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归竹看见了,轻轻一挑眉,没有说他们。
喂猫的事情不用宁归竹操心,他通知完下午要上课的内容,就回到了前院,见柳秋红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问道:“馒头蒸好了?”
“嗯,三娘正在夹馒头。”柳秋红点头。
宁归竹进入厨房,看钱三娘在忙活,挽着袖子一起动手。
工人们听见招呼声,放下手里的东西闲聊着进入院子,洗干净手往桌边一坐,看着丰富的豆腐菜不由惊诧。他们闻了一上午的香味,倒是没想到来源全是豆腐。
石匠拿起筷子夹了块豆腐送入口中,对送菜过来的宁归竹道:“宁夫郎好手艺,豆腐也能做这么好吃呢。”
宁归竹露出些笑,道:“过奖了。”
工人们这会儿都尝了口菜,闻言乐道:“这可不是我们夸张,吃过那么多家饭,真就你这儿的最好吃。”
也是给量最足的。
他们这个队伍不止做院墙,房屋棚子也是做的,能花钱请人弄这些,家底属于不上不下的那一批,舍得给弄吃食的人家不多,大部分就保证他们不饿着干活,有些甚至煮两个红薯就算午餐了。
像是这家,给炒菜,给准备馒头,能让他们吃七八分饱的,真的很少见。
宁归竹只管做好自己的,根本没问过其他人家请工是个什么花销,闻言笑道:“正好我们今儿弄的菜不少,你们多吃些。”
“那是肯定的。”工人们笑道,“宁夫郎别心疼菜就是。”
“放心吃,绝对不会。”
宁归竹笑着说了句,见柳秋红和钱三娘端着馒头过来,侧开身位让她们放菜。趁着工人们吃饭的时间,三人也进了厨房准备吃饭。
小孩子已经在桌边坐好,面前的碗里装了饭菜,看见大人们进来,期待地等着他们落座,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挥舞勺子。
豆腐软嫩,因着做法不同,色香味也各不相同。
一顿饭下来吃得人心满意足。
“你们出去消食,我收拾完过来上课。”宁归竹对三个小孩道。
“好哦~”
看着他们跑远,宁归竹扭头,又朝钱三娘道:“咱们这边稍等一会儿,我教了孩子再过来教你。”
“都听先生的。”
因着上午练菜的原因,厨房里要收拾的东西不少,三个人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弄干净。
宁归竹用帕子擦干净手,喊了声在院子里招猫逗狗的小孩,先一步进入卧室。仨小孩见状,连忙拍掉手上的灰尘,一个接着一个跑进卧室里。
“我先给你们拆解写一遍。”宁归竹将纸张铺开,见三个小孩乖乖坐在一侧,执笔蘸墨,将上午学的字拆开笔画书写,然后汇聚成一个完整的字,“一笔一画地练,从横开始。”
“是,师父!”
三人拿起旁边的木棍,在沙盘里写写画画。
宁归竹看了两眼沙盘中的笔画,停在熊金帛身后,俯身握住他的手,调整了下握笔的姿势,带着人在沙盘中下笔:“这样。”
仨小孩年纪不大,写字的毛病也是差不多的。
纠正完熊金帛,宁归竹又开始纠正熊川水,小孩努力写了两笔,有些纠结地道:“师父,真的不可以直接抓着写吗?我感觉我那样写的字更好看些。”
宁归竹轻轻敲了下他的额头,“等你学会了执笔,爱怎么写怎么写。”
没能成功逃脱,熊川水遗憾地叹了口气。
熊茵茵捂着嘴在旁边偷笑。
纠正好熊川水,宁归竹来到熊茵茵身边,她才三岁,能控制笔划规整的字来已经很棒了,宁归竹对她的要求自然要低些,因而教完人见她写着写着,姿势又歪七扭八起来,宁归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了。
熊金帛和熊川水投去羡慕的目光。
羡慕两秒,他们自我安慰,等妹妹满五岁后,就没这个特权了。
将上午的字全部重新教导一遍,又守着他们写了几个字,宁归竹这才离开卧室,招呼钱三娘回厨房继续上课。
一天时间学了六道菜,宁归竹尝了口最后一道菜的味道,对钱三娘道:“从香煎豆腐开始,全部做一遍我看看。”
“啊,好。”
钱三娘紧张地搓了搓手,回忆了下上午菜肴的顺序,先将需要的材料全部准备好,然后才开始做菜。
宁归竹就在灶台对面看着,将钱三娘所有的动作收入眼底。
大概是紧张,煎豆腐的时候有些失误,不过钱三娘状态调整得很快,看着逐渐成形的豆腐,宁归竹蹙起的眉头渐渐松开。
厨房里食物飘香。
柳秋红看了会儿糊墙灰,从正门进入院子里,朝厨房里喊道:“竹哥儿,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她每天过来,除了帮忙做午饭外,就是偶尔看看工匠施工的状态,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再过会儿熊锦州就要到家了,她可以先一步离开回家里帮忙。
宁归竹应了一声,匆匆从厨房里出来,“娘,晚上家里别做菜,一会儿来端几盆回去。”
“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