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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这么插一下,他就有种被推上云端的飘然感。可是穆博延听着他的话,说是动一下就真只动了一下,任由他后穴可怜兮兮地死命咬着性器,却仍是漫不经心地在亲吻他的脸颊。
他只好呜咽着喘息两声,艰难生涩地再次请求:“还要……主人,还要……再嗯、再弄弄小狗……”
“只有不听话的狗才会拒绝主人给的奖励,等下我可是要罚你的。”穆博延按着他,在穴道里不轻不重地搅动一圈,噙着笑问:“想清楚了吗?就算是被罚也想要?”
于楠根本受不了这种间断性的折磨,他几乎瞬间就沦陷了,无论什么样的惩罚,会被折磨到什么地步,只要穆博延现在愿意满足他,他都会心甘情愿。
他觉得被刮挠的内壁遭虫蚁啃噬般的酸痒,一口口就那么蚕食掉了他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很快被越来越多的空虚感弄得哭了出来,喊叫着说出了毫无廉耻心的话来:“要!罚什么都可以……操我,要鸡巴插小逼……求求您给我,给我……啊、哈啊——!”
他最后一个字音刚落,就被扣着腰向上狠撞了两下。
像是对他的所求心知肚明,性器每次顶入都肏过腔口处外翻的软肉,穆博延插弄的力道因为长时间的克制而异常凶戾,这回不但没有给他中途喘口气的时间,反而一下紧挨着一下,立时将跨坐在身上的小男生颠到了无法完全落下的高度,屁股还未来得及坠回他胯间,就会被紧追上来的力道重新顶回半空。
“啊、啊啊!主人……慢、呜!啊嗯……要被、被操出去了……啊啊飞出去了!”
于楠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爽到了极致,为了寻求那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他纤细的上身底伏在男人胸前,像是靠住了水面上唯一的浮萍,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不断被粗粝的毛衣碾得变形,酥痒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递到神经末梢,就被身下又一次的顶撞干得碎不成型,满脑子只剩下令他仿若跌入深海的悍然入侵感。
“咕啾”的水声稀碎又密集,他有种身子已经坏掉的感觉,耳边粗重的喘息逐渐离他远去,自己被干得浪叫个不停也听不清,就连是否喷了潮都不知道,很快被飙升的快感逼得发不出声,只全身无力地随着抽插一下下地耸动,说不上是迎合还是躲避。
“不会。”穆博延并未因于楠的高潮就有所怜悯,反而换了个玩弄的方式,每次插到底后便小幅度将阴茎打着转。如此没磨几下,被奸得软烂的肉穴就开始往外流出白浆,以几乎要将他夹断的力度剧烈地收缩着,令他爽得发出一声叹息,“……吸我吸得这么紧,怎么可能飞出去?”
于楠意识早就飘远了,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气都要喘不上来,却仍固执得缠搂着面前的男人,用面颊贴着撒娇般地磨蹭。
在积攒了一点经验后,他的屁股倒是比脑子先一步学会了技巧,为了抗住那种无法支撑的颠簸感,自发地顺着冲撞而来的力道调整起姿势,在穆博延插入的时候迎合着下坐,带起无止尽颤动的肉波,白嫩的皮肤早擦出了大片的红,花托一般捧住了绽开的内芯。
无法回落的高潮让他对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产生了质疑,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完全蒸发了,像是掉入了一张没有底线的巨网当中,已经溺死在深海之下。没有形体的魂魄在见不着光的水中浮浮沉沉,他望着面前主掌着一切的人,恍惚间觉得天地都在闭合。认知中的框架不断地分崩离析,而他攀附着他的神明,将在这场末日当中以交媾的姿态迎接着万物的毁灭——与复苏。
他被穆博延操射了。
那根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的性器射得断断续续,每被后穴里塞着的性器捣弄一下,就会从红肿的马眼里溢出一点精液。于楠看不见下身情状,他软绵绵地缩在穆博延怀里,只张着嘴汲取氧气,猩红的舌尖也搭在发干的唇上收不回。
“瞧瞧你……谁能像你这么淫荡?”穆博延声音很低,像是捎着蛊的钩子。他在于楠双唇上封缄,边继续肏干那具颤抖的身子,边柔声道:“真可爱。”
胸腔的振动透过相挨的部位传递而来,于楠抵在他胸口的手指一根根缩了起来。他想叫穆博延的名字,但器官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种无法如愿的焦躁让他眼眶被泪水糊满了,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些残缺的音节,含糊得根本无法组成任何有意义的字句。
穆博延也没有再说话,这场性爱从他接手的瞬间就被推到了极致,不管做出多么粗暴的动作,被他所拥抱的那具身体都会将生出的疼痛转化为千百倍的快感。他在用这么长时间确认过这点之后,插到了底的性器就更加没了收敛,粗硬的毛发齐齐压上Omega的穴口与臀尖,继而碾过泛红被磨出血点的腿根,带去一阵高过一阵、仿佛即将将人贯穿串起的恐慌。
无形中似是某个堵塞的阀口被打开了,于楠开始发出细微而又扭曲尖叫。那两只原本桎梏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臀间,轻易将他的大半边臀肉包拢住,以更加省力的方式控制了他的身体,强迫他以高频率的速度迎接着侵犯。
他抽泣着去拉穆博延的手腕,想减缓遭受顶撞的速度,可等他牵住了有些粗粝的袖口布料时,又像是忘记了自己出于什么本意,手心虚虚地扶着那片骨骼上温热的肌肤,似是被从对方脉搏里延伸出来的锁链拴住了脖子,在一种临近死亡的麻痹当中持续地潮吹。
身体内部几乎枯竭的感觉让悚然被推到了顶点,于楠整个脑袋嗡嗡地响,很长一段时间完全陷入了空白。
等稀薄的精液终于在漫长的蹂躏下涌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淡黄色液体顺势从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股股冒出,他意识不到自己失禁了,也做不出任何相对的反应,只能任由尿液淅淅沥沥浇在自己与穆博延身上,将周围浓郁的、信息素纠缠的气味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腥臊。
而就在他排尿的过程中,那根肉棍又发狠地干了十来回,将他前端疲软的性器连同滴出来的尿撞得乱甩。似是觉得这种有限制的幅度并不利索,在穴心处抵着研磨两下后,穆博延倏地将茎身连龟头一同向外抽离,又在怀中人发疯般地抽搐时重重插回去。
汗水沿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一滴接一滴砸下,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囊袋不断拍在臀肉上,硬生生拉大的穴口一时缩不回去,从细缝里流出泛着沫的淫靡痕迹。于楠喉间囫囵溢出仓促的吞咽声,搭在对方肩头失态到五官扭曲,一阵大开大合的肉体碰撞声后,他感到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剧烈地抖动起来,经脉凸胀着顶开层叠的媚肉,直直捣入深处的生殖腔前——
偏凉而有力的精柱毫不留情击打在腔口,尖锐的刺激让他整个人弹跳了一下,无声地弓起了腰,失去知觉的两条腿胡乱地在椅背上踢着,带得椅子不住震颤。
然而穆博延却粗喘着控住了他的身体,抓着他的双手死死将他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没有任何温柔的安抚,甚至另一只手下探着擒住了他的脚踝,硬生生将他的一条腿往一旁拉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于楠的叫声单调又嘶哑,从穴里倾泻而下的水液中裹挟着不属于他的精液,浑身汗津津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当总算意识到穆博延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时,他脸色顿时潮红得更加夸张,浑身颤抖得失了控,特别是含着对方性器的部位愈发贪婪地绞紧,舍不得让那些东西浪费一滴般想要锁住。等漫长的注精结束,他还没来得及换一口气,另一道更加激烈的、明显滚烫的液体接替着冲刷起他的穴道。
精液几乎将他的屁股灌满了,容纳不下的尿液以进入的反方向射进,将含进深处的黏白液体源源不断地挤出,像是单方面赐给他了一场异常的喷潮。迅速半勃的阴茎又射了一次,从铃口里流出来的液体只夹着一丝微弱的白,止不住的泪水将他狼狈的脸颊分割成了数块区域,在骤然的紧绷之后,他的身体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了干净,瘫软地靠在穆博延胸膛上,从唇边淌下一缕透明的津液。
肚子被灌得鼓成原先两三倍大,模糊的神智一时收不回来,到后来于楠完全不懂自己在叫些什么,又乱说了哪些糊话。在手腕被“咔”地扣上什么东西时,一只手轻轻地抹去了他眼角凌乱的水渍,沉哑的声音融着耳旁“嘭”、“嘭”失重的心跳,随穆博延热烫的呼吸一同落在他的唇瓣上。
“含住了,到家会帮你清理干净。”
“还有,”男人顿了顿,冷硬的声音放缓下来,“很抱歉昨天无法陪在你身边,到现在都没能为你庆祝。这段时间辛苦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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