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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桃这才起身,她欲上前却见盛迁衡抬手与她保持距离,只得垂头丧气抱怨起来:“陛下,小皇子已出生数日,您还未赐名……”
盛迁衡似是听不见若桃的话语,转而问那御前侍卫:“你叫什么名字?”
御前侍卫:“臣姓刘,单名一个青字。”
盛迁衡立即道:“好,小皇子的名字朕已然想好!”
若桃立即关切问道:“可否说与臣妾听听?”
盛迁衡行至那御前侍卫身侧,问:“朕问你小皇子名唤刘凤如何?”
若桃与那御前侍卫吓得立即再度跪地。
御前侍卫:“陛下,您真是折煞臣了……”
盛迁衡坐于龙椅上,提笔写了几字,随后道:“怎么会?你的儿子,岂能随了朕姓?”
若桃立即挪上前,解释道:“陛下,臣妾冤枉啊,小皇子确为陛下骨血啊!”
盛迁衡抬手示意呈上证物。
褚逸便带着人进了殿,行礼过后道:“陛下,此乃于李答应屋中寻到的男人衣物,其上还锈有‘青’字样式!”
若桃狠狠瞪了眼褚逸,“陛下,此乃污蔑。”
可那御前侍卫死死敲着那衣物,似是有话欲说。
盛迁衡示意其开口。
待那御前侍卫仔细查看过证物后,他立即逼问若桃:“这是哪个侍卫的衣物!你说啊?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若桃已然呆滞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怎会有如此蠢笨之人!
她磕着头,乞求盛迁衡,“望陛下明查!臣妾是被冤枉的!”
褚逸望向若桃,低声道:“难不成是本宫刻意冤枉你?”
“这后宫只有你我二人,除了你还有谁?”若桃跌坐于地上,拼死抗争,“你就是嫉妒我生下皇子,怕我抢了你的宠爱!!”
褚逸不自觉笑出声,他望向盛迁衡,问:“陛下,李答应咒我无福为您诞下皇嗣,怕不是也在咒陛下!”
那御前侍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挪到若桃身侧,扯上她的发髻,问:“你说啊!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莫不是还同旁的侍卫苟且!!!”
若桃推开那御前侍卫,已然不敢去瞧盛迁衡,只得低语:“陛下,这侍卫他疯了!臣妾是清白的……”
盛迁衡起身扶着褚逸与他一道坐于龙椅之上,随后唤来宫里老道的验身嬷嬷。
若桃不解,这是何意?
嬷嬷领着若桃去验身。
一盏茶的功夫后,那验身嬷嬷禀报:“陛下,依老奴的经验看来,李答应她这两日与男子同过房,还有些许米青液残余在体内……”
褚逸眉宇紧缩,若桃竟这般不爱惜她自己的身子。这才方生产完多久。
若桃再无话可说,可那御前侍卫上前便是扇了若桃一巴掌,道:“好啊,果然还有别人!你这个□□!”
盛迁衡唤来侍卫将这二人一并收入大牢。
他回眸敲着褚逸眉头紧缩,问了:“怎得这般愁容?”
褚逸叹息,“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才生完几日便又……”
盛迁衡捧上褚逸的脸颊,道:“我方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们阿逸竟毫不在乎?你竟还为她着想!”
褚逸轻拍盛迁衡的胸脯,道:“我早就知晓你未碰过若桃。你莫要这般小家子气!我只是感叹这世间女子皆为命运所累……
当初卢夫人深受典妻之苦楚,还怀上了丈夫弟弟的孽种。眼下不知她境地如何。
如今若桃为了能成为后妃不惜与多名侍卫苟且怀上孩子。
可明明她们可以活出自己不同的模样才是。”
盛迁衡抱着褚逸,释放着信香安抚他低落的情绪,道:“阿逸,我知你总是替旁人着想。可你也得多考虑考虑自己才是啊!”
褚逸颔首,他吻上盛迁衡的唇,道:“明日我欲回黔霖,你可要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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