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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有任何废话,也不再试图将我护在身后,而是用一种全新的、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低吼一声:“跟紧!”
这一次,他的行动模式彻底改变。
不再是单纯的保护者姿态,而是下意识地与我形成了某种奇特的、并肩的战术协同。
他负责用精准的射击和诡雷短暂干扰侧翼游弋的能量流,而我则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提前预判甚至微微偏折开最具威胁的正面冲击。
我们如同两道紧密配合的幽灵,在死亡的光束间隙中穿梭,每一次闪避、每一次冲刺都精准到毫厘。
终于,有惊无险地冲出了最危险的区域,回到了相对稳定的四公里边界线外。
停下脚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褚东撑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汗珠不断从下颌滴落,砸在干涸的土地上。
他后背的作战服焦黑一片,显然伤得不轻。
但他没有查看自己的伤势,而是猛地直起身,转过身,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照灯,死死地、一寸寸地扫视着我。
那目光里充满了审视、探究、震撼,以及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被绝对力量碾压后产生的、近乎本能的敬畏和折服。
“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喘息和巨大的困惑,“刚才那是什么?”
我拂了拂战术套装上沾染的尘土,神情恢复了一贯的淡漠,仿佛刚才那个挥手间湮灭毁灭性能量的人不是我。
“一点必要的自保手段。”我轻描淡写地回答,迎上他灼灼的目光。
他沉默着。
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所有之前的桀骜、审视、甚至那点暧昧的挑衅,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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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彻底被重新洗牌后的认知。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郑重地,向我低下头,行了一个属于他们那个世界的、代表绝对认可和服从的礼节。
“我为之前的冒犯道歉,冷小姐。”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敬畏,“从今天起,我的命是你的了。”
晨曦的光芒落在他低垂的头颅和宽阔的肩膀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把最锋利的刀,才真正意义上,为我所用了。
不仅仅是因为利益或威胁。
而是因为,他见识了深渊的真正模样,并现,站在他身边的我,本身就是更深不可测的深渊。
临时指挥中心,医疗帐篷。
晨曦彻底驱散了夜的寒意,但临时指挥中心的气氛却比夜晚更加凝滞。
医疗帐篷内,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血与汗的气息。
褚东赤裸着上身,背对着我坐在简易医疗床上,精壮的后背上大片灼伤和青紫交错,看上去触目惊心。
军医正小心翼翼地为他清创上药,每一次棉签落下,他背部虬结的肌肉都会因疼痛而微微绷紧,但他哼都未哼一声。
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伤口上。
他的目光低垂,落在自己沾满尘土和干涸血渍的作战靴上,侧脸线条紧绷,像是在消化某种极其沉重、颠覆认知的信息。
帐篷内异常安静,只有军医处理伤口时细微的声响,以及我们两人之间那无声却剧烈涌动的暗流。
军医处理完毕,恭敬地对我行礼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拉上了帐篷的帘子。
只剩下我们两人。
沉默持续了片刻。
褚东缓缓抬起头,转过来看向我。他的眼神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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