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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江凌被迟浅的疯狂吓到,不敢再和她说话,踉跄着跑开了。
迟浅站在雨幕之中,眼中的愤怒和痛苦迟迟没有消散。
她知道自己疯了,可她已经失去了她最爱的阿曜,一切都没什么重要的了......
半个月之后,假江凌的亲生父亲在别人的诱哄之下,染上了赌博。
原本贫寒的家庭在巨额的赌债之下,更是飘摇欲坠。
面对着无底洞般的原声家庭,假江凌想要逃离,却再也没有机会。
他每日拼了命地打工赚钱,曾经在江家保养得白嫩嫩的一双手上,全是血泡。
但他挣的钱,对于他父亲的赌债来说,却只是冰山一角。
后来,催债的人上门,他被他的父亲打晕,被当作货物一般交了出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堵住嘴巴,绑住手脚,送上了前往东南亚的火车。
国内的景色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变换、消失,筋疲力尽的假江凌闭上眼,留下了绝望的眼泪。
他知道前路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他后悔了,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江母躺在病床上,神形枯槁,面无血色,眼泪肿得像两个灯泡,。
江明月拎着饭盒从外面匆匆走进来,身上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更是消瘦不已。
江母挣扎着起身,抓住她的手,焦急地询问:“怎么样?见到迟浅了吗?她愿意帮忙救你爸爸出来吗?”
江明月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摇头。
她的脸此刻还隐隐作痛,是迟浅打的。
江父已经被拘留一个月了,下个月就要提起公诉,她咨询过律师,故意伤人,至少是五年起。
江父年纪大了,她不忍心让老父亲受牢狱之苦,散尽家财,到处求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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