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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说你自己做好了防范意外伤害,甚至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救生手段了吗?”倒完茶的肯尼斯放下茶壶,也坐到椅子上,与之前坐下的肯尼斯融为一体,而他身后那个在调配桌前的肯尼斯将加工好的材料包起走向实验桌,而之前面对着格子柜墙抓药的那个肯尼斯则来到调配桌前收拾整理前者留下的摊子。
“我已打好了附有落羽术和浮空术的戒指,不会摔死的。”盖德说着举起右手,分别戴在食指和小拇指上的两枚宝石戒指在魔法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我说的不止这些,你还得弄点别的防护法术,必须是一旦受到攻击就会自动激活的,不然你很可能没有念咒的时间。”肯尼斯摇摇头。
盖德一时愕然:“父亲大人,您怎么说的我好像是准备上战场,而不是参加赛马似的?”
“本来不是的,但你亲自作为骑手参赛,那就是上战场了。”小圆桌前的肯尼斯拿起茶杯喝上一口,实验桌前正在调配药剂的那个肯尼斯接过配好的魔法材料并将其加入到烧杯里时,送材料的那个肯尼斯则走进做实验的那个肯尼斯体内消失了。
盖备握着茶杯摇头道:“我没听懂。”
“唉,当初我和娜瑞提尔就不应该过度沉迷探索真理,给你落下了政治课的教育。你还记得你有多少个表哥表弟?”肯尼斯难得地发出一声轻叹,他身后负责收拾配制台的那个肯尼斯将最后一件仪器摆好,便转身走向另一侧的洗手池认真清洗自己的双手,而盯着仪器观测记录着数据的那个肯尼斯也似乎完成了工作,关掉了仪器的魔力源后将笔记本放上书架,就朝着小圆桌这边走来。
“唔……四个。”盖德回忆了一下关系并不亲密的旁支亲戚们才把数量说出。
“我还以为你把他们忘了。我们家族长期沉迷于对未知知识的探索,对于生育后代几乎不感兴趣,但不意味着我们人丁凋零。你是我的独生子,而且我恐怕已经不可能再生出第二个儿子了。”肯尼斯说完又喝了一口茶,这时洗手的那个肯尼斯在把手擦干净后也朝小圆桌这边走来,与之前记录实验数据的那个肯尼斯先后融回正与盖德谈话的这个体内。
“父亲大人,您是担心几天后的比赛时,我的表哥表弟们会趁手对我下毒手?”盖德终于反应过来,一面的错愕盯着父亲与自己同样是蓝色的眼睛。
“知识女士曾教导我们,‘当概率不为零,就意味着有可能发生’,而金币女士则说过,‘杀头的生意有人肯干,赔本的买卖没人愿做’。只要你在比赛中出现意外,雅拉城的伯爵之位就会在我去世后落到你的表哥表弟们头上,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肯尼斯平淡地说出真理女神和财富女神告诉凡人的箴言谚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对于一个自我认知为施法者身份高于联盟领主的男人来说不算什么,毕竟赎罪女神的教义主要是用来控制女奴的思想,如果不是她的神职者,真正信仰她的联盟男人并不多,他们不过是在平时会装作自己是她的信徒罢了。
“可是我在埃娜的出道赛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啊。”盖德没有问表哥表弟们为什么不顾亲情要谋害自己,施法者教育锻炼出来的理性逻辑让他明白“有没有能力去做”与“有没有意愿去做”相比,前者更值得防备。
“儿子,商人做生意前要计算利润与风险,炼金师做实验前也要评估成功率与实验成本,虽然收益相等,但在非常安全的草地道路上制造意外的风险无限高,而且你的表哥表弟们也要观察你是否真的会骑着那匹母马亲自上场,贸然动手只会平白增加他们暴露的风险。”这时在实验台前的那个肯尼斯终于将盛有调制好的药剂的烧杯放到酒精灯上使其缓慢加热,便也朝小圆桌这边走来,最终与坐在小圆桌前面这个与儿子循循善诱的肯尼斯融合为一体,至此肯尼斯重新变回一个人。
话分两头,就在盖德与肯尼斯在实验室进行父子谈话的时候,埃厄温娜被米雪儿领进了一间由一台钢铁魔像守卫的套房。
这时她才忽然想起自己是第一次进入盖德的房间。
在冰蛮人的社会里,一个男人把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带回自己的帐篷,并跟她分享自己的食物,就意味着这男人想要娶她为妻。
而女人留下过夜并主动为男人暖被窝滚床单,就意味着她答应了男人的求婚。
当一夜过去,第二天两人一起从帐篷里出来,被部落里的其他族人看见,那么大家就会承认这门婚事。
这就是冰蛮人的婚礼婚俗,没有复杂的仪式,没有情意绵绵的海誓山盟,只有简简单单的你情我愿。
尤其是埃厄温娜透过套房客厅敞开的双开门,看过主卧室里的带宫廷幕帐的豪华大床时,不禁感觉花径骚痒湿润起来,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下意识地开始互相磨蹭。
“你这臭母马发什么骚呢!”米雪儿的训斥与狠拍在埃厄温娜翘臀上的巴掌让她从自己的幻想中惊醒过来。
“贱畜知错了……”埃厄温娜连忙低头认错,洁白的俏脸也泛起了一抹红晕,毕竟在别的女奴面前发情的确太过羞耻了。
由于盖德事前没有交待,把埃厄温娜视为争宠对手的米雪儿自然不会给这匹冰蛮母马什么优待,直接把连接着埃厄温娜的项圈的链子拴到墙上的拴狗钉上。
“跪在这里好好呆着,别给主人添麻烦。”米雪儿吩咐完埃厄温娜,便召唤塔内的侍女进来并一边检查着两个多月时间无人居住的套房,一边给侍女分派任务:“你,把花瓶里的花换掉,这些都枯萎了,你,去浴室把浴池的水注满,再安排至少一个人在浴室待命,盖德少爷随时需要沐浴,你,去弄点香薰回来,每个房间都要点上,这里气味怎么糟糕成这样子,这两个月里就没人来打扫过吗……”
随着米雪儿有条不紊地发布一个个命令,越来越多的侍女在套房内进进出出,打扫清洁,套房各处渐渐变得焕然一新。
而这位银发书奴发号施令的模样,让跪坐在墙边待命的埃厄温娜看痴了。
原本女性执掌权力的样子是这么威风的啊……自惭形秽的埃厄温娜垂眸盯着洛曼斯地毯上繁复的忍冬花纹路,耳畔此起彼伏的应答声令她膝盖发软。
侍女们绣着金线的裙裾在视野边缘翻飞,像一群被银发书奴操纵的提线木偶——这让她想起三年前在永冬荒原的暴风雪中,自己狩猎冰棘兽群时,那些被她的双手巨剑得支离破碎的半晶体魔兽也是这样簌簌坠落。
"埃厄温娜队长……要喝麦酒吗?"记忆里醉醺醺的佣兵将木杯推到她面前,布满冻疮的手指在触及她皮质护腕时触电般缩回。
篝火映着十五张躲闪的脸庞,庆功宴的喧闹在她落座的瞬间冻结成冰,即便她刚带领他们从霜巨人巢穴抢回失窃的货物,那些充满敬畏的眼神依旧像在看一柄会行走的双手巨剑。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同伴”。
当她在月狼部落徒手拗断挑战者的颈骨,当她在黑市拍卖场用带血的战利品砸穿竞价牌,当她在审判庭悬赏榜前十名刻下七道斩痕——人们只会瑟缩着让出吧台最温暖的位置,连酒保递来的蜂蜜酒都结着惶恐的冰碴。
“全部换成鸢尾香,盖德少爷讨厌玫瑰的甜腻。”米雪儿冷冽的声线刺破回忆。
埃厄温娜偷瞥银发书奴捏着水晶瓶的纤指,那截皓腕上镣铐磨出的红痕尚未消退,此刻却握着比她战斧更锋利的权柄。
侍女们躬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镶嵌蓝宝石的拖鞋,这个画面竟比她在角斗场掰下剑齿虎的下巴更令她颤栗。
从蜜穴肉缝中渗出的水线滴湿了底下的地毯,奴隶项圈随着吞咽动作摩擦粉颈。
原来驯服比征服更令人战栗,当米雪儿扬起下巴投来一瞥,埃厄温娜条件反射绷紧的腰肢比面对巨山猪冲锋时颤抖得更厉害。
那些年在雪原追猎白鹿的晨雾里,她举着滴血的猎刀嘲笑族中新娘的银铃腰带,如今才懂得金属叩击皮肤的声响本就是最甜美的锁链碰撞声。
套房里升腾的熏香织成金丝笼,埃厄温娜将滚烫的脸颊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她悟了:怪不得强悍的母亲会被更强悍的父亲拥有,怪不得在这个国度里女性生而为奴,女性的个人武力再强大,也比不上男性拥有的权势,就像最锋利的佩剑固然是一件令人赞赏的宝物,可它只有被主人握在掌心,才能获得躺在冰冷的武器架上时所没有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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