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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平稳爬上高空,机舱内也在进行着冷淡无比的情事。
卓忱跟纪成霖也没什么区别,不像在进行亲密接触,只是在享受下位者理所当然的服务。
他那年轻俊朗的面容,刚下命令时还带点玩味,如今却完全平淡了下来。
即使两腿间那物被跪坐在地毯上的乖驯美人手口并用地伺候着,卓忱也只是懒散地侧撑着头,眼皮半耷拉,像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只顾听着后头两个好友闲聊。
纪成霖貌似无奈地开了口。
“…找到韦昭后,你想好怎么处理了?”
“我还能怎样?”
那人冷笑一声,语气淡漠得像在介绍商品摆放规划。
“昭昭是我一手养大的小姑娘,翅膀硬了想飞?我得让她老老实实待在笼子里。”
这话冷静里透着股阴鸷的病态,才像世家子弟该有的路数。
卓忱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不经意的顶弄差点捅得甘楚干呕。
她喉咙一紧,眼泪都快呛出来,却不敢吭声。
“韦礼啊韦礼,早该这么干了。把韦昭绑家里操到她爬不出门,不就完事了?”
卓忱嗤了声。
“老爷子给你弄来的养妹罢了,你倒当个宝似的。”
韦礼的嗓音压得低沉,带了森冷的执念。
“是我给她太多自由了。”
卓忱漫不经心勾起甘楚一缕长发,松了卷、卷了松,也不怕扯疼她,嘴上还在说。
“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就该一把拧断脖子。”
这恶劣至极、罔顾伦理的话,让跪在羊毛地毯上的甘楚心底直发寒。
那些被她误认为深情的纠结,原来是对禁脔的扭曲占有欲。
烂透了。
傻乎乎幻想过这群人的宠爱的她,也是蠢透了。
卓忱摇头失笑,下了句轻蔑的断语。
“为个韦昭折腾成这样,浪费工夫。”
他眼神讥诮,扫过跪着伺候的甘楚时顿了一秒,指尖挠了挠她下巴,像逗小宠物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能把女人驯得这么服帖,还真不多见。老纪手段高啊。”
这冰冷的评判砸下来,甘楚身子一僵。
但卓忱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将甘楚从屈辱的姿势推出,也没整理衣裳,大手一捞,把下巴酸得合不上的她团着抱起,大步往后排走。
她的身子猛地失重下坠,被砸到一个温热的怀里。
韦礼低头瞥了眼腿上赤裸的甘楚,神情漠然得像瞧个死物。
“不玩的东西收拾好,扔给我做什么?”
“礼哥,禁欲可不是个好习惯,憋坏了咋办?”
卓忱随手扯好裤子,懒声怂恿。
“操两下得了,反正你之后还不是只惦记韦昭?女人都没碰过几个,老弟我心疼你。”
被他们推来让去的甘楚抖得像筛糠,却只能垂眸憋气,连半点指望都不敢有。
难道她还能盼着一步之遥、正慢悠悠啜酒的纪成霖会出声阻拦?
落在身上的眼神,有的冰冷如刀,有的戏弄轻贱,有的平静得没波澜。
舱里一时静得叫人心里发毛。
忽然,甘楚的小腿肉被捻了下。
柔白的肌肤陷下去,好似都能想象出凑在其上能闻到的馥郁香气。
是韦礼动的手。
他甚至真的彬彬有礼地征询了纪成霖的意见。
“老纪?”
甘楚的无情金主只轻笑着往后靠,长腿舒展得惬意。
“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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