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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宫人稍稍退远,锦千落俯下身,用几乎只有气音的极低声音急促地问道,语气中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担忧,仿佛怕给那个名字的主人惹来麻烦:“她……现在在哪?”
燕元照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
锦千落眉头紧蹙:“不知道?那你方才为何说收用雪锦是她的意思?”
燕元照如实回答:“是她之前的安排。之后,我便不知她的去向了。”
锦千落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她再次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种郑重其事的托付:“好。等你有机会……见到她,替本宫带句话。”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就说……‘落儿想她了,请她入梦相叙。’”
说完这句蕴含着巨大信息量的话,锦千落直起身,不再看燕元照,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生。
贵妃离去后,真跪了一个时辰的燕元照强忍着膝下的不适,立刻在意识深处呼唤:“沈锦穗!沈锦穗!”
过了片刻,一个带着浓浓睡意、慵懒而不耐烦的意识才缓缓回应:“……吵什么?”
燕元顾不得她的态度,急忙将刚才生的一切,尤其是贵妃锦千落那句传话,原封不动地转达了过去。
意识那头的沈锦穗沉默了几秒,那睡意似乎消散了些,她轻笑一声,回应道:“告诉她,梦中叙不了,虚的没意思。”
她的意识波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要见,就让她自己晚上来长生殿。我等着。”
转达完贵妃的邀约,燕元照并未立刻退出意识交流。她沉默了片刻,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细微的酸意和好奇,轻声问道:“你……也入过她们的梦吗?”这个“她们”,显然包括了贵妃,甚至可能还有其他人。
沈锦穗的意识波动传来,带着一丝玩味和促狭:“怎么,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这是吃醋了?”
燕元照被说中心事,有些羞恼,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她顺着话头,带着点抱怨道:“嗯……是有点。按贵妃那意思,你叫她‘落儿’。轮到我了,你就连名带姓地叫‘燕元照’?”她小声嘀咕,“一点都不亲切近。”
沈锦穗在意识里传出轻笑声:“哦?那落儿叫我姐姐,你直呼我‘沈锦穗’,这辈分又该怎么算?岂不是乱套了?”
忽然,燕元照感觉到无形的空气中仿佛有一根微凉的手指,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沈锦穗带着戏谑和诱惑的声音响起:“这样吧,叫声‘穗儿姐姐’,我就考虑以后叫你‘元照’,如何?”
燕元照脸一热,猛地“拍开”那并不存在的意念之手,又羞又气:“沈锦穗!你少来!别想占我便宜!”
沈锦穗从善如流地“松手”,语气却变得哀怨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唉,真是个没良心的。我没让你叫我一声‘娘’都算客气的了。”
燕元照惊得差点站起来:“你!你想当姐姐不成,竟然还想当我母妃了?!”
沈锦穗哼了一声,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却带着强大的底气:“有本事,下次再遇到像今天这样的麻烦,你别火急火燎地把我叫醒替你解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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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元照:“……”她顿时语塞。形势比人强,想到贵妃的刁难和眼下跪得麻的膝盖,她咬了咬唇,极其别扭地、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飞快唤道:“姐……姐姐……贵妃罚我跪着呢……”
沈锦穗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风仿佛安抚小朋友般拍了拍她的头:“跪着吧,长长记性。我倒是知道她为什么罚你。”
“她说我不懂规矩,”燕元照委屈地接口,“可这规矩……指的不是天祈的宫规吧?”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关键。
“当然不是。”沈锦穗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然,“她说的,是我的规矩。”
燕元照更困惑了:“你的规矩?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呀!”
沈锦穗冷淡的语气硬生生让她听出了耍无赖的意味:“想知道?行啊,写信回燕赤,问你母妃去。”
燕元照简直被她气到了:“你人就在这儿,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沈锦穗沉默了一秒,然后用一种异常正经地给出了一个让燕元照目瞪口呆的答案:“因为……自己亲口说自己的规矩,听起来会显得有点……自恋。不符合我低调的行事风格。”
燕元照:“………”你低调。
燕元照彻底无语了。她回想起沈锦穗干过的那些事——当面讽刺皇帝、差点把皇帝胳膊掐废、把她父王燕钧气得跳脚还无可奈何、那身骄傲嚣张的气焰简直堪比“老天第一,我第二,而且那第一还是我让给祂的”!
她要是低调,这世上恐怕就没有高调的人了!
跪在石板上的燕元照,一边忍着膝盖的疼痛,一边在意识海里被沈锦穗这番“低调论”噎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这春日的阳光,都带着几分讽刺的灼热。
意识之海中,一片寂静。只剩下燕元照对某人空前强大的“自信”以及甩锅能力的深深无语。
沈锦穗的声音忽然响起,“行了,别跪了,回宫。她只罚你跪一个时辰,你都跪时了……你也是笨,刚跪的时候不叫醒我,都跪过完了才说。”
“我刚跪的时候现你刚睡着,要是那时把你叫醒……”燕元照微微低头,“我怕你打我。”
沈锦穗有些疑惑,“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燕元照坚定:“练武的时候。”
沈锦穗翻身又睡,“那时候你确实该打。”
燕元照在春日石板上跪足了一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不堪。她由雪锦勉强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在回宫的路上,每走一步,膝盖都传来针扎似的酸疼。
就在经过莲鲤池畔的宫道时,一个抱着沉重木箱、约莫十二三岁的青衣小太监低着头,从拐角处匆匆奔跑出来,或许是太过焦急,竟直直地撞上了行动不便的燕元照!
“啊!”燕元照惊呼一声,本就虚浮的下盘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撞,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向后踉跄几步,竟“扑通”一声,跌入了冰冷的莲鲤池中!
冰冷的池水瞬间将她吞没,刺骨的寒意让她窒息。宫女太监们的惊呼声、杂乱奔跑声从水面上传来,变得模糊不清。她在水中挣扎,水草缠绕着她的脚踝,恐慌攫住了她。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混沌中,一些被尘封已久、色彩斑斓的记忆碎片,如同池底被惊动的淤泥,猛地翻涌而上,清晰地在她脑海中绽放——
那不是现实,是梦境,是她幼时的识海。
她看到了一个三四岁、粉雕玉琢的自己,正咯咯笑着在一片开满奇异花朵的草地上追逐光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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