眼前的裴臣伤痕累累,跟别人说的恩爱缠绵的标记后的场景不一样,他这像是凶案的案发现场。本来裴臣可以不用承受这些,也可以不用遭遇这些,是他太贪心……温向烛的眼泪滚了下来,滴在了裴臣的脸上,他泣不成声,心脏像疼得厉害:“裴臣……松手……我去找医生……”裴臣没有松手,他感觉到温向烛哭了。他哭了。裴臣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模样吓到了温向烛,他很着急。想告诉温向烛自己没事,让他不要害怕。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只有紧紧抓住温向烛的手。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身上的排异反应悄然减轻,耳朵能听见正常的声音,视线也逐渐清晰,失控的身体也逐渐回归掌控。温向烛的信息素慢慢的融入他的血肉里,找到他的信息素,绕成了一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的脑海中愕然出现了两只精神体,能看到,但是却不能控制。温向烛的两只精神体显然对他的隼表现出了浓厚的好感。隼招架不住从体内蹦了出来,另外两只也冒了出来。两只大的可怕的精神体勉勉强强给温向烛和裴臣留出一点狭小的一点儿空间,而裴臣的隼却被两只挤在中间。垂耳兔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隼的冠羽。隼放弃了挣扎,垂着头认命一般的任由垂耳兔舔它。而另外一只显然要理智一些,用螯肢抵住了垂耳兔的前额。裴臣趴在沙发上,没搭理三只精神体,看着脸上挂着两条眼泪和鼻涕的温向烛‘欸’的一声笑开了。“你好好笑啊温向烛,”结果他这一笑扯开了嘴角的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与此同时,后颈腺体出烫得像是被塞了熔岩一样,而屋内两人的信息素气息就像是炸窝的鸽子一般乱飞。裴臣没忍住抓起靠垫砸向温向烛:“你他妈属狗还是属订书机?”靠垫砸向温向烛,他一躲不躲,直直的挨了一下,裴臣的力气不大,不疼。裴臣见他没接话,稍稍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我现在疼得想揍死你,但是温向烛,你看,我没事。”说完他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来,身体就像刚长出来的骨头一样,又酸又痛。他咬着牙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就算我们契合度高,可我始终是alpha,肯定是有排异反应的,但是你看,我们已经顺利完成了标记,而你也没有吃了我,所以别害怕,嗯?”温向烛眼泪婆娑的看着裴臣,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昭示着,刚才的标记并不像他的语气那样轻松。温向烛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轻声道:“以后不会让你疼了。”裴臣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的道:“也不要太温柔吧,感觉没劲。”温向烛一愣:“你是不是才是?”裴臣‘啧’了一声:“说吧,你本子上还有多少账没算清?”温向烛笑笑,自动静音裴臣的这句话,弯腰把裴臣抱了起来。裴臣好歹一米八三,体重也不轻,在军部从来都是他扛别人,结果现在自己就这样被轻飘飘的被抱了起来。裴臣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你现在不仅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你还拔了老虎的胡子你知道吗?”温向烛微微低头看了他一眼,裴臣的小麦色的肤色染着一抹红,他低声道:“别动,要抱不动了。”话是这样说,他的手劲却一点儿都没松,步伐呼吸都十分平稳的把裴臣放趴在床上。裴臣身体确实并不算太舒服,也懒得再计较,趴在枕头上看着温向烛在房间里移动来移动去。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踏实。过了一会,温向烛坐在床边,手指轻轻的压上裴臣后颈肿胀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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