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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应鹿鸣野的邀约来到他家,鹿鸣野已经准备好了烛光晚餐,布置的十分有情调,他穿的也比较烧气,黑色渔网上衣,alpha又白,结实的身体在里面似露非露十分吸引人的视线,尤其是胸口处,随着动作躲猫猫似的时隐时现,叫人心痒痒。
陈最也不由得多瞧了几眼。
将手里的玫瑰捧花递给了鹿鸣野:“打扰了,希望你会喜欢。”
鹿鸣野唇角惊喜的挑起,带着一抹羞涩接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谢谢,我很喜欢。”
他先带着陈最在房子里转了转,气氛很好的两人来到餐桌旁,鹿鸣野把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里递给陈最。
“你能来我很开心。”
“你能邀请我,是我的荣幸。”
两人张嘴闭嘴都是没有任何内容的客套话。
陈最接过酒杯,优雅的和鹿鸣野碰杯,碰出“叮”的一声响,两人的视线纠缠着举起酒杯浅尝一口。
鹿鸣野见陈最喝了酒,神色愈发的愉悦。
两人一边吃着晚饭一边闲聊着,鹿鸣野切着牛排:“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坐在一起如此心平气和的吃饭。”
毕竟之前两人还是一见面就互相伤害。
陈最:“这也是一种缘分。”
两人没怎么吃饭,酒倒是喝得快,晚餐快结束时陈最放酒杯的动作一晃,差一点没把空了的酒杯扔到地上,他感觉头很晕,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结果越摇头越晕,就连视线都出现了重影,对面的鹿鸣野变得模糊。
他皱起眉试图看清,就见鹿鸣野悠哉的将酒杯轻晃,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瞧着他。
陈最:“酒……”
鹿鸣野笑了下:“酒有问题,只是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他喝下杯里的酒,放下时陈最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鹿鸣野慢悠悠的来到陈最身旁,对着陈最的侧脸轻轻拍了两下,alpha没有任何反应,他开心的哼了声,终于落他手里了,为了今天他可是虚与委蛇了这么久,不过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把陈最扛了起来,离开餐厅向着地下室走去,虽然扛了这么个大家伙但鹿鸣野的脚步是雀跃的,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来到地下室,他把陈最放到床上,然后打开了放在旁边的盒子,里面是他为陈最精心准备的衣服。
鹿鸣野一件件为陈最换上。
——
陈最逐渐恢复了意识,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入目是镜子,完全陌生的环境让他警惕起来,他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事情,自己被鹿鸣野算计了。
陈最转动着眼珠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房间只有一扇紧关着的门还有就是一盏白炽灯,除此之外就是满墙和房顶上的镜子。
而他的手脚都被捆绑住了。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捆得还挺结实,只凭蛮力是挣不开的。
陈最没有特别着急,因为他发现自己被鹿鸣野换了衣服,就是这衣服吧……他居然给自己穿了女仆装,很短的裙子,上衣也是露腰的,还给他的头上戴了一个可爱的发卡。
陈最:……
陈最觉得自己这个体型穿这么可爱的衣服就是一种浪费,不知道鹿鸣野是什么审美?怎么想的?
不过这些镜子是干什么的?
他想着这个问题时门打开,鹿鸣野穿着睡袍走了进来,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两人对上视线,陈最完全没有成为阶下囚的自觉,还笑得出来,他动了下手臂,手臂上戴着的蕾丝花就晃了下:“你的审美挺可怕的。”
陈最只要往上看,就能从房顶的镜子上看到自己,可是他根本不敢看只觉得没眼瞧。
可他并不知道他这幅样子落在鹿鸣野眼里,那就是一个人形性感春药,alpha公狗一样劲瘦有力的腰,笔直的长腿,结实的臂膀都露在外面,是一个alpha中的alpha,和他身上可爱的衣服形成一种强烈的可爱反差。
鹿鸣野来到陈最身旁,拨弄了下他头顶发卡上的飞边:“接下来还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陈最眼睛微微眯起。
鹿鸣野的手划过他的脸颊停在他的喉结处,忽然掐紧,在陈最脸变红后又松开:“我知道你很讨厌我,这些日子以来接近我也是为了某种目的。”
陈最没说话。
鹿鸣野:“不过可惜,你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
他的手来到裙摆处,他给陈最换衣服时可是只给他穿了这条裙子。
手一下子抓上,他的视线落在陈最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做作的怜惜:“被你讨厌的人吃掉你会是什么感觉呢?”
他很期待。
陈最面露疑惑,下颚线因为鹿鸣野的手上动作不由得绷紧。
一时间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囚禁的惩罚还是奖励。
接下来鹿鸣野的行动陈最就更加不理解了,睡袍被丢在一旁,镜子里清楚的映出鹿鸣野的每一面,无论陈最看向哪一边都躲不开。
鹿鸣野翻身上来,面露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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