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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好意思,后悔得要命,抓起抱枕盖住脸,不住地摇头。
赵叙平那股子痞劲儿又上来,坏笑着问:“摇头是怎么个意思?不要就是要,所以你是想玩儿?”
周静烟赶忙改成点头。
他笑得更欢:“这么想玩儿啊?行,哥哥给你找玩具去。”
周静烟飞快抓住他的手:“哎别!”
她目光央求,可怜巴巴嘟了嘟嘴。
赵叙平瞧着心痒,吻一下那双唇,笑了:“让你歇歇,晚上玩儿。”
她抱住他的腰,红透的脸贴在紧实的薄肌上,小声挤出一句:“要不咱们今天就去叔叔阿姨那儿吧……”
赵叙平笑她单纯:“你以为去那儿能躲得掉?省省吧,在那儿你还不好叫唤。”
周静烟感觉自己烫得都快燃起来了,抬头咬着唇瞪他一会儿,嗔怪:“能不能别老说这种话?”
他装傻:“哪种话?”
周静烟没脸学他,声音越发的小:“羞死了!”
她越羞,他越开心:“家里就咱俩,有什么好害臊的。”
她俏脸低垂,故意不搭理他。
他倒是来劲了,拿脸蹭蹭她脸颊,又拿鼻尖抵抵她颈窝,轻笑着调侃:“哪里都吃过,说两句怎么了?”
周静烟听得虚软,捶他的力气都没有,攥着拳棉花似的给他一下,再没脸听这种话:“还说!还说!以后不给吃了!”
赵叙平笑:“你不给哥哥,哥哥给你。反正你饿得快。”
她又将脸埋进抱枕。
这人坏得很,抽开抱枕,双臂圈着她,不让走,也不让动弹,就这么紧搂着吻了好一会儿。
腻乎到十点,周静烟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舍得放手,起身去厨房煮了两碗馄饨,回来抱周静烟去饭厅。
周静烟被他折腾够了,反过来折腾他,到了饭厅不肯下来,要他抱着吃,他答应得爽快,自己坐下后,将她放在腿上,一手圈住她细腰,一手端过碗来,舀起一个馄饨,吹了吹,喂到她嘴边。
她吃一个,他又喂,她摇摇头:“哥哥也吃。”
就这样你一个我一个吃完,赵叙平抽出纸巾给她擦嘴,她指指桌上的碗筷:“哥哥收拾。”
赵叙平啪地拍桌,佯怒:“使唤我特有意思是吧?”
她知道这人压根没生气,双手圈住他脖颈,扭着身子撒娇:“哥哥收拾嘛。”
赵叙平哪禁得住她来这套,瞬间就热了,将她抱到另一张椅子上,起身:“等着,老子收拾好厨房过来收拾你。”
洗完碗他出来一看,楼下没她踪影,上楼找了找,也没有。
赵叙平每个房间仔细找,最后回到主卧,正想给她打电话,忽然听到衣柜里传来细微的轻哼,再仔细听,确实有动静。
过去打开柜门,赵叙平蓦地愣住。
周静烟藏在柜子里,身子不住地颤。他立马明白怎么回事,将她抱出来扒开一看,果然在玩儿。她含着泪抖抖索索,一声一声唤他老公。赵叙平头皮都麻了,倒抽着气往她那拍一下,骂她浪出火了都。
最紧要的关头,周静烟忽然就抵死不让,非要他答应不让人为难知宇,他那时候快疯了,她就是要他的命,他都给。
周静烟怕他反悔,要他发誓,他火急火燎哄道:“祖宗,我还能骗你不成?”
最后两个人一起失控。周静烟靠他怀里直抽抽,他也缓了会儿才回过神,抚着她微润的额头和鬓角,无声笑了。
累到极致,困倦袭来,周静烟很快睡着。赵叙平搂了她一会儿,毫无睡意,轻轻抽出胳膊,起床冲个澡就去书房加班。
周静烟从中午睡到傍晚,醒来哪哪都觉得酸,见赵叙平不在,打电话过去,赖赖唧唧又喊饿。
赵叙平工作大半天,也有些饿,回房间看她,她说身上黏,他便去浴室放水,抱她进浴缸。
洗完她说身子软,他又抱她出来,替她擦身子吹头发,衣服也给她穿上。拾掇好她,赵叙平才开始拾掇自己。
方才抱她从浴缸出来,衣服弄湿了,他换了套衬衫西裤,正系着纽扣,忽地被她从后面抱住。
她拿脸蹭蹭他的背,娇软叫了声“爸爸”。
赵叙平一愣,心下欢喜,忍着笑意问:“怎么就成爸爸了?”
周静烟夹着嗓子发嗲:“老公给我煮早餐,喂我吃馄饨,抱我去洗澡,帮我擦身子,替我吹头发,还给我穿衣服……比我亲爸对我好多了。”
这话让赵叙平生出几分怜惜。他转过身抱她一会儿,托起她下巴:“两天收获两个新身份,不错。”
周静烟摸摸肚子,问:“晚上吃什么?”
赵叙平:“你想吃什么?”
她歪起脑袋想了想:“可以再吃一次广式早茶吗?”
赵叙平笑:“这么喜欢啊?”
她重重点头:“超级美味!”
赵叙平:“你要是累,咱们就点外卖。”
周静烟犹豫片刻,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杏色毛衣外套,又递给他一件灰色夹克:“还是出去吃吧,在家都快闷坏了。”
赵叙平打算带她去京州最有名那家广式餐厅。广城老板喜欢约他上这儿吃饭,说这里的茶点和菜式都很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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