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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对于姜黎的决定并未表现出意外,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明智的选择。天黑前我们需要赶到第一个落脚点,那里比这里安全些。”他没有多问,转身便开始着手准备。
他利用坚韧的藤蔓和砍伐来的树枝,熟练地加固了之前制作的简易担架,使其更结实,便于长途拖行。他又找来一些气味刺鼻的草药,捣碎后涂抹在担架边缘和众人衣物上。
“这是‘驱兽草’的味道,能避开大部分普通野兽。”他简短地解释了一句。
姜黎默默地看着他忙碌,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里。这个男人对林海的生存法则了如指掌,行动高效而务实,确实不像普通的猎户。
准备妥当后,队伍再次启程。姜黎背着辰儿走在最前,黑木则独自拖着承载卡兰和另外两名重伤战士的沉重担架,步伐依旧沉稳,显示出与他瘦削身形不符的强大力量。萨拉伤势过重,无法行走,也被安置在担架上,由黑木一并拖行。
离开山洞,进入稀疏的林地,光线比洞内明亮了一些,但天空依旧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仿佛随时会压下雨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殖质气味和淡淡的草木清香,与沼泽的腥臭截然不同,但也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黑木选择的路径十分隐蔽,多是沿着兽径或干涸的河床前行,尽量避免开阔地带。他目光锐利,耳朵微动,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偶尔有林鸟惊飞或灌木丛异响,他都能提前做出判断,或是绕行,或是隐蔽。
一路上,两人交流甚少。姜黎大部分精力都用在警惕环境和照顾背上的辰儿,而黑木似乎也不是个多话的人。
直到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处背风的小山坡后短暂休息。黑木取出干粮和水分给大家——主要是姜黎和还有意识的萨拉。他看了一眼被姜黎小心放在柔软草甸上的辰儿,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孩子……昏迷多久了?”他终于主动提起了辰儿。
姜黎心中一紧,面上维持着平静:“有一段时间了。消耗过度。”她不想透露更多。
黑木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只是目光在那暗金色的铠甲上停留了片刻,若有所思:“这铠甲……很不寻常。我在林海里混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材质和纹路。它似乎在自地吸收周围微弱的能量……像是在自我修复,或者……维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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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暗惊于黑木的观察力之敏锐。萧景珩的声音也在她脑中响起:“他说的没错。辰儿的铠甲确实在被动吸收环境中游离的秩序侧能量,虽然极其缓慢,但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这个黑木,感知力远常人。”
“或许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有些特殊吧。”姜黎含糊地敷衍过去,转移了话题,“黑木先生,你对这片林海很熟悉?经常深入沼泽地带吗?”
黑木咬了一口硬邦邦的肉干,咀嚼着,目光投向沼泽方向,眼神有些悠远:“算不上经常。那地方……不是善地。偶尔会在外围转转,找些稀有的草药,或者……处理些‘麻烦’。”他顿了顿,看向姜黎,“你们能从里面带出黑水部落的核心战士,遇到的‘麻烦’恐怕不小吧。”
他的话带着试探。姜黎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确实不小。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想招惹的。”她同样语焉不详,将问题抛了回去,“黑木先生似乎对黑水部落和沼泽里的‘麻烦’都很了解?”
黑木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却没什么温度:“在这地方讨生活,总得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哪些人能打交道,哪些‘东西’需要避开。黑水部落算是守规矩的,至于沼泽里的‘麻烦’……”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忌惮显而易见。
休息片刻后,队伍继续前行。下午的路程更加难走,地势开始起伏,需要不断攀爬一些小型的岩壁和陡坡。黑木展现出了惊人的力量和技巧,独自拖着沉重的担架,在崎岖的山路上依旧如履平地。姜黎背着辰儿,也咬牙坚持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
期间,他们遭遇了一小群被魔化、双眼赤红的林狼。这些狼体型不大,但动作迅捷,悍不畏死。不等姜黎出手,黑木仅存的右手快如闪电地抽出了背后的长刀!
刀光一闪!
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简洁到极致的劈、砍、撩!每一刀都精准地命中林狼的关节或咽喉,效率高得吓人!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五六只魔化林狼便已倒在血泊之中,连一声像样的哀嚎都没能出。
姜黎看得心中凛然。黑木的刀法,带着浓重的军伍风格和生死搏杀磨砺出的狠辣,绝不是一个普通猎户能拥有的。
黑木甩了甩刀身上的血珠,收刀入鞘,动作一气呵成。他看了一眼有些怔住的姜黎,淡淡道:“林海里的东西,大多欺软怕硬。你表现得越狠,它们就越怕你。”
黄昏时分,他们终于抵达了黑木所说的第一个落脚点——一个位于半山腰、被藤蔓遮掩了大半的天然岩缝。岩缝内部空间不大,但足够几人容身,而且位置隐蔽,易守难攻。
黑木在岩缝外撒了一圈驱兽的药粉,又检查了周围的环境,确认安全后,才让姜黎将辰儿和伤员安置进去。
夜晚降临,林海中的各种声响变得更加清晰。远处传来的兽吼和怪异嘶鸣比昨夜更加密集。岩缝内,黑木点燃了一小堆篝火,火光驱散了部分的黑暗和寒意,也映照出众人疲惫而警惕的脸庞。
姜黎靠着岩壁,抱着辰儿,感受着儿子依旧平稳却微弱的呼吸,心中忧虑丝毫未减。萨拉在服用了黑木提供的另一种内服草药后,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偶尔会出几声模糊的呓语,但很快又陷入昏睡。
就在万籁俱寂,只有火堆噼啪作响时,被姜黎抱在怀里的辰儿,身体忽然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姜黎立刻察觉,低头看去。
只见辰儿那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地颤动起来,眉心紧紧蹙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覆盖着铠甲的小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喉咙里出模糊不清的、带着泣音的呓语:
“黑……黑色的……井……好冷……有……有东西……在看我……”
姜黎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黑色的井?!这和之前在沼泽中,辰儿被那混乱意念操控前出的呓语一模一样!难道……那东西又找上来了?还是说,因为靠近了封印核心,辰儿灵魂深处的那个“烙印”被再次触动了?
“辰儿?辰儿你醒醒?”姜黎轻轻拍打着儿子的脸颊,试图将他从噩梦中唤醒。
然而,辰儿并未醒来,只是呓语声变得更加急促和恐惧,小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诡异的青黑色气息!
一直闭目养神的黑木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辰儿,尤其是在看到他脸上那丝青黑气息时,脸色骤然一变!
“不好!是‘蚀魂瘴’的气息!他什么时候沾染上的?”黑木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这东西无形无质,专噬生灵魂力,一旦侵入,极难驱除!”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岩缝外,那原本只是隐约可闻的、无数细碎声音重叠的嘶嘶声,陡然变得清晰和靠近!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东西,正从四面八方向着他们藏身的岩缝汇聚而来!
篝火的火光开始不明原因地摇曳、黯淡,岩缝内的温度骤然降低,一股阴冷、粘稠、带着绝望气息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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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霍然起身,仅存的右手紧紧握住了长刀刀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岩缝外浓重的黑暗。
“我们被包围了。”他沉声道,声音压得很低,“是瘴疠之灵……它们被什么东西吸引过来了……”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依旧在痛苦呓语、脸上青黑气息越来越浓的辰儿身上。
姜黎抱紧儿子,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阴冷恶意和怀中辰儿的痛苦挣扎,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危机,从未真正远离。而这一次,似乎是因为辰儿身上那无法摆脱的“烙印”,将更诡异、更无形的恐怖,直接引到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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