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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声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爬上了宝宝的闺床。
他眼巴巴盯着南昭,伸手想要去拉老婆衣服,谁知下一秒就被南昭重重拍了一巴掌。
南昭一双美眸瞪了眼他,没好气道:
“谁让你拽我衣服?不是说要好好服侍我吗?还不赶快给我捏肩捶背。”
什么?
白宴声脸上难得出现怔愣的表情。
反应过来后,急忙在老婆耳边小声嘟囔:
“宝宝我说的服侍不是这个服侍”
南昭看也不看他一眼,摊了摊手,颇为无奈出声:
“那就算了,那今晚我还是不留白少帅在这住了。”
白宴声一听这哪行,拉了拉老婆小手立即妥协:
“好好好,宝宝说怎么服侍就怎么服侍,我先给宝宝按按肩?然后再给宝宝捶腿好不好?”
南昭笑容浅浅点头,在床榻上立刻坐直让白宴声按摩。
丫鬟翠竹守在小姐闺房门外,耳朵一竖听里面动静,生怕白宴声欺负了小姐。
到时候只要小姐高呼“救命”,她就立刻冲进去和白宴声以命相搏!
谁知过了好半天,屋里什么声音都没响起,倒是小姐时不时传出几声轻笑,听起来心情颇为愉悦。
翠竹心想,要是白宴声能让小姐高兴,又能入了小姐的眼,那就比傅英要强很多了。
小姐在傅家从来就没有心情愉悦的时候。
和傅英成婚后,他经常在外经商不回家,甚至不清楚小姐在傅家过得举步维艰。
她希望小姐这次真的能遇到良人。
白宴声一句要让南昭舒服,就真的给南昭按摩了一整晚。
南昭浑身舒适瘫在他怀里,美眸一瞥垂下脑袋,专心按摩的白宴声,只觉得对方气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
她坏心眼地勾了勾白宴声小拇指,故意问:
“我怎么觉得让你给我按摩,你这么不情愿呢?难道说,你让我舒服的话都是假的?”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想好好“服侍”老婆的。
可谁知道老婆说的服侍和他说的完全是两个极端。
虽然很失望,但他还是尽心尽力为老婆按摩,企图某一日能得到老婆的允许。
白宴声满眼委屈,但又不敢把委屈大声说出来,只得温声解释:
“没有不情愿,想让宝宝舒服的话自然也不是假的,宝宝你是在故意调侃我吗?”
白宴声后知后觉现南昭在故意使坏。
他都不知道老婆坏起来竟这么过分,让他几乎招架不住。
委屈是肯定的。
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可怜巴巴望着南昭,乞求能得到老婆一丝怜爱。
向来沉稳冷静的上位者,如今被一个小小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偏生他一点也察觉不到,还巴巴的凑上前给老婆当狗,简直让人没眼看。
察觉到白宴声面上委屈,南昭颇为心虚垂下眼,摇头否定,
“我哪有在调侃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她从床榻上下来,和白宴声隔开安全距离,笑眼弯弯抿了口茶,任凭对方怎么软声软语都不肯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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