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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振武被拿下后,战事也已进入收尾阶段,只是章夷县城池虽然不大,但房屋与各类作坊密集。
姜远下令在城中四处搜捕漏网之鱼,只要放下兵器的都可活命。
此战还算顺利,杀敌愈两百人,余者皆降,姜远这方也死伤了数十人,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按照大周武将的作风,攻城如若遭遇抵抗,城破之后定要屠城泄愤,三日不罢刀。
但章夷县毕竟是大周的城池,里面的大多将卒也是听命于柳振武的命令行事,身不由己罢了。
姜远自不可能真个将所有兵卒杀个干净,都是大周的儿郎,只要放下兵器投降,大家都还是好兄弟。
上官沅芷就没那么好脾气了,但凡稍有抵抗的兵卒,都被她下令拉出去砍了,一时间之间又杀了几十个叛兵。
“老徐!带着兄弟们,将整间宅子里里外外的仔细搜索!”姜远光着上半身坐在屋檐底下下令,身上挨了两箭疼得他直打哆嗦。
战斗结束了,但姜远要干的事还没完,还得把柳振武走私的赃银找出来,这些银子也将是坐实柳振武罪名的铁证。
上官沅芷拿着一些布条给姜远包扎伤口,一圈又一圈,差点将姜远缠成木乃伊。
“喂,不用缠这么多吧?”
“你懂什么!”上官沅芷翻了翻白眼。
上官沅芷一边缠绕着布条,一边在心里嘀:这混蛋,以为我是在故意折腾他吗!箭伤最是凶险,若处理不好,日后留下什么毛病就麻烦了。
哼,若不是看在他救我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他。
可真要让我不管,心里又为何这般难受?难道……不,不可能,我只是不想欠他人情罢了。
上官沅芷胡乱想着,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啊呀!你几个意思?你缠我脖子干嘛?想勒死我?”
“啊?!”
上官沅芷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将布条缠住了姜远的脖子,正勒得姜远翻白眼。
“哈?我不是故意的!”上官沅芷慌忙将布条取下来,俏脸红透了。
“咳咳,”姜远咳嗽了一阵,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说了不是故意的!你爱信不信!”上官沅芷有些尴尬又有些微恼,这混蛋怎么可以怀疑她是故意的。
“将军!”
这时老徐来报:“在柳振武的床底下发现一间密室!”
正和上官沅芷拌嘴的姜远闻听老徐的报告,眼睛顿时一亮:“走,去看看!”
姜远说着便要站起身,只觉一阵头晕,差点摔倒,想来是刚才失血太多造成。
上官沅芷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不自觉的嗔怒道:“急什么,密室就在那又跑不掉!”
“当然急了,马上就要发财了!”姜远嘿嘿笑着,一脸的猥琐,倒是没有发觉上官沅芷藏在眼底深处的那份关心。
“财迷!”
上官沅芷白眼一翻,松开扶着姜远的手,当先进后宅去了。
“喂,你不也是吗!跑得比我都快,哪来的脸说我是财迷!”
密室中,姜远看着十几个被打开的大木箱,惊得目瞪口呆。
十几只大木箱中整整齐齐码的全是银子,粗略估算之下,怕是有六七万两之多。
“乖乖!这柳振武是走私了多少生铁出去!”姜远难以想象,仅在柳振武这里就查获这么多。
上官重之在回南关对付王利,恐怕会查到更多的银钱!
“都搬上去!”
姜远摸着下巴眼珠子转得飞快,心中暗道:这么多银子,少报一两箱应该问题不大吧。
上官沅芷见姜远眼中冒绿光,小声提醒道:“你官职太小动不得,这些都是罪脏,这么多兵卒都看见了这些东西!”
“是啊,动不得!”姜远长叹一口气,他清楚上官沅芷说得没错,现在虽然手握三千兵马,但这些兵卒可不是他的,是上官重之的。
也就是说,他能信任的只有四个老兵,一日没有自己的队伍,想贪点钱财都不行。
“贴上封条!都抬上去!拉回去交予大将军!”姜远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
带了三千人冒雨赶来攻打章夷县,好处捞不着不说,还挨了两箭,这买卖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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