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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车把式拿了十枚铜钱,请他去临街热气腾腾的包子摊上买上两个。
车把式有些犹豫,这临街的东西灰尘大,怎么能让娘娘吃这个,万一吃出毛病来,谁都交代不了。
但云棠十分坚持,他只能接了铜钱,跑着去买热乎乎的包子。
云棠这边一溜烟就下了马车,混迹在喧嚣的人群里,甩掉明里暗里跟着她的那些人。
她拐来拐去,最终悄悄又拐回了积春堂的后院。
“端午!”圆子娘恰好到后院抓药,陡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你吗,端午!”
云棠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笑意盈盈地走了过去,“圆子娘,我不叫端午,我叫云棠。”
圆子娘瞬间红了眼睛,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怎么消瘦成这样。
“云棠,那日我不是故意要帮着旁人试探你。”
圆子娘将那日那贵人的威逼利诱都倒了出来,这些话压在她心上这么久,寝食难安。
这间医馆还是用当时那位给她的银票开的,后面更是有官府给她撑腰,她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云棠。
“我都知道,”云棠安抚道,“别的都不重要,你们好好过日子最重要。”
两人说话间,一男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穿过竹帘,走了出来。
那人瘦瘦长长、衣裳破旧、面上带伤,但一抬头,眸中好似有烈火燎原。
好亮的眼睛!
第74章小白脸
云棠对上那双眼睛时,整个人好似被钉了一下,尖锐、赤裸,甚至带着几分恨意的眸色。
很不好惹的野狗般的眼神。
圆子娘快走几步,扶着他在后院的藤椅里躺下,又领着云棠往里间走。
云棠边走边回头,又看了一眼。
那人眯着眼、仰着头,修长的双腿大剌剌敞着,日光穿过树影落到他身上,出挑的眉眼和棱角分明的面容在明暗光影里,
凌厉中带着落寞,坚硬中糅杂着脆弱。
很别致的气质,又配上那样一张脸,若是放在人群里,能一眼就认出来。
“他是谁啊?”云棠问道。
圆子娘欲言又止,挣扎几番后附在云棠耳边悄声道,“他是我娘家的远房外甥,刚到京城不久在城东一官老爷家做工,说是手脚不干净被打了出来。”
“手脚不干净?”
云棠又回头瞧了一眼,却不甚对上了视线,那年轻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好似毒蛇吐信,心中一抖,赶忙回头不敢再看。
“偷东西吗?”
圆子娘瞧着一楼人来人往,便领着她走到二楼的针灸间,里头没有病人*。
"若只是偷东西就好了,"圆子娘给她倒了一杯热麦茶,“听说是偷了人家夫人。”
偷
偷情啊
云棠脑子里闪回方才那人的容貌、身板,眼珠子都不转了,等着圆子娘接下去讲。
“官老爷家修房子,他会点泥瓦工夫,上门干了不到三天,就干干到人家夫人房里去了。”
“那日,官老爷恰好中途回府,当场撞见,立刻就捉起来打了一顿。”
“但为着自个儿的名声,没有扭送官府,这才逃出一条命来。”
哇哦
好精彩哦
圆子娘又给她端来一碟子炒瓜子、花生,闻起来咸香咸香的。
云棠抓了一把边吃边打听,“哪家官老爷啊?”
圆子娘小声道:“听说是刑部的,你说他胆子也是肥,刑部官老爷也敢惹。”
“那,那刑部官老爷就这么放过他了?”
“哪能啊?听说是那官夫人跪着求,还说要吞金,才保下来一条命呢!”
听起来这两人还怪有真情的呢。
“我跟你说,前几天那官夫人带着长帷帽来医馆,就买了点留青,结果生生给了二十两银子!”
“那这肯定就不是买药钱,是给我那亲戚的补偿钱嘛。”
云棠磕着瓜子,“你瞧见那妇人模样了不?漂亮不?年轻不?”
“没呢,但看伸出来的手,大约是有些年纪了。”圆子娘道,“而且听说不是第一次了,他挺招上年纪的京城贵妇人喜欢。”
哇哦
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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