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本来想请青城观的明德道长来解决这件事,可惜他前段时间外出‘办事’受了伤,元气还没有恢复,不方便过来。”
路上,翁导背着双手,缓声说着请人的经过:“明德道长很有责任心,他虽然来不了,但为我引荐了一位年轻有为的道长。”
时晞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临时换人了,难怪现在才到。”
“玄学圈骗子很多,高人难觅啊,”翁导叹了一口气:“不过明德道长推荐的人值得信赖,即使这位道长年轻得过分,我也愿意信任他。”
“这位来救场的道长叫什么名字?”时晞随意问了句。
翁导摸了摸后脑勺:“光顾着看道长的眼睛了,没记住名字,只记住他所在的道观叫无为观,他好像还是继承人。道长还带了个小徒弟过来,两人都很年轻英俊,没想到玄学圈的颜值也那么卷。”
说话间已经到了会客厅,翁导笑着招呼了声:“道长,久等了。”
“翁导客气了。”站在茶桌旁边,穿着宽松白衬衫的张清玄侧眸看来,看到时晞后失笑了声,一双工笔勾画似的眸子弯了弯:“小时,你怎么在这儿?”
站在张清玄旁边,新剃了寸头的嘉鸣眨了眨眼睛:“小时,好巧!”
“……”时晞乖乖问好:“清玄师兄,我这两天在翁导剧组客串。”
张清玄和嘉鸣知道时晞最近在外面拍戏,但不知道具体地点,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碰面。
“你们认识?”翁导也愣住了,猜测道:“小时称呼道长为师兄,难道也是无为观的弟子?”
时晞纠正翁导:“是无忧观。”
“……你是无忧观的弟子?”翁导老脸一红,又把问题抛给了时晞。
张清玄和嘉鸣默契地没有回答,让时晞来回应。
“不是,只是和无忧观有些渊源,我很早之前就结识了清玄道长,所以称呼他为师兄。”时晞指向嘉鸣,半真半假地和翁导解释:“嘉鸣是我做探灵直播的搭档,为了提高直播质量,正在无忧观拜师学艺中。”
“原来如此,能在这里遇见还真是巧啊,”翁导看着时晞,意味深长地说:“小时以前也在无忧观修行过吧?”
翁导早就怀疑时晞不是普通人,没准真的是个没有剧本就去搞探灵直播的真大佬,所以才能不显山不露水地镇住邪祟。
“没有,”时晞一脸无辜地“澄清”:“我只是耳濡目染,所以会一点点皮毛,其实全靠胆子大苟活。”
嘉鸣点头附和:“对,她只会亿点点。”
翁导将信将疑,看到段景意和小李过来了,才没有继续问下去。
介绍大家认识后,翁导直接进入主题:“小段小李,把你们的经历和道长们说说。小时,你也说说自己掌握的信息。”
小李被勾走过一缕魂魄,对那段记忆非常模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清晰的信息。
段景意昨晚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现在态度也很积极,将昨晚得遭遇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之后时老师就出现了,是她搭救了我,再之后的事全剧组都看见了,我唤醒了大家,在大家的帮助下平安落地。”
“对了,”段景意卷起衣袖,露出青紫的手腕:“这是今天早上多出来的伤痕,脚腕上也有,我想应该是昨晚木偶用绳子缠住我四肢留下来的痕迹。”
“我也有这种伤痕。”小李伸出手腕,上面也有两道淡淡的青紫痕迹。
“这是阴气残留的痕迹。”嘉鸣对这些痕迹太熟悉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依次抹过两位演员的手腕,像橡皮擦一样轻松带走了他们手上的阴气。
翁导看到这神奇一幕,微微睁大了眼睛,对他们的信任度瞬间拔高了一个层次。
时晞在旁边惊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哇,嘉鸣,你连这个都学会了,实在太厉害了。”
嘉鸣:“……”师叔,戏太过了。
嘉鸣又给了两位演员一人一道护身符,他们揣着符纸,心里安定了不少。
时晞捋了一下他们的经历,发现了一个问题:“木偶为什么要控制他们爬上同一个屋顶,是对那个位置情有独钟,还是有别的目的?”
张清玄说:“上去屋顶看看。”
昨晚段景意用的梯子还在墙边,段景意和小李都对屋顶有阴影了,不敢再往上爬了。
这个活儿非常合理地落到了嘉鸣身上,时晞帮忙扶着梯子,对嘉鸣抬了抬下巴,用翁导听不到的声音说:“师侄,上。”
“好的师叔。”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嘉鸣的身手进步了不少,他敏捷地爬上屋顶,按照时晞的提示,来到段景意昨晚趴的位置。
这会儿晚霞已经褪干净了,小素的路灯又还没有亮起,天光有限,嘉鸣只能小心翼翼地移动。不知道是被邪祟光顾过的原因还是材质原因,他感觉底下的瓦片异常冰冷,寒气沿着皮肤往里钻,冻得他在大夏天的傍晚汗毛直竖。
嘉鸣稳住身体后,先搓热了手掌,然后仔细检查了一遍屋顶,对下面的人说:“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时晞想了想:“上面的视野应该很开阔吧,你往远处看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