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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翻书的动作停了,他放下书,往我这边挪了挪,床板出轻微的“吱呀”声。他没碰我,只是把床头的小夜灯开了,暖黄的光透过被子照进来,在我脸上投下片柔和的光晕。
“不会醒的。”他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像在说什么重要的承诺,“台风过了就是晴天,秦雨他们明天醒了还会吵,我……”他顿了顿,耳尖在灯光下泛着红,“我也不会总凶你。”
我把眼睛从被子里露得更多些,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睫毛在灯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他大概是觉得话说得太直白,有点不自在地抓起书,却没再翻页,只是捏着书脊轻轻摩挲。
“其实以前练拳的时候,”他突然说,目光飘向窗外,像是在回忆,“我总觉得得打赢所有人才能安心,后来现……”他转头看我,眼里的光比小夜灯还暖,“其实身边有人陪着,比打赢谁都踏实。”
什么?练拳?
我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头睡得乱糟糟的,几缕碎黏在汗湿的额角,像只炸毛的猫:“你练拳?”
王少被我吓了一跳,手里捏着的《小王子》“啪嗒”掉在床垫缝里,他愣了愣才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的布料,那里还留着常年屈膝力磨出的薄茧:“嗯,练了几年了。”
天哪,王少居然也练拳。我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心像被塞进滚筒洗衣机里搅得乱七八糟——不会是在张老师的拳馆吧?铮哥那间藏在盖浇饭馆楼里的拳馆,连门牌都没有,只靠老学员口口相传,他怎么会知道?可我每天傍晚雷打不动去练拳,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听到“练拳”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更要命的是,我右手虎口那层新磨出的茧子还没消,现在还隐隐作痛,要是被他现我也在偷偷练拳……
“那你还挺厉害的……”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伸手胡乱捋着乱糟糟的头。
王少的目光落在我乱晃的手指上,突然伸手帮我把那缕碍事的碎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蹭过我烫的耳垂:“头乱得像鸡窝。”
我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缩,后脑勺“咚”地撞在床头板上,疼得龇牙咧嘴。他慌忙伸手想扶,手伸到一半又停在半空,眼里的担忧混着点憋不住的笑意:“笨死了。”
“那你……现在没在练了?”我攥着被角的手指松了松,目光落在他的指关节上——那里还留着淡淡的薄茧,是常年握拳留下的印记,只是不像从前那样泛着健康的红,反而透着点苍白。
“嗯,现在哪有空啊,场子的事都忙不过来……”王少低头笑了笑,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数着什么,“朱雀那边最近不太平,青龙又总来找茬,每天处理这些破事,胳膊都快抡不动了。”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闷闷的。
“也是,”我扯了扯嘴角,把目光移向窗外,月光正顺着玻璃往下淌,“这些事够你忙的了。”指尖却悄悄蜷起,触到掌心那道新磨出的茧——是昨天练侧踹时,被拳套磨破的地方,现在结了层薄薄的痂。
王少没察觉我的异样,只是往床头靠了靠,后脑勺抵着墙,出轻微的声响:“等忙过这阵……或许吧。”
他没说等忙过这阵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他指的是回到拳馆,回到那个可以只专注于出拳的地方。
可我们都清楚,“忙过这阵”像句遥遥无期的空话。朱雀的担子压在他肩上,青龙的挑衅像根扎在肉里的刺,他根本停不下来。
我看着王少低头苦笑的样子,突然就攥紧了拳头,掌心的痂被磨得有点疼。
是啊,他这么忙,怎么可能再回到拳馆。
那我就替他练下去吧。
把他没时间练就的力量,把他不得不收起来的锋芒,都替他握在手里。要是有一天他真的撑不住了,要是朱雀真的需要人站出来,我至少能替他挡一挡。
这些话我没说出口,只是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别总硬扛,秦雨也不小了,该让他自己处理。”
王少愣了一下,转头看我,眼里的惊讶慢慢化成了暖意:“放心,我没事。”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指腹蹭过梢,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你好好的就行。”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往他身边又靠了靠,肩膀贴着他的胳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像团安稳的火,把刚才那些关于场子、关于拳馆的沉重心事都烘得暖融融的。
“不想了,睡觉吧,我要抱着姐姐睡……”王少伸手按灭了床头的小夜灯,黑暗瞬间漫过来,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点卸下防备的沙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像羽毛轻轻扫过。
“行吧……”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脸颊却烫得惊人。身后的床垫轻轻陷下去一块,他小心翼翼地靠过来,手臂犹豫了半天,才轻轻环住我的腰,力道松得像怕碰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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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皂角香在黑暗里变得格外清晰,混着阳光晒过的被褥味道,把整个感官都填满了。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能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和我自己的心跳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合着拍。
客厅里,秦雨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咂了咂嘴,郭玉宸被他蹭得哼唧了一声,很快又没了动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光带,像条安静的河。
王少的手臂慢慢收紧了些,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下巴轻轻搁在我顶,声音闷在丝里:“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我摇摇头,把脸往他胳膊上埋得更深了些。他袖口的布料蹭过脸颊,带着点洗得白的粗糙感,混着阳光晒透的味道,比任何丝绸锦缎都让人安心,“很舒服。”
王少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忽然僵了半秒,随即像被注入了温度般慢慢收紧,力道恰好能将我圈在怀里,又不至于让人觉得拘谨。他的下巴轻轻搁在我顶,柔软的丝被他呼吸拂得微微颤动,带着股淡淡的雪松沐浴露香气。
“那就好。”他的声音闷在我的丝里,低低的,带着点尘埃落定的喟叹,尾音轻轻颤了颤,像被晚风拂过的琴弦。
黑暗中,客厅的挂钟“滴答”响了一声,衬得卧室里格外安静。我能清晰地听见他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咚、咚、咚,不快不慢,像踩着某种温柔的节拍,与我自己的心跳渐渐合在了一起。
王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腰间的布料上划着圈,像在描摹某种隐秘的图案。他的指腹带着点薄茧,划过皮肤时泛起一阵微痒的麻意,却让人舍不得躲开。我往他怀里蹭了蹭,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睡衣下起伏的呼吸,像潮汐般温柔地漫过心尖。
“老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我往他怀里拱了拱,鼻尖蹭过他睡衣领口,带起一阵干净的皂角香。
“什么?”他的声音裹着睡意,闷闷的,像含在棉花里,手臂却下意识收紧了些,把我往暖烘烘的被窝深处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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