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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要多软有多软,连杜边自己都觉得恶心。
但是意外的很管用。
果然枫停下了要独自进去的气势,站在这里和杜边一起等。
五分钟过去了。
这五分钟对杜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
寒风时不时的吹来,让杜边想起酒店的那一晚,突然感觉身边有好多阿飘。鸡皮疙瘩压根就没消失过。
因为害怕,杜边不自觉地往枫的身边靠。
枫眉头皱了起来,挪了挪身子,淡淡地问;“你不会是南通吧。”
杜边一听就怒了,连忙弹开说;“通你大爷。我是因为害怕。你没见过,我见过呀。正因为见过,才知道有多可怕。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担心总裁呢。”
;差一刻钟到八点。
杜边和枫两人带着炸鸡,顺着导航,开车来到了霍灵儿给的地址。
前面是一条长直的宽巷。车进不去。他们只能下车走。
两人下了车,站在一个什么都没写的牌坊下。
他们有些惊讶,魅城市竟然还有这样老旧的街区。
整条路只有寥寥几盏闪烁的黄路灯。
道路两边有不少粗壮的榕树,树须都要拖地了。
路虽然不是泥路,但砖块都是裂的裂,崩的崩。坑坑洼洼的。
总结为两个字,阴森。
这时一阵阴风吹来。杜边心里发怵。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而枫,秉承着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心态,抬腿就要走进去。
杜边一把拉住枫说;“真要进去?”
枫无语道;“不然呢?”
“等等,我先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是不是这里。”杜边拿出电话快速拨通。
电话打通了,响了许久。
正当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电话里传出来有气无力地声音;“喂,到了吗?我好饿啊。”
杜边小声说;“到是到了。但确定是这里吗?这里啥都没有啊。”
“你头上是不是有一个很大的牌坊,有就对了。顺着直路走进来,只有一栋屋子是亮灯的。”霍灵儿嫌弃的说。
阴风又气,杜边瑟瑟发抖地说;“可是我怕呀,你能不能......”
杜边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头传出“铛铛铛”的钟声。
然后便听到霍灵儿有些恼怒地说;“啧,烦死了,都叫你八点前到。等着,我来接你。千万不要踏进牌坊,知道了吗。”
杜边惶恐不安,声音颤抖地说;“好好好,你赶紧的。”
挂掉电话后,杜边小心翼翼地审视着周围。
枫有些嫌弃的看着胆小如鼠的杜边。
刚刚的电话他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听从霍灵儿的吩咐。抬脚就要踏进牌坊里。
杜边连忙拉住了他,紧张道;“你疯了,她叫我们在这里等。”
枫挣脱开杜边的手,不耐烦道;“听到了。是你答应了,我没有。害怕你就自己在这里等。”
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枫和魏子鸿的脾气一个鸟样。
杜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不过魏总都能搞定了,这个枫算什么。
杜边便放低了姿态,语气中带着点哀求说;“你就当帮帮我。我真的很怕。你陪我在这里等吧,反正也不差那一会儿。”
那语气要多软有多软,连杜边自己都觉得恶心。
但是意外的很管用。
果然枫停下了要独自进去的气势,站在这里和杜边一起等。
五分钟过去了。
这五分钟对杜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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