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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像在一起了。”】
却逸洲发现,最近他的好友有哪里不太对劲。
项目为了节省成本而抓紧时间在赶进度,实验室基本全员都快马加鞭地耗在器材前。结果就是这种绷紧状态下,前几日的数据接连几条都对不上,这意味着他们又要花大量的时间去进行筛查,搞得每时每刻都在争分夺秒,为了省事一群人连吃饭都是蹲在墙边草草一个盒饭就解决。
教授紧急叫回了所有休息人员,就此严肃地开了个会,期间又是拍桌子又是杀鸡儆猴地揪着个别人说了一通,无非是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一类的话,吓得当场就有两个新生退出了项目组。
而这样持续高强度的工作,不但对他们的发挥有影响,也会消耗他们的精力和体力,一个两个脸上挂着的黑眼圈就是很好的证明。
可是就在这种早中晚都低气压的状态下,于楠竟然做什么事都非常积极……除了去哪里脖子上一定要戴着一条围巾。
却逸洲观察了他整整两天,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在其他人都多多少少带着焦虑或急躁去做事的时候,于楠却仿佛逆境中茁壮成长的一根藤条,甚至比抱有新鲜感刚来那会儿更加上心,无论是行事还是说话都轻松自如,盯着枯燥到令人头疼的字符也能双眼发亮。
他原本还担心于楠会和那些本就因为学分才勉为其难来这里的学生一样,一路遇到不顺心的事也会不满地打道回府,因为他自己也忙得焦头烂额,真不知到时该怎么劝人留下来。可没想到对方被发疯中的教授骂完后,脸色和精神还能出奇得好,不光如此,周身还罕有地散发着可以称之为“鲜活”的气息,见到实验室里的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地问了声好。
他知道于楠一直都是情绪不外露的人,实在高兴了也笑得不露齿,不论难过还是生气都只板着张脸……这怎么短短两天没见着人,再见时芯子就像被人换了个似的?他感觉于楠就像短时间充足了电,哪怕看起来还是和和气气的那副样子,可就是莫名有种蓄势待发的锐气。
却逸洲越想越纳闷,仔细回想着认识后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耗费了不少脑细胞才想起唯一一次出现反常还是在开学小组出报告时于楠着急忙慌地赶着去见穆医生那会儿。
当时对方夺门而出的架势就像很多视频里好久没见到主人的狗,等笼子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仅剩的本能会促使它们不管不顾地朝着心中所指的唯一方向狂奔而去,哪怕山穷水尽或是天崩地裂都拦不住那份跃动的迫切……将朋友与动物之间画了等号的却逸洲并未觉得哪里不对,只是蓦地眼皮一抽,觉得自己好像触及到了真相的一角。
他想起于楠否认了喜欢穆博延,可在前几天又承认了有了心上人,结合最近这两天的异样,于是他立马脑补出对方是怎么在两个Alpha之间游走,又是如何进行一番狗血的你追我赶,最终尘埃落定后选择了那位更胜一筹的那位“心上人”。
不愧是他看中的死党,真是好样的!可毕竟这感情小白很容易上当受骗,要是吃亏了怎么办?该不该暗中把把关?
“逸洲?”于楠见他抓着玻璃管半晌没动,还时不时脸上露出时而纠结时而激动的扭曲表情,不由得劝解道:“试剂的颜色是不太对,但已经离教授展示的样品很接近了,我们再重新调配几次就一定没问题了。”
“哦奥奥奥!没事没事,想哲学命题想出神了。”却逸洲很快挤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想开口直接把心中的忧虑说出来,又因身边还有其他人在只好暂且先把话放回肚子里,计划等什么时候单独相处了再问,“刚才柏古给我发消息说他在食堂打了两份饭,现在差不多送来了,我先去把试剂处理掉,你帮我下楼迎一下他呗。”
自从篮球场出了事之后,篮球社团的活动就被大幅度削减。目前为止校方只发通告说出事的Omega和被卷入打斗的Alpha都平安,很快就能重新返校,希望大家不信传不信谣,一切言行举止都以维护校园治安与形象为前提……总之满满一页纸全是废话一通,不给个明确说法还不忘明里暗里给出告诫,弄得校学生从起初的人心惶惶变到现在怨气横生,已经有不少人在暗地里计划着寄投诉信给校办处了。
但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学校,据于楠所了解,受害的那位啦啦队成员已经在一院的抢救下恢复了意识,却因极端惊吓而对那天晚上的事只字不提,接受心理医生的反复治疗后才勉强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她没看见袭击她的是什么人,只记得抑制圈轻而易举就被解开了。
警方针对证词着重调查了一下那个抑制圈所属公司的背景,发现竟然生产自某个偏僻到还没完成注册的小作坊。公司老板早年是个不入流的混子,后来靠芯片潮流倒卖得的一笔钱开了电子公司,如今又盯上了需求量稳定的抑制圈市场,走捷径地请了几个小明星来做广告,愣是将成本低廉的劣质品包装成了高端货。
现在小作坊被一锅端了,乱接广告的小明星也被教育了一通,事情还只是治标不治本。
当时出入过现场的学生实在太多,各种调查也都表明受害人没有结过任何仇,想找嫌疑人的方向至今不明,案件一日不处理篮球社就一日不能恢复自由,这也导致闲得除了上课就没事干的柏古最近每天都朝实验楼跑,一来二往和于楠也算相识了,因此他对却逸洲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拿着门禁卡把人接了上来。
“你们今天又这么晚啊,次次都这样也不怕把胃给搞坏。”柏古把一次性餐盒放到窗台上,伸头透过窗户看了眼房间里还在闷头捣鼓器材的其他人,很不能理解,“篮球社打比赛前也没训练得这么猛,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天内不做出药剂地球就灭亡了一样。”
“你懂个锤子。”却逸洲掰开筷子,“没那么严重也差不多了,濒危动物研究所的人一天三通电话打来问研究进展,这个月再不出结果我们实验室的经费就要断了。”
“……那是挺严重,怪不得你们教授发那么大一通脾气。”柏古耸耸肩,蹲在墙边刚开一局游戏,又突然想到什么般高声提醒:“啊对了,我打包的菜一份辣一份不辣,你可别把辣的那份给楠宝吃。”
“还用得着你提醒?还有,楠宝只有我能叫!”却逸洲横他一眼,拿了杯酸梅汁递向于楠,却敏锐察觉出了一点小状况。
从刚才带着柏古上楼回来,于楠就露出了一副别扭的表情,像是在紧张什么一样一脸的生人勿进。虽然那种气场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充其量只算是恢复了之前的原状,但又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是不是太早起困了?爬楼梯累了?柏古说什么话把人给气着了?
都不像啊。
却逸洲迟疑地举着杯子,总觉得有一道透明的塑料隔在了空气中,还没等他从那份怪异中品出什么东西,就听不知哪儿“嗡”的一声震动后,于楠一下身子坐得笔电线杆还直,掏出手机认认真真看向了屏幕,又若无旁人地打开摄像头咔嚓拍了张午饭的照片,打字时嘴角微微向下压着,但眼睛却明显非常雀跃地弯着道弧。
靠。
却逸洲差点没拿稳吸管,他觉得这是他离那张窗户纸最近的一回了,看着陷入爱河的小表情,与他发消息的人一定是那位他所不知道的心上人!
他早觉得于楠是个值得很多人喜欢的人,可真当这时候来临,心里又不由自主生出点嫁女儿的酸涩。尤其是在见过对方冷冰冰拒一切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后,这副温暖到漫山遍野鲜花都开了的笑容让他手腕都软了,只想冲到水池旁洗把脸再用力拍两下。
他状似不经意地朝那边挪了点距离,一边食不知味地塞饭一边悄咪咪用余光瞥了眼于楠手里的屏幕,想知道自己的女婿究竟是谁,能够强大到拥有瞬息改变一个人的能耐。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窥屏是很差劲的行为,愣是在快要看到的时候重新收回了目光,心虚地心脏怦怦乱跳,尴尬地连忙往反方向跨了两步。
“哎,哎哎,哎!”被踩到脚背,柏古操纵的角色差点在手抖下原地去世,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好心给你带饭你还要谋杀恩人啊?”
“你一个Alpha还这么斤斤计较,又不是不给你跑腿费!再说了这事可是你自愿的,我可从没逼过你。”却逸洲眼神乱飘,只想把这多出来的家伙从眼皮下赶走,“你宿舍是盛不下你这尊大佛吗?别搁这儿打扰我和楠宝的二人世界。”
“等你们吃完就走,又不急这一时半会的。”柏古完全不懂他的暗示,“我回宿舍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在这里陪你们说说话。”
“啊。”于楠忽然将屏幕一锁,抿着唇望了过来,“差点忘了……刚才上楼的时候还想问柏同学的,之前看到你在楼下抽烟,所以我想问问,嗯,就是你知不知道有没有靠谱的烟店?”
柏古还没从生疏的称谓里反应过来,却逸洲就很了解地“嗨”了声,“你问他是问对人了,柏古可是个老烟鬼了,我听他讲他从初中就开始抽烟,到现在都没停下来过。打篮球是他高中后才有的爱好,在那之前这家伙的兴趣就是配烟,他抽的烟都是自己调制的,而且经年不变全那一种,换什么衣服洗多少次澡都抹不掉那味儿,之前还有人举报他大庭广众下散发信息素,笑死。”
于楠愣了愣,“这么厉害?”他又一回想,“难怪上次我闻到了一点橘子皮的味道。”
“有那么明显吗?”柏古很无奈,两手一摊,“你想要什么类型的烟?自己抽的?我可以给你做轻柔型的,适合Omega也适合新手。”
“不是。”于楠摇了摇头,想到刚才在短信里和穆博延确认结束出差的时间后,还是直说了:“想送给喜欢的人的,我不知道他习惯抽哪种,又不想直接问他告诉他。大概就……比我大十几岁的男人,我不抽烟,也不懂这个年龄适合什么样的品牌。”
“原来是给我前情敌选礼物。”柏古夸张地捂着胸口,很快又一本正经道:“比你大那么多啊?不是我还有什么私心,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现在不少看上去成熟稳重的人都会从学生里挑男女朋友,那些家伙顶多就是图个新鲜省事,怎么可能真娶回家供着?当然啊我没有说你喜欢的人哪里不好的意思,只是觉得吧你太单纯了,有些地方还是该防备一点,别最后傻傻的被人给玩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的。”于楠一点都不像听进去的样子,“所以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推荐几款?”
“等等,等等等等。”却逸洲抓肝挠肺,终于忍不住插话,“楠宝,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算了,你上次说追到了会告诉我,我现在只想问我认识他吗?”
于楠顿了顿,轻轻地点了下头,“认识,你还夸过他好几次。”
哦,还夸过啊,那肯定就不是什么坏东西了。
却逸洲放下心来,松了口气。而后又在柏古苦着脸接连说了几款香烟的名字后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都瞬间爬了出来。认识?夸过很多次?差了十几岁?是这几个特征太敏感还是他想太多啊!
他觉得自己需要安静的空间整理一下思绪,但是又觉得一切信息都很明显,受了刺激一样举着筷子原地蹦了两下,双眼如炬地望向正一脸莫名其妙盯着他的于楠,“所以你最近这样是因为……楠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于楠奇怪的表情又延续了一会儿,忽然迟钝地想起什么一样,两腮的肉僵成了块。紧接着,就在一前一后投来的两道视线中,他的脸和耳朵一点点涨出了红色,声音都变小了,“应该,没有瞒着的说法吧。但是好像,的确忘记和你说了……”
却逸洲深吸一口气,双手压在他肩上用力摁了两下,一个字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那个穆——这次是约你吃饭了还是带你出去玩了?”
于楠慢吞吞地看向脚底,缩着脖子把半张脸往围巾里藏了藏,“我和穆先生告白了……呃,我是说,我们好像在、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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