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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等等,什么叫做前几天?
她真是服了老妈和柳阿姨的记忆力,距离她和邱天相亲明明都快过去两个月了好吗!
“妈,我还在开车呢,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先挂了。”
宋纾予若不是还踩着油门,尴尬得已经要用脚趾扣出四室一厅,慌乱地按下结束通话。
电话挂断之后,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死寂,只能听见两人彼此的呼吸。
前方十字路口处,红绿灯正由急促闪烁的绿色骤然变黄。
她轻点刹车,在轮胎触及白线前的两秒钟停下,灯光也瞬间变成刺目的赤红。
透过眼角余光望向右侧,那人的轮廓隐匿在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
车子再次启动之后,耳畔才传来了一声迟疑而低沉的声音:“你,前几天去相亲了?”
萧拓已经试图用尽量轻松的语气问出这句话。
“嗯,对。”宋纾予若无其事地回复。
她一听便知道,对方是误解自己从北海道回来之后又去相亲。
然而这次她却没有任何兴致向对方再作出任何解释,即便是误会,那又怎样?
刚好拿邱天作为借口糊弄过去,虽然有点对不起邱律,下次请他吃饭补偿。
明明对方即将和江存夏修成正果,当然完全没有什么立场来质询自己。
与其再次卷入他们的游戏,倒不如现在就从其中摘出,反倒落个清闲自在。
否则,午夜时分躺在床上打开网抑云跟唱电灯胆的可怜人,或许就是她宋纾予。
听到她的回答,萧拓没再说什么,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两人一路无言。
此时他再回想起那日在天狗山顶的小心翼翼,不免觉得当时的自己有一些可笑。
那些纤尘不染的漫天飞雪,寂静山峰上的灯光点点,凛凛寒风中的衣袂飘飘,欲说还休的只言片语,记忆中的所有画面都还帧帧清晰。
在札幌酒店楼下,她说过的那些话,他还以为是为了骗自己。
他很想开口问她,为什么宁愿同陌生人相亲,也不肯看看自己,却又发现自己如今确实没有什么发问的资格。
这种长久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两人进入电梯。
不过当萧拓选择电梯楼层时,还是绅士地顺带按下宋纾予的楼层。
直到电梯运行到十楼,银灰色轿厢缓缓打开,萧拓才再次开口。
“多谢你今天送我,另外,祝贺你。”
根据刚刚宋纾予电话里的羞恼,以及今日和邱天的相遇,他猜测,相亲应当很是顺利。
宋纾予已经迈了出去,走廊的感应灯随声打开,在她头顶投下一小片温暖光亮。
她微微怔了一怔,却只轻声回了他第一句:“没什么。”
电梯门慢慢合上,将两人分隔开,像是一声沉重的叹息。
萧拓回到家中,看到萧芷惜正盘腿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
她双手紧握着游戏手柄,茶几上开了一罐可乐和一大包虾片,家庭影音里不时传来“呀哈哈”的声音。
原来又是在大周末宅家,沉迷塞尔达。
“中午吃饭了吗?”他一边换鞋子一边问。
萧芷惜点点头,看也不看向他:“叫了披萨,哥,你比我妈还关心我。”
而后想起什么一般,把游戏手柄放下,抬起头来:“今天婶婶给我打电话,问你和存夏姐怎么样了,我鬼扯了两句。你说万一下次再问我,我到时候怎么说?”
“你就直说好了,让我妈别再乱点鸳鸯谱。前两个月我就已经跟存夏说清楚,最近我们都没怎么联系过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巴黎水,打开喝了一口,喉结滚动,又有些烦躁地伸手松了松领口,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心情不佳。
“那……你和楼下的邻居姐姐怎么样了?”
萧芷惜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是出于人之常情提出了这个既明示关心又暗含八卦气息的问题。
萧拓也实在不想跟她说那么多,便垂眸敷衍道:“没怎么样。好了,我先去洗漱,你也别玩太长时间。”
没有答案,有时也代表一种答案。
萧芷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惋惜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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