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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你祖宗的裹尸布!”姜黎扯过萧景珩的袖口擦手,毒指甲在信纸上戳出窟窿,“单于这文采,不如去写茅厕的春联!”
话音未落,多宝阁后突然传来机括轻响。姜黎赤足蹬上案几,毒指甲劈开垂落的帷幔:“萧景珩!你家书房的耗子洞都快挖成漠北地道了!”
“王妃若是缺地道……”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书蠹,“上月你炸毁的东郊马场,倒是能改成单于的墓道。”
帷幔断裂处露出暗格,十八枚淬毒袖箭疾射而出。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房梁,借力荡到博古架顶:“瘸子,你这链子除了捆书还能当鞭子不?”
“抽王妃足矣。”他笑着扯动链梢,姜黎猝不及防跌进他怀中,间银簪正扎在他胸口,“投怀送抱的招式,倒是比毒箭新鲜。”
“新鲜你个头!”姜黎赤足碾住他袍角,耳尖泛红,“姑奶奶的簪子淬了九种毒,够你躺半年!”
书案突然震颤,砚台下窜出三条碧鳞毒蜈蚣。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蜈蚣头,寒光擦着姜黎耳畔掠过:“王妃的墨宝,倒是比漠北的毒泉热闹。”
“热闹的在后头!”她反手将毒蜈蚣甩向书架,虫血腐蚀得楠木“滋滋”冒烟,“单于这养虫术,不如我院里喂鸟的张妈!”
书架轰然炸裂,残卷中滚出个鎏金匣子。姜黎赤足碾碎锁扣,匣内赫然摆着卷染血的襁褓图谱,金线勾的火凤纹与她腕间胎记分毫不差。
“老东西连我娘的遗物都敢仿!”她毒指甲撕开图谱,夹层掉出张泛黄的信笺,“……阿黎百日,天机阁主以血饲凰?”
萧景珩的指尖忽然抚上她颤抖的手腕:“王妃现在信了?你的命从来不由天,更不由漠北。”
“由你?”她甩开他的手,金血从掌心伤口滴入砚台,惊得毒蜈蚣翻肚僵死,“姑奶奶的命只由手里的刀——朱雀卫!把这图谱塞进棺材,原样送回漠北祖坟!”
地砖突然裂开缝隙,三百具缠着蛛丝的骷髅破土而出。姜黎拽着萧景珩跃上书架,毒指甲刮下一片漆皮:“你们萧家祖上是开义庄的?连书房都埋粽子!”
“埋的是聘礼。”他忽然揽住她的腰,鎏金链缠住两人手腕,“单于送的三百车毒卷,王妃不是嫌腥气?”
房梁断裂的刹那,朱雀卫的急报刺破寂静:“南城门涌进大批书贩,箱笼里全是带蛊的《山河志》!”
姜黎赤足踹飞扑来的骷髅,染血的裙裾扫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书?”他笑着碾碎最后一具骷髅,“还是想给单于炼锅化尸散?”
“炼你个头!”她反手将图谱掷向火堆,金血遇墨燃起幽蓝鬼火,“姑奶奶要拿火油混着蜈蚣血,给这老腌菜写篇绝命诗!”
鎏金链突然缠紧她的腰,萧景珩带着人撞破雕花窗。暴雨倾盆的刹那,他贴着姜黎汗湿的鬓角低笑:“王妃的火气,本王亲自来灭可好?”
姜黎捏着泛黄的信笺站在祠堂檐下,暴雨将墨迹晕成狰狞的爪痕。信上“疯癫乃护身甲”几字被雨水啃噬,像极了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喘息。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青砖积水,鎏金链梢卷走她手中残页:“王妃若想哭,本王的衣襟比这废纸结实。”
“哭?”姜黎反手将信纸拍在他胸口,毒指甲刮过绸面,“我娘被那群老东西逼成疯子,我却被蒙在鼓里演了二十年傻子——你让我怎么哭?笑都来不及!”她一脚踹翻供桌上的香炉,灰烬混着雨水糊了满墙先祖画像。
萧景珩握住她颤抖的腕子,指尖摩挲火凤纹:“疯癫若是盔甲,王妃早该刀枪不入。”
“刀枪不入?”姜黎甩开他的手,赤足踏入雨幕,“那他们为何还要给我造这身皮囊!”暴雨冲刷着她撕开的衣襟,心口火凤纹在电光下灼如烙铁。檐角铜铃骤响,十八名黑袍人踏雨而来,为者高举天机阁令牌:“恭迎阁主归位——”
姜黎抓起供盘里的糖蒜砸过去:“归你祖宗的位!告诉那群老不死,再敢提‘天机阁’三个字,我掀了他们的棺材板腌酸菜!”
黑袍人袖中甩出鎏金锁链缠住她脚踝:“阁主血脉暴走,按律当囚入寒潭!”
“囚你娘!”姜黎毒指甲劈断锁链,金血溅上黑袍人脸庞,瞬间腐蚀出白骨。她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横在身前,笑得癫狂,“要囚连这瘸子一起囚!毕竟——”她突然俯身咬住萧景珩耳垂,“他可比寒潭水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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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低笑一声,鎏金链绞住扑来的黑袍人脖颈:“王妃拿本王当盾牌的姿势,倒比洞房夜热情。”
暴雨中厮杀声渐歇,姜黎踩着最后一名黑袍人的脊梁,毒指甲剜出他喉间蛊虫:“回去告诉那群老东西,再敢拿我娘说事,我让天机阁改名叫疯人院!”
黑袍人化作黑烟消散前,嘶声抛下诅咒:“疯凰泣血日,便是天机倾覆时……”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蛊尸,链梢挑起姜黎湿透的梢:“王妃现在信了?疯癫不是弱点,是那些懦夫最怕的武器。”
“武器?”姜黎扯开他衣襟,毒指甲抵在心脏位置,“那你呢?藏着我娘遗物看我疯,是不是也觉得有趣?”
他握住她染血的手指按向胸膛:“王妃若想剖心验毒,本王不介意当回药引。”
雷声炸响的刹那,姜黎猛地抽回手,耳尖通红:“……瘸子就是瘸子,连心跳都比常人慢半拍!”
萧景珩笑着将糖蒜罐塞进她掌心:“慢半拍,才听得清王妃疯时藏的真话。”
雨幕深处,朱雀卫抬着鎏金棺椁疾奔而来:“禀王爷!天机阁送来‘贺礼’,说是阁主夫人的遗骸——”
姜黎捏碎糖蒜罐,瓷片割破掌心:“他们敢动我娘的尸骨?”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流血的手腕:“王妃若想疯个彻底,本王陪你掀了这天机阁的顶!”
姜黎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混着雨水从指缝滴落。朱雀卫抬着的鎏金棺椁在电光下泛着冷芒,棺盖缝隙渗出暗红血线,蜿蜒如毒蛇。她一把扯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棺角,声音嘶哑:“开棺!”
“王妃确定要看?”萧景珩抬手拦住朱雀卫,眸光暗沉,“天机阁的‘礼物’,向来腌臜。”
“他们敢腌臜,我就敢剁碎了喂狗!”姜黎赤足踏上棺椁,毒指甲“咔”地撬开铜钉。腐臭气扑面而出的刹那,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棺中躺着个与萧景珩面容一模一样的男子,心口插着把鎏金匕,刀柄刻着火凤纹。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血水,链梢挑起尸体下颌:“单于的手艺越精进了,连本王眼尾的疤都仿得九成像。”
“像?”姜黎突然冷笑,毒指甲贯穿尸体咽喉,扯出一把金线蛊虫,“老东西们拿蛊虫缝人皮,当我是瞎的?”她将蛊虫甩向暴雨,虫尸遇水炸成血雾,“这种下作把戏,也配脏我的手!”
黑袍人的残影在雨幕中凝聚,嘶声大笑:“阁主不妨再仔细瞧瞧——这匕上的血,可是萧王妃亲手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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