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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秀端起青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清雅的茶香在舌尖缓缓散开,带着几分甘醇。她放下茶杯,抬头看向何雨柱,眼里漾着笑意,提议道:“柱子哥,咱们去街上逛逛,买点东西吧?眼看就要回北方了,得给院里的孩子们带点南边的酥糖、蜜饯,甜丝丝的准合他们口味;再挑些龙井、桂花糕之类的特产带回去,给员工他们也分点,省得他们总念叨咱们偏心,忘了这些徒弟。”
何雨柱一听,顿时乐了,笑着点头应道:“好啊,正合我意。我也想出去转一转,看看这边的绸缎庄有没有新出的花样,给你扯块鲜亮的料子,让咱们院里的巧手婶子给你做件新旗袍,穿出去保管亮眼。那咱们这就动身,一起出去逛逛。”
之后,马秀秀便跟着何雨柱出了门。春日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得路面泛着淡淡的光泽。两人并肩走着,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偶尔说上几句家常,聊着南北风物的不同,倒也自在惬意。回家带些伴手礼,本就是应当的,既显得贴心周到,也能让孩子们捧着糖块高兴好些天,老人们尝到特产时也能念叨几句他们的好。
刚走到巷口,何雨柱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街角那棵老槐树的浓荫,便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老四已经到了,正背对着他们靠在粗糙的树干上,身形挺拔如墨,像一块悄然融入阴影的石头,不细看几乎察觉不到。他不动声色地放缓脚步,对身后不远处的老四扬声道:“这两天没什么要紧事了,你也趁机在苏州城里逛一逛吧。记得给清一长老带点这边的松子糖和檀香扇回去,他老人家素来喜欢这些雅致玩意儿,说不定能合他心意。”
老四闻言,从阴影里走出半步,依旧是那副沉稳模样,身形挺拔如松。他微微躬身,恭敬地应了声:“好的,宗主。”声音不高,却透着十足的恭敬,没有半分含糊。
他顿了顿,又看向何雨柱,语气里带着几分顾虑:“宗主,那两个潜伏的修道之人,真的不用我去处理吗?留着总像个隐患。”
何雨柱笑了笑,摆了摆手:“不需要了。猛虎宗在南边根基不浅,也不是吃素的,这点小事他们自会料理妥当,咱们不用多操心。”
老四本就不想管这些额外的闲事,听何雨柱这么说,便不再多言,只微微颔,转身便融入了巷尾的人流,很快没了踪影。
何雨柱转头看向身边的马秀秀,笑着说:“好了,咱们出吧,先去前面的糖果铺看看。”
与此同时,监狱的走廊里,刘奇已经知道了对自己的处罚结果,却半点没往心里去,脸上甚至还挂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毕竟他心里清楚,何耀和张琦已经在外面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等着在转狱途中救他出去。
当狱警打开牢门,将他带出去时,刘奇依旧一副嚣张模样,嘴角挂着乐呵呵的笑,眼神里满是笃定。他瞥了眼身边荷枪实弹的士兵,心里暗忖:这些寻常士兵,哪里管得住那些能飞天遁地的修道之人?等会儿自有好戏上演,到时候就能摆脱这牢狱之困了。
果然,警车刚转过一道山弯,前方路面上突然横亘着几个半人高的小石墩,灰扑扑的,像从路边山壁上凿下来的,把本就不宽的山路堵得严严实实。开车的警察皱了皱眉,没多想——这年头,谁还敢动警车的主意?多半是附近工地临时堆的废料没及时清走。他熄了火,招呼着同车的几个同事:“下去搬开吧,动作快点,别耽误了回程时间。”
车上还是留了两个人看守,一左一右坐在前座,时不时回头瞥一眼后座的刘奇。毕竟这小子不是善茬,在道上混出了名的滑头,该有的警惕不能少。他手腕脚腕上的铐子都锁得紧紧的,铁链子随着车身晃动出“哗啦”轻响,看着就结实,任他再有能耐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刘奇坐在后座,背靠着冰冷的铁皮,透过铁栏定定地看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知道,这是张琦来了。约定好的信号,就是用障碍物逼停警车。他耐着性子在车里等了片刻,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车窗外掠过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影子,快得像一阵风,只有空气里留下一丝极淡的灵力波动。
下一秒,前座看守的两个警察突然身子一歪,脑袋“咚”地一声撞在方向盘上,出沉闷的响声,随即软软地耷拉下去,没了动静。刘奇心里一喜,果然是张琦!这家伙最擅长的隐身术,在这种暗处动手时最是厉害,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得手。
他朝旁边空无一人的副驾驶座位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张琦,快把我手上的铐子解开。”
话音刚落,手腕上的金属铐子突然“咔哒”一声轻响,锁舌弹开,冰凉的触感瞬间消失。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动作,紧接着,脚腕上的镣铐也应声而开。张琦的声音直接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急促:“别说话,跟我走,我带你出去。”
借着隐身的掩护,刘奇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道半扶半拽着,轻飘飘地溜下车,脚刚沾地就被拉着钻进路边的密林。树叶扫过脸颊,带着潮湿的泥土气,身后很快传来搬石头的警察回来的惊呼声——他们现前座的同事瘫在座位上人事不省,后座的铁栏后空空如也,只有一副打开的手铐脚镣扔在地上,在夕阳下晃出冰冷的光。
“坏了!人跑了!”有人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慌乱,立刻掏出对讲机呼叫支援。尖锐的警笛声瞬间刺破山林的宁静,在山谷里来回回荡,惊得林子里的飞鸟扑棱棱飞起一片。
另一边,张琦带着刘奇在密林中七拐八绕,脚下的落叶出“沙沙”轻响,很快就找到了等在一片开阔地的何耀。何耀穿着件深色短褂,靠在一棵老槐树上,指尖转着枚铜钱,见他们过来,抬眼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刘奇时带着几分审视:“公安局的人已经炸开锅了,警笛声都快传到这儿了。刘老板,你下一步打算躲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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