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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里的腥甜还在蔓延,像是有把钝刀在反复切割,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我这才想起,之前在拳馆加练时,被陪练的师兄撞到过胸口,当时只觉得闷,没放在心上,原来早就攒下了内伤。
“没事……老毛病了……”我想摆手让她别担心,手臂却软得抬不起来,眼前阵阵黑,耳边的雨声突然变得很远,像隔着层厚厚的棉花。
孙梦吓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地想扶我,却又怕碰伤我,只能急得团团转:“什么老毛病!这是吐血啊!我去叫人!詹洛轩!詹洛轩你在哪!”
她转身就想往体育馆里跑,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我的力气不大,指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别叫他……”
不能叫詹洛轩。他要是知道我伤成这样,只会更笃定我护不住杨可安;他要是看到我吐的血,说不定会用更极端的方式“帮”我解决麻烦。
“那怎么办啊……”孙梦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混合着雨水砸在我手背上,“你的脸好白……”
我靠在墙壁上,后背的凉意透过湿透的衣服渗进来,却抵不过胸口翻涌的灼痛。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顺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冰凉的雨水立刻漫过裤脚,冻得膝盖麻。刚想调整个姿势,胸口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像是有把生锈的钩子在里面搅动,疼得我眼前黑。
视线渐渐模糊,孙梦焦急的脸和杨可安笑的样子、赵诗雅的红裙子、詹洛轩的银护腕……全都搅在一起,像场混乱的噩梦。
“肖静,把手机给我!”孙梦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哭腔。
我费力地眨了眨眼,看见她在我口袋里摸索,手指因为着急而颤。
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抬手指指口袋的力气都欠奉。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晚上的训练计划——张老师说今天要加练抗击打,被沙袋撞在胸口的疼,和现在比起来,好像都成了小打小闹。可现在这样,还怎么挨揍?
也不知道孙梦拿着我的手机在打给谁的电话,她对着屏幕喊了几句,声音又急又快,可我耳朵里像塞了团棉花,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见她的肩膀在抖,脖子上的红痕在惨白的脸色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胸口的疼越来越厉害,像是有团滚烫的岩浆在里面翻涌,烧得喉咙口紧,那股热流要冲出来的势头越来越猛。我死死咬着牙,牙关都在打颤,舌尖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那味道和小时候拔牙时,医生的钳子碰到牙根,血珠渗出来的滋味一模一样,又腥又涩,带着点让人晕的钝痛。
孙梦挂了电话,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她慌忙蹲下来,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滚烫得像揣了个小火炉,和我冰凉僵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烫得我指尖微微颤。
她把脸凑到我耳边,说了句什么,热气拂过耳廓,却像隔着层厚厚的玻璃,我什么都没听清。只看见她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眼泪,一颤一颤的,像受惊的蝶翼。
眼皮越来越重,像被人涂了胶水,黏得怎么也睁不开。眼前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孙梦的脸渐渐变成模糊的色块,像幅被打湿的水彩画。
雨好像停了?还是我的听觉彻底失灵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不是孙梦那带着颤抖的力气,那手臂很稳,肌肉线条隔着湿透的衣料传来,带着熟悉的冷意,像冬天里的金属栏杆。
我费力地掀开眼皮,睫毛上沾着的雨水糊了视线,模模糊糊看见詹洛轩的下巴,线条冷硬得像刀刻出来的,下颌线绷得很紧,连带着脖颈的筋都微微凸起。
“阿洛……”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刚出口就被风卷走了大半。
“撑住。”他的声音很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却奇异地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想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胸腔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钝痛,连眼皮都重得像坠了铅。
撑住?
这两个字在脑子里打了个转,轻飘飘的,像片被雨打湿的羽毛。我撑了这么久——从现你詹洛轩是青龙主开始,从手下那帮半大的小子在巷口躬身喊我肖爷开始,从咬着牙对铮哥说“我要学最狠的招式”开始……那些藏在对杨可安的笑脸后面的警惕,那些深夜里对着沙袋练到指骨麻、肩膀抖的拳头,那些看着杨可安抱着篮球傻乐时,心里骤然揪紧的弦……好像真的撑不住了啊。
而且我才练了一个星期的拳……
铮哥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来,带着他惯有的痞气,还有点藏不住的担忧:“小静静,这行不是靠一股子蛮劲,得熬,得磨。你这细胳膊细腿,没个三年五载,别想护住人。”
当时我还嘴硬,说“我有必须护住的人,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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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知道,有些事真的急不来。我这身子骨,上次跟小白哥哥对练,他收着劲的三拳就把我捶得蹲在地上喘了十分钟,现在胸腔里这阵翻江倒海的疼,比挨了他十拳还难受。就这副样子,还妄想挡在朱雀那帮弟兄们身前,替他们扛住青龙主的锋芒,简直是拿鸡蛋碰石头。
……
“铮哥,你们早上几点开门,我早上也来,我真等不了了……”
“小白哥哥,你下手重点呗,我才不怕……”
“小马哥哥,你的手挥得再快点呗,看我躲不躲得及……”
断断续续的梦话从喉咙里滚出来,像没关紧的水龙头。
那些在拳馆里咬牙坚持的傍晚,那些被师兄们“特殊照顾”的疼,那些硬撑着说“不怕”的瞬间,全在混沌的意识里搅成了一团。
“杨可安,我们还是分手吧……”
“我突然现你真的不值得……”
心口猛地一抽,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攥住。明明是为了护他才说的违心话,怎么在梦里说出来,还是这么疼?
“阿洛,你总让我内心强大,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强大……”
我突然迷迷糊糊醒了,眼皮沉得像粘了胶水,嘴里还着干。刚才那些话,是一直说梦话吗?喉咙里残留着铁锈味,胸口的疼轻了些,却还是闷得慌。
“阿洛?阿洛?”
我费力地转头,想看看那个抱着我来的人还在不在。视线里模模糊糊的,只看见床边站着个身影,轮廓有点眼熟。
“你看清楚我是谁?!这是哪?!”
突然一声炸响,熟悉的暴躁嗓音像根针,猛地扎醒了我的混沌。
这声音……不是詹洛轩那冰块似的调调。
我使劲揉揉眼睛,环顾四周——墙上贴着限量版的篮球海报,书桌上堆着半开的游戏机,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松味香薰……
我靠,这是王少的房间!
神了,孙梦原来打电话叫的是王少啊!难怪刚才觉得抱着我的人有点眼熟又说不上来——王少和詹洛轩本来就眉眼有几分像,尤其下颌线那股冷硬劲儿,加上我晕乎乎的眼神,看错也是难免的。
“啊……老王,嘿嘿嘿……”我干笑两声,想坐起来,却被胸口的疼按回床上,“怎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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