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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看着外面的情形,心里哀叹一声,这队正油盐不进,非得要拆屋杀人了。
“住手!”就在这万钧一发之际,一声大喝响起,一个身穿锁子甲,腰悬长刀的中年红脸大汉走了进来。
“将军!”那队正拱手行礼神色恭敬。
红脸将军的目光在院内一扫,冷声问道:“本将军听得兵士来报,有贼人在此杀我兵丁作乱,贼人可曾拿下!”
队正道:“贼人杀我兵卒数人,凶狠异常,现已被末将围于屋内,尚未拿下,末将正要拆房捉拿斩杀!”
“废物!”红脸将军骂道:“几个贼人而已,这么多人都拿不下,要你等何用!”
“末将无能,这就捉拿贼人!”那队正见红脸将军喝骂,慌忙弯腰点头。
屋内的姜远见红脸将军进来,知道正主来了,高声喊道:“且慢!来者可是柳振武!”
红脸将军听得屋内的贼人直呼他的大名,便高声喝道:“正是本将军!贼人!出来受死!留尔全尸!”
“呸!”姜远呸了一声,大骂道:“柳振武!你个老匹夫,你敢谋害钦差!你不怕抄家灭族吗!!”
“大胆!口出狂言!”那队正喝道。
“屋内的人,报上名来,本将军倒要看看是谁敢冒充钦差!”柳振武听得钦差俩字,心里惊了一下。
柳振武可不像那队正,他是有品级的武官,虽然只是七品,对钦差这俩字很敏感,又听得屋内指名道姓的叫骂加威胁,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这伙贼人真有天大的来历?
柳振武心里琢磨不定,嘴上倒是不再贼人、贼人的乱喊了,万一真是钦差呢?
“柳振武,你胆敢谋害朝廷钦差!,我看你这是要造反!”姜远趁此机会,一顶巨大的帽子甩了出去。
柳振武也是久经沙场的人物,虽心里有些疑惑,但也绝不是被三言两语就能吓着的。
柳振武冷笑一声:“尔等速速报上名来!胆敢冒充钦差,死罪!”
姜远骂道:“老匹夫,你闯下弥天大祸且不自知,离死不远了!你要问本钦差姓名,本钦差现在就告诉你!”
“本钦差姜远!奉旨前往回南关负责巡查边关!”姜远吹牛不上税,明明是被踢出了京城,哪来的钦差一职。
柳振武一愣,姜远?谁啊?没听过!听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又很年轻,难道是皇上派到边关的太监?
柳振武将信将疑,道:“你说你是钦差,有何证明!”
姜远听得柳振武这样一问,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知道这货上钩了,刚才吓得后背湿了一大片。
“哼!本钦差自然能证明!”姜远大声道:“本钦差在东门客栈下榻,你可派人去客栈,将圣上的圣旨取来,一看便知!我乃圣上钦封的陪戎副尉,奏旨前往回南关!”
那张把姜远踢出燕安城的破布,此时正好拿来扯大旗,圣旨上写得明白,钦封姜远为陪戎副尉。
从九品陪戎副尉,比芝麻粒大点,比起柳振武来差得太多,一个正七品一个从九品,差了四级,按等级来说,姜远见了柳振武得行礼,口称下官或者末将。
从九品陪戎副尉也就比队正高一点,其他的屁不是,但皇帝钦封的那就含金量不一样了。
一个既无品阶又无地位的太监都能手持圣旨去监军,对着三品大将呼来喝去,在大周王朝,这种情况极为常见。更何况姜远还有圣旨钦封的品阶呢。
至于姜远是如何获得这个从九品小官之位的,其中又有着哪些缘由,圣旨上并未写明。而且他以往在燕安所干的那些“好”事也不会这么快就传到章夷。
因此,姜远才敢冒充钦差。反正也无人知晓真假,只要圣旨是真的便足够了。
柳振武心中犹疑不决,倘若此人真是钦差,那可就麻烦大了。
他带人围攻钦差,此罪甚重,重到他根本无法承担。杀害钦差等同于造反,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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