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择星睡下后,傅凛川去了隔壁实验室。
他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抬头看一眼监视器,谢择星这段时间总是夜里做噩梦惊醒,今夜倒是睡得很安静。
结束工作快凌晨,傅凛川回去房间,在黑暗中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碰了碰谢择星面颊,却触到超出正常体温的热意。
他心头一紧,立刻按开了床头灯。
睡梦中的谢择星眉头紧锁、呼吸急促,脸、颈和手臂上起了大片不正常的红斑。
傅凛川惊讶间抬眼,目光触及床头柜上先前自己搁到那里的鲜花,终于意识到谢择星这是花粉过敏了。
他立刻将人抱去了外面的手术间,放上手术床,着急地去翻箱倒柜找药,不免懊恼。
谢择星之前没有过花粉过敏的毛病,是他疏忽了,注射融合诱导剂的副作用因人而异,他应该更小心一些的。
他这里却没有预备抗过敏的药剂,只能先给谢择星吊葡萄糖。
谢择星在半梦本醒间难受地抓身上的瘙痒处,被傅凛川按住手。傅凛川他给他涂抹了药膏,安抚他道:“别乱抓,我现在去给你买药,很快回来,你睡一会儿。”
谢择星几乎是本能地听从他的话,停下了抓挠自己的动作。
傅凛川怕他抓伤自己,还是给他绑上了约束带。
凌晨一点,傅凛川的车在高速上疾驰。
他不时看一眼手机里的监控画面,谢择星躺在手术台上已经安静下来,他却前所未有地急躁,一再踩油门加速。
别墅附近一带人烟稀少,二十几分钟后他才在进城高速的某个出口拐下去,找到了街边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结账时忽然有人过来叫他的名字:“凛川?真是你。”
傅凛川回头,见出现在药店门口的人是徐寂,几不可察地蹙眉,对方走进来:“你怎么大半夜跑这边来了?买药吗?”
徐寂是个法医,工作单位就在隔壁市公安局,刚下夜班,没想到会来这里碰到傅凛川。他颇觉奇怪,傅凛川家并不在这附近,怎么会大半夜的跑来这里买药?
傅凛川面不改色道:“跟同事在这附近吃夜宵,有点不舒服买些药回去。”
徐寂瞥了眼他手中的袋子,里面似乎是抗过敏药,傅凛川说了这两句便赶着走:“我先回去了。”
徐寂跟他一起走出药店,问他:“择星这段时间有没有联系过你?我跟小悄打了很多次他电话都是关机,我们又不敢去疗养院打扰他奶奶,怕老人家知道了担心……”
“没有,”傅凛川直截了当地说,“我打过他手机,也没联系上他。”
徐寂面露失望:“真不知道他到底跑哪里去了,都两个多月了。”
傅凛川没再接话,走去车边拉开了车门。
徐寂又叫住他:“如果择星联系了你,务必跟我说一声,我知道他跟你关系最好,你不要故意帮他瞒着我们,小悄毕竟是我弟弟,他在结婚当天悔婚我们总要问清楚原因——”
“嗯。”
傅凛川只应了这一声,将对方更多没出口的话打断。
“走了。”
他最后微一颔首,坐进车中带上车门,黑色suv很快消失在夜幕里。
谢择星的这场花粉过敏来得快去得也快,身体没有其他异状后依旧要持续注射融合诱导剂,每十天一个周期,直到他不再对Alpha信息素产生排斥反应为止。
针管推到底将药剂注入,傅凛川盯着谢择星绷紧的面庞——腺体逐渐适应后诱导剂注射的痛感也随之降低,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一声不吭,唯有不自觉颤抖的唇泄露了那些过度紧张情绪。
“结束了,”抽出针头时傅凛川小声说,“最后一轮药剂注射也结束了,再休息两天就能进行手术。”
谢择星给不出反应,傅凛川又像之前那次那样问他:“你期待吗?”
被傅凛川的手指抚上唇瓣,谢择星战栗着,终于说:“期、待……”
傅凛川看着他这样惊惧害怕无条件顺从自己的模样,又莫名烦躁起来,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将他抱起:“今天天气好,带你去上面晒太阳。”
谢择星一听到“晒太阳”这几个字便僵住了身体,傅凛川揭穿他、暴虐强迫侵犯他之前也说过这三个字,那些痛苦难堪的回忆像潮水一样疯狂涌来,几乎让他在一瞬间窒息溺毙。
傅凛川打定的主意却不会更改,抱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谢择星,坚持走上了楼梯。
他在花园中的秋千椅里将人放下,蹲下提醒始终很紧张的谢择星:“深呼吸,跟着我做。”
谢择星勉强自己按照傅凛川指示的节奏吸气再吐气,鼻尖嗅到海水的咸腥混着淡淡的草木清香,终于从喘不上气的窒息里挣脱出来,过分激荡的情绪也渐渐平复。
傅凛川说:“你之前花粉过敏,我把这里的花都拔了,不会再出现同样的问题,放轻松。”
谢择星姿势僵硬地坐在太阳下的秋千椅里,午后的阳光过分炽热,即便有眼罩遮挡依旧让他很难受,不停眨着眼睛,酸胀感直冲眼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两个高三生靠彼此缓解压力的故事。我们是青梅竹马吗?我们?算有那幺回事吧。继某天发现跟自己不对付的青梅暗恋自己的狗血时刻后,董朝铭又迎来社会性死亡时刻,青梅根本不暗恋自己。正经学习脾气差只关心成绩郁楚...
接档古言陛下陪我夜观天象1月22日开,女扮男装双马甲暧昧拉扯,文案在最下方,求收藏本文文案颜控嘴甜乐天派县主x貌美如花白切黑贵公子时隔多年,宋予静随家人回到京城,第一次跟母亲参加赏花宴就迷路了,兜兜转转,在桃花林里遇见一位年轻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如果她小时候没有把对方错认成漂亮小姐姐,还整天跟在他身後叫姐姐就更好了。宋予静现在装作不认识还来得及吗?容珩最厌恶别人说他美,唯有宋予静,生怕她觉得他不美。成亲後,宋予静觉得人手有些紧,又找了些年轻貌美的侍女留在身边。容珩当时说好,转头就把她按在榻上,目含忧愁。都说色衰而爱弛,静静如今是觉得别人比我更美,开始厌倦我了吗?美人蹙眉,令人怜惜。宋予静脱口而出夫君美貌无人能及!注1丶1v1轻松日常向,HE2丶架空,背景有参考,但私设多如山陛下陪我夜观天象文案江望榆讨厌当今圣上,因他一纸急召,她被迫假扮意外失明的双生兄长,入朝为官,在钦天监里战战兢兢,度日如年。漫漫长夜,她意外结识一名少年。昭若月明,离如星行。不仅愿意陪她观星,更愿意听她讲枯燥的制历之法。江望榆不免心生欢喜,与他秉烛夜谈,结伴同游,直到她亲眼看见当朝首辅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而他自称为朕。贺枢幼年登基,满朝文武都盼着他成为一位明君,怀天下,忘私情,至圣至明,百年之後,在史册留下圣君贤臣的佳话。唯一的变数出现在钦天监。长夜相伴,贺枢日渐沉沦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明亮眼眸,平生第一次起了私念强立良臣为後,私藏于重重宫闱。仅属于他一人。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轻松日常腹黑...
她叫夏月,女,芳龄23,见习法医助理。法医?嗯,是的,被逼的。他叫穆一然,男,壮年29,首席法医官。法医?嗯,也是法医,牛逼的。对于夏月而言,能够进入后还成了首席法医官钦点的见习助理,绝壁是一...
视角主攻姜摇在一次驱邪里误解开了一个邪祟的封印,邪祟穿着一身红嫁衣戴着红盖头,身形纤细不能言语,但却十分凶残,险些让他当场丧命。好在他及时用心头血镇压住了对方,本想把邪祟带回道观交由师父处理,不想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见到邪祟后却是脸色一变,窜至供奉先人的案桌下瑟瑟发抖这个邪祟不能杀,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放出来的你来渡!怎怎么渡?带回家养着渡!将邪祟带回家养了几天以后,姜摇坐在已经变成废墟堆的家里捞起被血水泡得湿淋淋的裤脚,给他不靠谱的师父打了电话我渡不了她,你把我杀了吧。师父嗯,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等他爱上你,就能让你碰让你渡了?姜摇沉默思索,最后被师父说服,沉痛下了决心。然而母胎单身十几载,最后不得已上网委婉提问怎么追求一个女生获得她的欢心?好心网友回答带她吃好吃的看电影喝奶茶做美甲,陪她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最后对她表白真心。姜摇懂了。x道士最近出现一个同僚不由分说把市里的邪祟全部收走,我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业务,阵法才摆好他就在我面前把邪祟塞进盒子里带走了!禽兽啊呜呜呜!姜摇一锅端,喂老婆,香香。某男星为了抢到陈导演的资源我花了大价钱养古曼童,本以为很快成为娱乐圈顶流,结果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回来我养的古曼童不知道被谁抓走了,顶流梦碎当场呜呜呜!姜摇抓野食,喂老婆,香香。×影院老板一富二代突然包下我快倒闭的电影院,大晚上时不时带着一个穿嫁衣戴红盖头的人来看电影,看的还都是贞子咒怨午夜凶铃!我钱是赚到了但我怀疑他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姜摇陪老婆看电影,香香。到了嫁衣邪祟允许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天。穿着婚服的姜摇掀老婆盖头,香香。盖头一掀,哗的盖下。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爹的没人告诉我美女嫁衣邪祟是带把的啊?!可恶!不管了,就算老婆带把也好香!(少年道士攻vs恐怖嫁衣邪祟受的养成攻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