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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我也变得这么傻。”】
很长一段时间,于楠觉得自己的意识是空白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平坦的肚子被堵在里面的水液撑得凸起,身下的垫子吸饱到饱和、在与屁股相连的三角凹槽内积起一小滩水洼,那根凶悍可怖的刑具才往外拔出,射在了他闭不拢的穴口与红肿麻木的臀瓣上。
潮湿感紧挨在皮肤上的感受实在说不上多好,但他已经没有那么多余力去在意这些,还不等穆博延来替他收拾干净,就撑不住眼皮的沉坠要闭眼睡去。
……太可怕了。Alpha的精力真的太可怕了。
他不得不将穆博延让他腿交的事看作是一种体贴,如果真的挨两次操,他现在可能已经直接被干晕过去。他也看出对方有所克制,那根刚从他身体里抽出的性器不见怎么疲软,可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装死之余顺便庆幸一下自己身体还算健康,但凡他体质差点儿,恐怕这时都该发起烧被送医院挂吊针了。
于楠不喜欢生病,更不喜欢进输液室。
因为被冰凉的药水一点点注入身体是很异样的感受,仿佛将他从周围嘈杂的氛围中剥入了一个封闭的荒芜空间,而经脉中的血液会在无法掩藏的嘀嗒声下缓慢地替换为恐慌,更清晰地让他从另一种意义上体会到什么叫孤身一人。
他记得母亲去世后的一段时间,经常有人会来家里慰问。他对其中所有人都没有印象,也没见过任何一位在母亲生病期间前来探望,那些大人却总在看到他时露出熟稔又怀念的表情,亲切地说上几句诸如“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一眨眼长这么大了”之类的话。当时的他连答话的欲望也没有,甚至产生了生理上的呕吐感,以至于父亲无法找到什么褒义词来向人介绍他的存在,只匆匆赶了他回房间呆着,还特意叮嘱他以后有客人时要避开、别让人为难。
停浮于半梦半醒间的于楠脑内走马灯似的闪过了很多回忆片段,浑身汗津津地闭眼喘息,明明手指都不想再多动一下,脑神经却在持续混乱的思绪下亢奋不已。穆博延安抚的吻落在他的耳根,轻盈的痒意令他惊醒似地避了开来,反应过来后又主动凑上去,用发顶去蹭起对方的下巴。
穆博延轻笑着将手里的纸巾丢到垃圾桶,打算将人抱去浴室冲个热水澡,免得受寒着凉。然而没等他走到转弯口,于楠却突然从他怀里直起了身子,惦记着某件重要的事一样把困到眯的眼睛睁得滚圆,从喉咙中发出的声响残留着激烈性事后的嘶哑,还连着一丝化不开的黏和急促,“……等、等一下。”
“怎么了?”穆博延刚想打趣问一句是不是没擦干的东西从屁股里流出来了,就顺着于楠视线的方向看见了灶台上那口被遗忘了快三小时的锅。切好的肉条到现在还腌在碗里,不用看都知道锅里的米煮成了什么样,而于楠仿佛压根没往糟糕的方面想,转过来的目光里带着闪闪发亮的暗示,“先生,我们还没吃晚饭。”
穆博延有点无奈,他也是在几天前的视频电话里被勾得心痒,才会不分时间场合地和这个小家伙擦枪走火。身上的裤子已经不像能继续穿的样子,上面不但沾满了各种体液,还变得皱皱巴巴。他原本打算去后备箱拿换洗衣服时顺便从附近打包点吃的回来,但瞧着于楠那副饱含期待的表情,便干脆抱着人往厨房走去,打算用眼见为实来打消对方的念头。
“知道没吃饭,还故意搞小动作招我?”
“才没有故意……唔!”于楠心里冒出点不能明说的心虚,刚小声反驳了一句,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已经肿得老高的臀瓣实在经不起更多的摧残,光是被手臂托着挤压就够他受的,他无辜地瘪了瘪嘴,顺着掀开的盖子朝锅里看了一眼。
淡淡的糊味顺着残存一缕的热气钻入鼻腔,其中水早就蒸发了大半,原本颗粒分明米粒更是烂成稠一片稀一片的浆糊状,只看一眼就十足倒人胃口。
穆博延平常吃惯了医院的快餐和便利店的速食,也只是维持在会做饭但做得一般的水准,可从他第一次煮粥到现在还没创造出过这么惨不忍睹的场面。他把盖子随手放进水池,打算端着锅将里面黏糊糊的不明物体处理掉,但刚走到垃圾桶边还没来得及弯腰,于楠就伸手拦住了他的动作,“先生不要扔……只是下面煮坏了,上面还能吃的。”
穆博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一口锅一旦糊了底,整锅食材都会被糟蹋。他避开没让于楠碰,可谁知对方竟然从他怀里跳了下去,腰也不痛脚也不软了,不仅利利索索地从柜子里拿了碗勺出来,还眼巴巴地蹲在垃圾桶旁等上了。他差点被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气笑,明明这段时间脸上涨了点肉,却像是被饿狠了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他不怀疑只要自己从上边倒对方就敢举着碗从下边接。
想象着那种画面,穆博延额角狠狠一抽,实在是想把人拎起来再揍一顿。他忍了又忍,提着于楠后领道:“你要是还有力气瞎折腾,我就带你去外面溜溜弯。给你留精神是为了让你能洗澡吃饭,而不是让你在这里给我瞎添乱。”
他知道只要是经过他手的东西,于楠就不会有不想要的。就算在这锅基础上弄出更恶心的黑暗料理,对方也会面不改色地全都吃完,就像之前他煮的那锅面条一样,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觉得有股气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堵着,说不上很难受,但就是不容忽视。
“没有瞎折腾。”于楠瞧他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却死死捍卫着手里的碗不愿松开,活像个路边讨食的小乞丐,“只给我一小碗可不可以?”
“不可以。”
于楠唇抖了抖,退而求其次道:“……就一小口。”
两人僵持片刻,穆博延实在拿他没辙。他沉默地往碗里倒了半碗米糊,又添了点糖搅匀,好让它吃起来味道不是那么惨烈。于楠终是高兴地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毫无阻碍地咽了下去,还弯着眼睛说了句“好吃”,顺便用脸颊蹭了他的腿表示感谢。
那两个字轻到没有任何分量,却认真到仿佛从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穆博延心口一颤,一言不发地低头看了对方发旋半晌,等于楠打算再吃第二口时还是没绷住弯下腰来,张嘴先一步含住了抬到半空的勺尖。
古怪的味道瞬间在口腔内扩散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真在那句听起来真心实意的夸赞下尝这么诡异的东西。他眉毛拧得更深了,立刻把这种吃了可能会坏胃的东西倒了一干二净,等从茶几上挑了两个苹果回来时,于楠还蹲在那里盯着垃圾桶,脸上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惋惜表情。
穆博延一时不知该不该庆幸他的小狗没护食到去垃圾桶里捡东西吃,当这个想法跳出的瞬间,他忍不住曲指在对方脑门上弹了一下,“怎么跟你待在一起后连我也变得这么傻。”
于楠吃痛地捂着额头,吃了亏还不忘替他说话,“先生才不傻。”
穆博延覆上他的手背揉了揉,忽然察觉先前堵在心口的莫名情绪自然而然地溶解了。
那是种很奇妙的感受,他不知道具体该如何形容,像是被一团看不见的力量所牵引、呼唤,又像是逐渐热起来的水落在身上,带起些细微灼伤的刺疼。但他脸上的表情却随之柔和下来,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最终从喉咙里挤出几段短促的笑音,“对,只有你是小傻子。”
于楠不说话了,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苹果瞧。
“先吃点垫垫,吃完带你去洗澡。”穆博延灵活地将苹果削干净,用光滑饱满的果肉换走了对方手里端了许久的碗。轮到自己他倒不那么讲究了,将另一个洗净的苹果放在水龙头下过了遍水,直接连皮咬了一口,去去嘴里残存的苦味。
“……好厉害。”于楠看向那条从头到尾没断过的果皮,隐隐有想将它捡回来做成标本的冲动。
“刚入行时拿不稳刀,就常拿苹果来练。”穆博延一句带过,随意地扫过外面少了点小装饰的茶几,“冰箱空得什么都不剩,行礼也都收拾好了吧。这两天没手术安排,明天晚上我七点会准时下班,来家里接你还是去学校?”
话题跳跃度有点大,于楠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穆博延提的是让他搬去同住的事。
一想到以后天天都能见到,他的眉梢就禁不住雀跃地抬高,可等记起实验室排班表上的安排,他又有些黯然地摇了下头,慢吞吞道:“您给我地址就好,我行李就两个箱子,可以自己坐车过去……”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发现穆博延脸色沉了下来,那双黝黑的眼眸看起来有几分不悦。于楠不自觉地缩了缩,不明白自己哪里说的不对了,连忙加快语速添上解释:“因为我结束都九点钟了,不值当您再专程跑一趟的,所以——”
“于楠。”穆博延眯起眼,捏着苹果的手指稍稍收紧了些,挤出的汁水顺着手指流了下去。
他看着被连名带姓叫到后立即闭起嘴的小男生,抽出张纸擦了擦手,然后捏着对方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完全可以通知我几点到哪里去等你,不光如此,你还可以告诉我你想吃哪条街上的夜宵,让我早一点排队给你带来,哪怕是城南城北各一家也值得我跑一趟,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于楠闻言愣了一下,但除此之外,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穆博延松开了钳着他的那只手,转而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听懂了就起来,苹果不想吃就放一边去,拿那么久都氧化了。”
于楠迟钝地咬住了苹果,那双眼睛里的迷茫愈发明显,像是魂不附体的机械生物一样。等从僵直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的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就连脖子根和耳朵都没能幸免,很快那种硬邦邦的表情又浮现出来,两边腮肉绷得紧紧的,像是戳一下就会裂出缝。
穆博延也真伸手碰了上去,指尖刚按上被苹果肉撑得鼓起来的那团肌肤,于楠就成了某种特质的发声玩具般,反馈着从喉咙里挤出蚊子叫似的音来:“……能。”
穆博延欣赏起他慢好几拍的羞怯,“能什么?”
“能、能听懂。”于楠蜷着的手指随纤长的羽睫一同颤了颤,根本不用伸手去试就知道自己脸有多烫。他眼神迟迟寻不到落脚点,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看看窗,最后小声地提出了请求:“那先生帮,嗯……抱我洗澡。”
穆博延险些被他临时改词而逗笑,“可以。”
于楠放松下来,在身体悬空时习惯性搂上对方脖子,半途还不忘初衷,更小小声地提醒:“您还欠我一声宝贝没叫。”
那种幽幽的嘟哝似乎在为他说话不算话而抱怨,喷洒出的吐息全沿着耳廓向里扫去,带起一阵磨人的酥麻。穆博延深吸了口气,以眼还眼地凑到于楠耳边,字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样,“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于楠缩起晕开薄红的脖子,仔细回忆一下,穆博延好像确实没答应会再那样喊他一次来着。
他沮丧地想着,要是当时手边有个录音工具就好了,那他就可以像播放对方的语音消息一样想听几回就听几回。不过当热水沿着疲惫的肌理冲刷游走后,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暖融融的蒸汽似乎将他的懈怠和懒散加大了几倍,在吹头发时就经不住靠着男人模糊了意识。
穆博延任由身上挨来的重量越来越沉,几分钟后关了嗡嗡响个不停的吹风机,将睡去的Omega横抱着塞进了卧室的被子里。他也不急着转身离开,安静地享受了一会儿这种静谧氛围,又低头在对方蓬松的发顶落了一吻,动着嘴唇说了句短到难以捕捉的话,轻轻合上门前,留下了床边那盏调得暖黄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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