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亲叔叔向自己说了软话,按理邬夜不能再揪着赵云云不放。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到她刚才故意刺激挑拨杜柏承的那番话,心里到底咽不下这口气。
想着这还是新婚头一天,就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给杜柏承不好看。以后日子长了,自己又不时常在家,难保不会有人蹬鼻子上脸,给杜柏承更多的气受。
为避免此类情况再次发生,邬夜还是决定给赵云云放放血,顺便也让所有人都知道——欺负杜柏承,就是欺负他邬夜,决计没有好果子吃。
邬夜眸光微转笑着说:“三叔快不要这样说,我是看三婶爱开玩笑,顺景也接几句而已嘛。既然三婶说见了夫君心里欢喜的厉害,又这么替我高兴,想必今日一定也给夫君准备了见面礼,不知道是什么?”
“这……我……”赵云云面上尴尬,刚要放下去的心又吊了起来。
给邬夜和杜柏承的新婚贺礼,早在昨日大婚时就记了礼账,哪还有第二份。
但看着邬夜嘴角的冷笑和他眼睛里那细碎的冷光,赵云云明白今天自己不出点血,这只睚眦必报的狼崽子绝不会放过自己。
她一面懊悔自己不该因得了双胞胎儿子就得意忘形,不仅忘了杜柏承是谁的人,更忘了邬夜的舅舅是谁;一面忍着心痛,将腕上还没戴热乎的血玉镯子摘了下来。
赵云云僵着笑脸走到杜柏承面前,“这镯子是我娘家大哥从域外带回来的,成色虽一般,但贵在养人,三婶瞧你身子骨不好,戴着正合适。”
心里却想着杜柏承这个从穷山沟子里出来的男人哪里识得什么玉,又是女人家戴的东西,只要他推辞一句,自己就可以顺势用些不值钱的人参鹿茸再把心爱的镯子换回来。
却不想杜柏承一点推辞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他伸出一根苍白无力的手指,避开与她的接触,轻轻将那只血玉镯子捞在掌心,捂唇轻咳几声点评说。
“血玉难得。这镯子殷红透亮,成色纯净,居然连一丝的杂色都没有,就算是人工刻意为之,没个几十年也成不了,如果是用纯天然的一整块血玉石雕琢而成,那就更加珍贵了。”
说着便将镯子戴在了自己的腕子上。
屋内众人皆是一愣:惊讶他居然会懂玉?
邬夜眯眼打量杜柏承:好奇他还有多少惊喜在等着自己?
也是这时,赵云云才看清——杜柏承的十指修长骨感,除了常年营养不良所造成的皮肤苍白无血,居然没有丝毫农家子弟该有的粗糙和厚茧。这也让那血玉镯戴在杜柏承的手腕上时,丝毫不显违和,还和他身上的红衣分外搭配,很是好看。
杜柏承晃晃腕上玉镯,对着赵云云微微一笑:“谢谢三婶。”
赵云云心痛的差点哭出来,恋恋不舍的看着挂在杜柏承手腕上的镯子,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你,你喜欢就好。”
至于其他几位婶婶,自然也得陪着一起放血,都很是肉痛的把身上最好的那件首饰摘下来送给杜柏承。
因着妯娌几个每次聚在一起的时候都要争奇斗艳,暗暗较劲,所以给杜柏承的,都是压箱底的宝贝。之后也没心情再待下去,纷纷找借口辞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邬南山才点着邬夜的鼻子哈哈大笑道:“你这张嘴,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邬夜冲自家爷爷眨眨眼,难得露出俏皮的一面,“谁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安好心。”瞟了眼杜柏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的人。”
“哎呦,你这么凶,不只他们不敢,爷爷都怕喽~”
“爷爷胡说,我才没有呢。”
“好好好,我们夜哥儿最温柔了,哈哈~”
邬南山和爱孙说着话,也没忘了关切杜柏承:“伯承身子不好,我已经和他们都交代过了,除了逢年过节,不必晨昏定省去请安,我这里也不用,把身子骨养好了,赶快让我抱几个小重孙,比什么都强。”
“爷爷!你又胡说!”
邬南山笑眯眯的问杜伯承:“成了家,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是做豆腐生意?”
杜伯承还不待回答,邬夜已经替他做好了决定,“他身子不好,不能操劳,以后就在府里好好荣养着就是,那豆腐生意指定是不让他再做了。”
邬南山看杜伯承:“伯承的意思呢?”
邬夜特别强势:“他都听我的。”
邬南山对此不置可否,和邬夜说起生意上的事,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去青州?”
邬夜扫了眼杜柏承,语带犹豫:“回门前肯定不能走,他又病着,我想等——”
这可是杜柏承能暂且甩开邬夜去开店的绝好机会,立马道:“咳咳~我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你总不能放下正事,一直陪我耗着。生意为重,回完门你就去忙吧,有爷爷照应我就行。”
邬南山也是这个意思,对邬夜道:“伯承说的对,他这里有爷爷照看,你安下心,后天陪伯承回完门,就立马动身去青州吧,生意上的事,耽误不得。”
如此邬夜只能依从,爷孙三说了会话,邬南山又偏心——给了杜伯承一对同样是御赐的鸳鸯玲珑黑石玉佩,五根百年老参,和几大箱珍贵难得的养生药材。这才道乏,目送他们离开。
出了荣德堂,两人又坐暖轿回了临水阁。
杜伯承挥退屋内侍立的人,歪在软榻上正要开口和邬夜谈一谈。邬夜忽拿着热毛巾过来把那只血玉镯摘下丢到一边,又来擦他的手腕。
杜柏承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脏了,给你擦擦。”
杜柏承眉头轻蹙挥开他的手,心里骂他一句神经病!
邬夜唇角微勾,丢开毛巾问:“真看不出来,你还懂玉呢?”
杜柏承穿越前,亲舅舅是享誉全球的珠宝商人,外祖家世世代代都经营着玉石生意。
小时候他还没有学会走路,母亲就已经拿着数不清的珠宝玉石给他玩了。区区一个血玉镯,着实没什么值得稀奇的。
只是想到再也无法见到的父母和家人,不禁心伤,又止不住的重重咳嗽起来。
“咳咳咳!”
邬夜吓了一跳,忙给他拍背,瞧他一副要把肝胆都吐出来的恐怖样子,正要喊人叫大夫,杜伯承拦住他,“我没事。”
他让邬夜坐下来,温言开口时,关系像是回到了逼赘之前,“你的处境,咳咳~我大概已经了解,现在来谈谈合作条件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纱帘洒入宽敞的房间中,细腻的光晕缓缓爬上洁白的床单,引得原本熟睡的美女翻了个身,随后伸了个懒腰,轻薄的被子缓缓滑下,尽显曲线诱人的美妙裸体。美女有着一头乌黑微卷如波浪一般的长,万千黑丝散落在身上,衬得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越娇嫩滑腻。在她侧身半躺的姿势下,修长的脖颈高耸坚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丰满的臀部圆润又结实的大腿与柔美却有力的足弓共同形成了连绵的曲线,好似是雕塑家的杰作,柔和却又充满力量。恼人的阳光让美女再无法入睡,她缓缓坐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抬手撩开了遮着脸的秀,露出了一张火辣迷人,充斥着异域风情的瓜子脸。...
通讯员长!现空中有两架我方飞机正迅向我部移动长嗯?怎么回事?给我送讯息,让他们迅向预定目标集结,错过时间让他们自行负责。通讯员是你2架...
她这会还扒在男人壮硕的裸体上,而这个男人竟是她的姐夫!亲姐夫!!老天,她昨晚还一直在捣鼓他的肉棒,想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逼里,后来因为实在太大插不进去,她就压着肉棒在外面磨逼她居然压着姐夫的肉棒磨逼让她死吧!...
越景年攻略男主陆弦三次,失败了三次。好消息是,他是个情感缺失症患者,对陆弦的好感度也是0,没有受到感情伤害。坏消息是,他只剩最后一次攻略机会了,如果失败将会被抹杀。再次启动攻略,他穿到了八年后,陆弦32岁那年。只是眼前这个红着眼,死死盯着他的男人,真的是那个让他攻略失败三次的陆弦吗?陆弦谈过三场恋爱,16岁,20岁,24岁。每一次,那人都以不同的面貌出现在自己面前,再以惨烈的方式离开。陆弦,你什么时候才能喜欢上我?某个小骗子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爱意。陆弦薄唇抿紧,眼底是即将失控的情绪。如果你爱上一个小骗子,你会怎么办?陆弦隐藏自己的感情,想方法拆掉他的系统,将他永远困在身边。离开八年,越景年才知道陆弦已婚丧偶,自己多了一个已死的情敌。他多方打探之下,才从男主反派弟弟那里得到了对方的消息。前任?你问哪一个?陆弦这人很花心的,光深爱的前任就有三个。可惜,他命不好。他爱的人,每个都死于非命。啧,上一任死的时候,陆弦去疗养院住了大半年才恢复。你要追求这样一个疯子?越景年看着三张熟悉的照片,陷入了沉思那些照片分明是他前三次攻略时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