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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庄瓯的语气不太好,听起来一样刚醒没多久,只不过属于夜猫子白天补觉的范畴。他注意到于楠对自己的电话完全处在迷茫无知的状态里,忍不住感慨起真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命。
他那好哥们今早在电话里怎么说的?什么“下雪天于楠出行不方便”?当他出行就很方便了?合着老婆是个宝,兄弟是根草。
“他没告诉你这是我号码?那你怎么认出来的。”
“我听过您说话。”于楠答得很理所当然,好像所有和他说过话的都该被记住一样。他甚至认认真真分析出了其中的特点,“您的声音有些哑,而且话语度偏快,‘shi’的发音偏轻,比较好辨别。”
“……”那是因为上次和这次都没睡醒。
庄瓯懒得多讲,顶着一脸燥意胡乱往身上扒拉衣服。现在三点多,把于楠接回来四点,差不多正好有朋友到场。楼下已经布置差不多,蛋糕、香槟和各种买回来的酒水饮料,助理Linda在他熟睡时还额外搞了彩带和气球装饰,四处都弄得粉嫩嫩的像婚礼现场,他下到楼梯一半愣了一下,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您来时路上小心。”
干巴巴的声音有些失真地从耳边响起,庄瓯这才想起电话还通着。他没和于楠正面打过交道,唯一印象只停留在对方站得远远不敢靠近时那副拘束又无趣的样子,现在不知怎么一下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他敷衍地“哦”了一声,顶着寒风钻进车里,“先挂了,开车。”
于楠刚张口,听筒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他抿着唇看向跳转到通话记录的页面,想了想还是动手把号码新建存好,备注上“庄瓯庄先生”。沮丧并没有表露出多少,一闪即逝地划过他的面颊,再起身时于楠只顾得收拾起自己的随身小包,往里面装纸巾和一些常备品。
天边出了太阳,过了每日的出行高峰期,庄瓯一路来没耽搁多久。他的车牌号之前在社区做过登记,到门口时并未遭到阻拦,晃晃悠悠地停上了坡,此时人正坐在车里边打哈欠边揉眼,还不忘时不时对后视镜调整一下自己非常上心的发型。
须臾过后,静悄悄的环境被打破。一个身影从私人车库的电梯间一路小跑过来,步调听起来很仓促,庄瓯闻声往外看去,不出意外地看见是于楠。他现在起床气没了,回想起刚才那通电话打得挺火冲冲,往日里和旁人这么说话说惯了,一时没顾上穆博延家的这位是个胆小的Omega。
留下好与不好的印象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他懒洋洋地靠着颈枕,盲摸着给副驾的车门解了锁。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在于楠拉开车门之前,那句喜气洋洋的“新年快乐”倒是先穿过了玻璃钻进了车内,好像一股夹着暖的风扑面而来。
庄瓯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不由得回了一声:“你也新年快乐。”他再多看两秒,在职业操守下又忍不住道:“外面这么冷吗?看你裹得像个粽子。”
“啊……有吗?”于楠扭了扭衣扣,怕勾坏旗袍上的金线,他的毛衣也特地选了一件蓬蓬的。不过这个“穿搭”缘由当然不能说出口,他只低着头小声解释:“雪融化的时候会降温的。现在还不是温度最低的时候,到晚上可能就会零下好几度。”
热了可以脱,冷了就没得加。庄瓯耸耸肩,确实是这个道理。他提醒一句把安全带系好,放了会儿音乐发动车辆,没多久却觉得更困了,干脆又把音响关掉。倒不是说睡眠不足,只不过他近来习惯睡到傍晚,昼伏夜出的生物钟难以整改。
半途一直相对无言,他不开口,于楠也不会主动找话题。觉得与一个小孩实在没什么好聊,他便也不多操那个心,只是等红灯时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对方的后脑勺,想到什么般开了口:“对了。”
“您说!”于楠立马把视线从窗户外挪回来,正襟危坐一副在随时等待指令的样子。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庄瓯被他这声应得瞌睡都散了干净。他看着前面横行的车流量,几根手指贴着方向盘毫无规律地敲敲打打,“穆博延说你碰不了酒精,冰箱只存了几瓶汽水。我家附近没奶茶店,你要是有想去的地方就提前跟我讲,外卖现在都没什么人送。”
在于楠的印象里,庄瓯应该挺排斥他才对。他记得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对方也是挑剔万分地打量他,看来的眼神像是在嫌弃一位上不了T台的野模。因此他多多少少感到受宠若惊,仿佛遇到了某个不太理解的数学题,面上显出了几分困惑和不解,“您不用特地关照我的,我已经给您添麻烦了。”
“是有些麻烦。”庄瓯煞有其事地表示了赞同,说罢看也不看于楠脸色,自顾自地往下道:“我是说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于楠想了想,直接问:“是说我认为给您添麻烦这件事吗?”
“我是说你对自己的定位。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穆博延的小情人?还是穆博延的侄子?”庄瓯瞥去一眼,见于楠好像真的皱着眉在思考自己随口抛出的荒谬问题,不禁觉得这一幕有些好笑,“是我让穆博延带你来参加今天的聚会的。再怎么说我也能算上邀请人,你是我的客人,我去接你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法?而且再退一步讲……”
车避开污水,停在了路边的积雪堆旁。
他是个酒精爱好者,存放的那些汽水过没过期都不知道,还是去一趟便利店比较好。今天放假,时间没那么金贵,他看于楠迟疑了一瞬就伸手解开了系扣,但没有第一时间下去、也没做多的疑问,而是一脸专注地坐在原位等待他的下文,突然大概弄明白为什么穆博延会对一个学生情有独钟了。
庄瓯挑了挑眉,某些坏心思也罕见被勾了起来。车钥匙在他指尖转了一个完整的圆,他悠悠添上了后半句:“再退一步讲,他比我大半年。所以别说你二十来岁,哪怕十七八上高中我也得喊一声嫂子。”
如他所愿,身旁的男生短暂呆住了,很快一下子流露出了窘迫的情绪来,似乎觉得很难以启齿。他刚衡量是否要再逗上几句,就见对方硬生生把表情憋回了正常水平,只是脸颊以惊人的速度红得夸张,跟马上能滴出血来一样。
“不是,我……那个……”于楠舌头险些捋不直,被那个陌生的词汇刺激得南北不分,构造失败的冷静假面瞬间溃败。头晕目眩之际,他愣愣地,无意识说出了自己所想的真心话:“真、真的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今晚抢到了煲,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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