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家里必须有属于你的地方。”】
穆博延并未回头看他,手中擦拭着一条长鞭,不咸不淡道:“一段时间没进调教室,连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楠不自觉发出了含糊的呜咽,他挣扎着恢复两腿微张跪地的姿势,一件件把上衣和鞋袜都脱了干净。
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的被抽干了力气,但腰板却和以往一样竖得笔直,泛红的身躯不断因后穴的异动而抖缩着,俨然一副完全进入迷网的模样。
穆博延握着手柄挥了两下,摸清手感后才慢悠悠地转过身,鞭子继而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爆裂声,“啪”地甩在脚下的防滑垫上。这声音让于楠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鞭头击打的地方,又随着它摇摆的曲线落在穆博延青筋明显的手背上,最终与那双睥睨着自己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面前Alpha浑身上下散发的冷硬气息让他更加深陷,似乎推动了他隐藏的某处开关,只望了一瞬就让他早就湿了的下身更加一塌糊涂。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令他险些跪不住地粗喘起来,将腿分得更开想要稳固住身形,但几乎在他膝盖挪动的同时,毫无温度的鞭身便抵住了他的乳尖,宛若惩罚不听话的猎物一样重重地擦了一下。
“……啊!”
那鞭子并不是光滑的,表面还带着一层不仔细看难以分辨的粗糙鞭毛。由此生出的疼痛还未彻底被身体吸收消化,一只脚就勾起了他的下巴,让他失去平衡的向前倾去。
“是我平时太宠你了,让你造成了可以不回答问题的错觉吗?”
穆博延用手掌控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他指腹摩挲几下于楠的嘴唇,在对方张口想要说话时,踩着他的胸口将他压了回去,“看来在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需要先让你回想起该怎么做一只有教养的宠物。”
“对不起主人……我、我没忘的。”于楠强压着已到嘴边的呻吟,面色酡红到仿佛能光凭着对方的注视登上顶峰。
穆博延弯下腰挑挑拣拣,从那束花中抽了支玫瑰出来,修剪起它不平整的枝条。
于楠茫然懵懂地追逐着他的一举一动,柔软的黑发凌乱的黏在脸侧与额角,像提前捕获到了一丝不安的因素,莹白的腰肢无力地晃了晃,腿间那片引人遐思的水迹随之一闪而过。
直到被坚硬的细棍触碰到顶端,对准沾着清液的小口戳弄时,他才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穆博延打算做什么。他微微瞪大了双眼,张着嘴想要说什么话,却根本没法阻止那根东西朝并非用于交合的甬道里挤入,试探着转了几圈后,就十分强硬地插进了一个头。
“嗯——”
持续勃起了很长时间的小肉棒被刺得直发抖,摩擦带起的火辣疼痛让于楠刚停歇了一阵的眼泪再次掉下,被暴力挤压的腺液顺着缝隙往外渗,后方那张夹着玩具的骚嘴却吐出了更多的淫液,贴着布满水光的深紫色柱身慢慢汇聚到会阴,成团后再趔趄地滴落到地上。
“主人、好……痛……呜、我……哈嗯、啊啊……”他湿润的眼尾晕开更艳的胭脂红,嘴上喊着疼,性器却仍硬得不像话,乖顺又贴合的容着那根异物一点点侵入。
“只有痛?”穆博延冷笑一声,对着泛红的尿道口更用力地拿花枝往里顶,将外圈皮肉都带得变了形。越来越鲜明的撕裂感让身下的Omega腰腹不住地挺拱,叫声也逐渐变了调,沙沙软软的像是挣扎又像是求欢,他看着那张满是情欲的脸,拎着对方对向墙边那面镜子。
于楠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双腿大张被玩弄下体的画面,那朵花悬在他的阴茎上方,像是由他的体液灌溉才能以绽放得如此诱人。
树枝弥补了按摩棒缺失的凹凸感,紧贴着尿道壁碾进带起的爽意让他身体猛然往后弯去,腿根的皮肤更是受不住地痉挛,身体内部被触碰的诡异感受让他肌肤的毛孔都为之战栗,他甚至能感受到它已经抵达了什么位置——又是如何在提供了短暂令他喘息的间隙后,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最隐秘的地方。
就连前两次的尿道调教时,对方也没侵犯过这么深的深度。
耳边似乎响起尿液被搅动的、及其轻微的声响,于楠大脑蓦地震颤起来,他根本无法思考究竟被捅开了哪个入口,身体就大幅度地抽搐起来,极为强烈的酸胀和刮擦感令他产生了一种灵魂正被用力朝外抽离的错觉,在止不住反胃地干呕时,从后穴里流出来的骚水淅淅沥沥的,没有潮喷时那般彭湃,更像一场绵密细雨下的失禁。
“呜呜啊、嗯呜……”
按摩棒一下被冲出大半截,于楠闷声哭着,这种与恐惧一同到来的快感灭顶般将他迅速淹没,让他胸口起伏得激烈程度像随时会崩溃坏掉一般,上面两颗被抚慰过的奶尖硬挺着摇晃,偏偏面前施暴中的Alpha还要伸手用指甲掐了一把,“堵起来可是你的意愿,这时候该说什么?”
枝条仿佛在不知不觉间化作更为粗大的东西堵住了喉咙,让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于楠一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一手缓缓撑住了地板。他满头布着冷热交替的汗珠,俯身亲吻穆博延的脚尖,努力拼凑起一句完整的话来:“谢、谢……谢……主人。”
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动作,让按摩棒“卟”地被剧烈收缩的括约肌挤出体外,在地毯上嗡嗡嗡震个不停。它似乎电量快要耗尽了,振幅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强烈,大股被锁在穴道里的淫液带着淡淡的粉色一涌而下,还夹杂着花瓣的碎片落在濡湿的腿间。
于楠为这个变化浑身僵硬得不知所措,有些慌张地坐了下去,似乎想莽撞地重新将假阳具吃回体内,却只能让它贴着穴口擦过外嘟的骚肉,带起一阵阵难以排解的酥麻快意。
“啊、啊……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他喉咙里顿时溢出不知算痛呼还是爽到的呻吟,弥补错误般主动将腿分得更开,“对不起呜,请主人……罚小狗。”
“要我罚你?”穆博延喉咙里挤出意味不明的哼笑。
他用鞭子抬起于楠的头,在视线死角抓住了剩下一两厘米没被吃进去的花枝,两指夹着它慢条斯理地旋转了几下之后,紧随着搅出的前液抽送奸淫起这个只调教了两次就成了个淫穴的肉洞。
“呜、啊啊,哈啊……啊!啊……”每一次拔出都会引起一阵微妙的吸力,仿佛是要将憋了许久的精液连同尿液一起往外牵扯,一下攀升太高的刺激让于楠像一条濒死的鱼,浑身都无法自制地扑腾两下,“主人!啊啊……不、破了……要、破了……”
“你还真会给自己找乐趣。”穆博延没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不喜欢吗?”
“喜……喜欢、呃!”噗嗤噗嗤的水声愈发清晰,越来越偏离轨道的快感让于楠害怕,他想要开口让对方停下来,但潜意识明显知道求饶不会奏效,干脆自暴自弃地吐着半截舌头,一声叫得比一声放纵,彻底甘愿被拽入泥沼。
为了避免他失神时身体不自觉地逃避,穆博延抬脚踩住了他的腿根,让他整个人像牢牢钉在了那根还在运行的按摩棒上,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摇晃他的身体,更用力地让他的穴肉嗦住棒身。迷糊中仿佛真有另一个人正在拿阴茎蹭他的后穴,这种受到威胁与羞辱的感觉让于楠手指都跟着兴奋得直抖,背在腰后更深地陷入肌肤中。
“这么贱。”穆博延碰了碰他红肿的侧脸,诱哄着问道:“是不是喜欢被操尿道?”
“嗯是、喜欢……我、我贱……喜欢主人操我……尿道。喜欢……”于楠哪受得住他这种语气,当即胡乱地点起头。
他的胸口和脖子被不间断的口水和眼泪弄得一片湿靡,湿漉漉的目光锁着穆博延的脸,舌头刚失态地露出半截,模糊一片的视线中高大的身影就往后退了半步,紧接着第一鞭便落了下来,随着干脆利落的闷响抽在了他的腿根上。
“唔!”
他被抽得瞬间脱了力,惊喘着瘫软了腰。灼烧似的痛感顺着立竿见影的鞭痕朝四下蔓延,不需两秒就让他整条腿都开始发烫,那种毛发狠狠擦过的细疼裹挟着难以挥去的酥痒,紧紧贴着他的肌肤,让他高昂的吟叫在空中经历了一次变换,带着颤音在头顶盘旋。
穆博延拿捏准了他的欲望,前面的刺激给的够多了就转移,后面也持续被吊着胃口,现在整个下半身都不像他自己的。他不断地舔着嘴唇,又被接连甩了十来道密集的鞭痕,每一鞭落下都会发出胶着的报数声,等忍不住晃腰往地毯上蹭时,被抓着一鞭子抽在了挺翘的臀瓣上。
“嗯、谢谢主人。这种鞭子……屁股好麻,能不能、抽别的地方……”
在听见这种低不可闻的抱怨时,穆博延眼中划过了一瞬即逝的笑意。
他原先认为自己并不喜欢奴隶在调教时有所埋怨,也不喜欢他们发出太多的声音,但换成于楠后好像一切都变得可爱起来,所以对方越是想要避开的地方,他就越频繁地将鞭子往上落。
“啊嗯——”前面堆积的快感在这种堪称折磨的抽打下骤然爆发,于楠忍不住仰起头,从双唇之间泄出骚媚的浪叫,细长的两条腿也发着抖朝里并了点角度,意图收紧臀部的肌肉来减少受力面,但他的抵抗太过微不足道,轻而易举就被掩盖在躯体的战栗之下,反而被横插进腿间的脚强硬地拨得更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