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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不远的冯欢欢耳朵一动,要她说?眼睛没瞎的都看得出来好吧。
哼,本小姐也不缺人赞美。
李桑枝出内心地羡慕:“又长又翘的,小刷子一样。”
冯欢欢在心里吐槽,要不怎么说骨子里透出来的土呢,什么小刷子,她这叫鸦羽!蝶翅!
休息间响起一阵夸张的干呕。
是冯欢欢看见蒋复含住李什么的指尖,她也不把手抽走,不要脸。
旁观者的眼睛要把李桑枝瞪出窟窿眼,她难为情地祈求:“蒋先生,你别咬我手……”
蒋复松开她纤细指尖,到她耳边吐息:“冯欢欢那睫毛是假的。”
李桑枝呆愣住了:“啊,假的吗?”
蒋复喉咙里的薄荷味抽凉风,他哧笑:“笨死算了,化妆技术懂不懂。”
“我不会化妆。”李桑枝羞愧地垂眼,“我从小在山里,什么都不懂。”
冯欢欢鄙夷地翻白眼,看来是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太落后。
“复哥,我出去了!”冯欢欢故意很大声。
蒋复赶小苍蝇似的挥手。
冯欢欢走后不久才品出不对劲,那姓李的夸她睫毛好看,是不是想说自己天生丽质。
啊啊啊啊!!!她怎么能输给那种人,要气死了,她一定要去赢回来。
更气的是,她还没等来时机,家里就来人强行带她回去,不准她玩到太晚。
冯欢欢走之前狠狠瞪了眼姓李的,等她被复哥踹了,一定要看她笑话。
**
蒋复他爸总带他谈生意,他是酒桌上的常客,酒量太好,喝到后半夜意识还在,没跟其他人那样到处乱瘫,而是准确无误地走到小表妹那儿,躺到她腿上睡觉。
天亮后,冯璋在兄弟团的陪同下去接新娘,李桑枝没跟着,阿青送她回了公寓。
蒋复参加完婚礼回去时,李桑枝在阳台呆,满身烟酒味的年轻男人握住她的腿把她扛肩上,快步进房间,少有的急不可待。
李桑枝被扔到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席梦思里,弹起来点又回落,她有些懵:“蒋先生,你干什么?”
蒋复俯视傻了的小白兔,干你。
“make1ove,洋文。”
“听不懂?”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眼底遍布兴奋的欲望,“就是做爱,上床,睡觉,别名太多,哥哥边做边和你讲。”
李桑枝呆了片刻,拼命推他脑袋:“不不行,我来月经了。”
蒋复亲她脖子的动作一停:“来月经了?”
“真的来了真的来了,我垫着纸的。”李桑枝用力点头,“蒋先生,你没闻到血的味道吗,你压着我,我们这样近,你应该是能闻到……”
箭在弦上的蒋复:“闭嘴。”
他从她身上起来,脸黑成锅底:“经期多久结束?”
李桑枝不敢看他裤子勒出的阴影:“七天。”
“七天?这正常吗?”蒋复恶狠狠道,“你唬老子?”
李桑枝快哭了:“真的是七天。”
蒋复烦躁地扒几下头,重重喘息:“七天,他妈的,还要等七天。”
旁边人怯怯地哀求:“我经期没了的时候,我们可以不马上生关系吗,太快了,没有这样的,在我们村里,结了婚才可以睡觉。”
蒋复嘲讽,还真惦记做他太太。
那就只能去梦里做了。
“你不让我睡,我的生理需求找谁解决。”蒋复顽劣道,“还是说,你想我一边和你处对象,一边约别的女人?”
李桑枝脸色苍白。
蒋复只给她三秒考虑的时间:“想好了没?”
李桑枝嗫嚅:“没有想好。”
蒋复撩她头,动作多温柔,说的话就有多冷酷:“李桑枝,我不可能白白做你男友。”
李桑枝小心翼翼地讲:“那不做了。”
蒋复把耳朵侧对她:“嗯?你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刚没听见,说完了,我们翻翻你你害我进派出所这笔账。”
李桑枝按着肚子可怜巴巴:“不说了好吗,我难受,想睡觉。”
然后又说:“你可不可以叫人给我买两包卫生巾,夜用的和日用的都要,没那个,我会弄脏床的。”
蒋复冷冰冰看她,放在床边的食指忽然被轻轻碰了碰,他眉头一动,眼底的冷意散去大半。
以往那些女人全是恨不得自己坐他身上摇出虚影,眼前这个太纯情,别有一番滋味。
但这还是不能代替知根知底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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