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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忙碌与期待中悄然滑过。
时燃最近迷上了一款手机上的益智小游戏,一得空闲,她就忍不住掏出手机戳戳点点,连晚上洗漱完躺上床,也要借着床头灯的光亮玩上几关才肯罢休。
温见微起初并未在意。时燃这段时间压力确实不小,新店老店两头跑,神经绷得紧紧的。如果这点小小的娱乐能帮她放松片刻,释放掉一些压力,温见微觉得由着她去也无妨。
此刻,书房里只亮着一盏柔和的台灯。温见微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屏幕处理一份研究报告的最后部分。
单人沙发上,时燃蜷缩在那里,腿上搭着条薄毯,非要陪着她“加班”。虽然,她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手指却还在手机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着。
一声懊恼的低呼打破了书房的静谧。时燃看着屏幕上再次弹出的“gameover”提示,困倦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烦躁,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温见微敲下最后一个句号,保存文档,合上电脑。她站起身,走到沙发边,轻轻拍了拍时燃的肩膀:“很晚了,回房睡吧。”
时燃蔫蔫地抬起头,她嘟囔着:“气死我了……这破关卡……再也不玩了!”
温见微太了解她了,这话昨天也听过,睡一觉起来,一有时间她准保又抱着手机跟关卡死磕。她没拆穿,只是伸出手,温声道:“好了,明天再战,走了。”
她拉着迷迷糊糊的时燃回到卧室。时燃几乎是闭着眼睛摸上床,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理智告诉她该睡了,可游戏失败的不甘像只小爪子在心里挠,再次点开游戏,试图最后挣扎一次,结果依旧铩羽而归。
“呜……”“她懊恼地低哼一声,想捶床发泄,又怕惊扰了身边的温见微,硬生生忍住了。时燃黏黏糊糊地翻过身,把脑袋拱进温见微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
温见微被她蹭得颈窝发痒,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她侧过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时燃困倦又不甘的脸,轻声问:“怎么了?又没过?”
“嗯……”时燃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赌气的鼻音,“玩不过……再也不玩了!气死我了!”
风风火火、在生意场上说一不二的时老板,此刻为了个手机游戏,像个输不起又耍赖的孩子。温见微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抬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带着点安抚的意味:“这么难?我看看?”
时燃本来困得不行,听到这话,眼睛倒是睁开了三分。她有些惊讶地看向温见微,她知道温见微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别了别了,你不是对这些没兴趣……”时燃迟疑道。
“就看看。”温见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她伸出手。
时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温见微坐起身,靠坐在床头,点开了那关让时燃抓狂的游戏界面。
时燃靠在温见微温热的胸前,给她讲解着规则和难点:“……你看,这里要先这样,然后那个障碍物会移动,必须在它落下来之前把这边清掉,但是时间又特别紧……”
温见微安静地听着,目光专注地落在小小的屏幕上,手指偶尔在屏幕上轻点,尝试操作。她的动作很慢,并不急于过关,更像是在观察、在梳理。第一遍,她显然也在摸索,操作不算流畅,在时燃认为的关键节点失误了,屏幕上再次弹出失败的提示。
“哎呀,这里要快一点……”时燃下意识地出声提醒,有些惋惜。
温见微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点击了“重新开始”。这一次,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动得更稳、更笃定,似乎已经看透了关卡设计的逻辑陷阱,避开了时燃习惯性会踩的坑,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虽然依旧险象环生,但最终,代表胜利的烟花特效在屏幕上绚烂地炸开。
“过……过了?!”时燃坐直身体,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又猛地转头看向温见微,困倦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的震惊和崇拜。
“你……你怎么做到的?这关我卡了两天了,死了无数次,你两次就过了?!你太厉害了吧!”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眼眸亮得惊人,星星眼看着温见微“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好崇拜你啊!”
温见微被她这夸张的反应弄得有些失笑,把手机塞回她手里,语气依旧淡然:“找到里面的逻辑关系,看清楚机制触发的前后顺序和相互影响,就不难了。”对她而言,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解构和分析。
“逻辑关系……”时燃喃喃重复,看着温见微的眼神更加炽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游戏关卡。
她的温教授,认真分析起游戏来都这么迷人!她像只被家长成功找回场子、骄傲又得意的小狗,重新黏回温见微身上,抱着她的胳膊蹭啊蹭,“不管不管!你就是最厉害的!快睡觉快睡觉,我要抱着厉害的温教授睡觉!”
温见微无奈又纵容地拍拍她,关掉了床头灯。黑暗中,时燃满足地蜷在她身边,很快便沉入了梦乡,脸上还带着点傻乎乎的笑意。
和时燃在一起的时光,像被温暖的光晕包裹着,平静而踏实。那些曾经如影随形、能将人拖入冰冷深渊的虚无感和抑郁情绪,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造访过温见微了。她沉溺于这份烟火人间的安稳,几乎要忘记那片黑暗的存在。
然而,疾病的阴影并未真正远离。
深夜,温见微被自己胸腔里一阵猛烈而失控的擂动惊醒。心脏像是挣脱了束缚的野兽,在肋骨间疯狂冲撞,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如同铁锤砸下,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她艰难地偏过头,朦胧的视线里,时燃在她身边睡得正沉,呼吸均匀悠长。
身体的沉重感如同无形的巨石压来,四肢冰冷麻木。那种熟悉的、令人绝望的躯体化症状,在这个毫无防备的夜晚,再次凶猛地攫住了她。她小心翼翼地、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起身体,生怕惊动身边的温暖。每挪动一寸,都像在粘稠的沼泽里跋涉。
她扶着墙壁摸着黑走进书房,反手轻轻带上门。黑暗中,她凭着记忆摸索到书桌抽屉,指尖颤抖着拉开。那个小小的白色药瓶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刺眼。她抓过药瓶,拧开盖子,手抖得厉害,药片差点撒出来。
桌子上水杯是空的。温见微只觉得难以呼吸,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连走出去接杯水都成了奢望。绝望和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她只想就这样干吞下药片,快点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隙。昏黄的光线从客厅漏进来,勾勒出时燃焦急的身影。
“温见微?”时燃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担忧。她一眼就看到了伏在书桌上、身体微微颤抖的温见微,心头猛地一沉。
她快步走进来,没有开刺眼的大灯,只拧亮了书桌上的那盏小台灯。柔和的光线瞬间驱散了书桌一隅的黑暗。时燃蹲下身,手轻轻抚上温见微冰凉僵硬的脊背,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心脏难受?”时燃的声音放得极轻,她一眼就看到了温见微手里攥着的药瓶,和一旁空着的水杯,瞬间明白了。
“别怕,我在。”她迅速从温见微手里接过药瓶,倒出两粒白色的小药片,又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回来。她一手端着水杯,一手轻轻托起温见微的下巴,声音温柔而坚定:“来,先把药吃了。”
温见微顺从地张开嘴,就着时燃的手,将药片和水咽了下去。温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时燃的手一直温柔地、有节奏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仿佛在帮她梳理那紊乱的气息和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温见微急促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疯狂擂动的心脏也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节奏,冰冷僵硬的手指也找回了一丝暖意和知觉。只是精神依旧疲惫不堪,像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时燃……”她靠在椅背上,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无力的迷茫“我最近……明明挺开心的,没有情绪不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控制不了……”她不想让时燃看到自己如此脆弱狼狈的一面。
时燃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更紧地拥住了温见微,将她冰凉的身体完全纳入自己温热的怀抱里。她低下头,用温热的唇瓣,无比珍重地吻了吻温见微汗湿的额头。
“我知道。”时燃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我知道你很努力,但是宝贝,你还在生病。”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就像感冒发烧一样,它有时会突然发作,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因为你不够好或者不够努力。别怕,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我们慢慢来,会好起来的。”
她轻轻蹭了蹭温见微的鬓角“答应我,下次再不舒服,无论多晚,一定要叫醒我,好吗?别一个人扛着。”
温见微闭着眼,靠在时燃温暖的颈窝里,感受着她平稳有力的心跳和话语里毫无保留的包容与承诺,紧绷的神经终于一点点松懈下来,鼻尖泛起酸涩。
就在这时,时燃的目光不经意扫向窗外,忽然惊喜地低呼:“温见微,你看!下雪了!”
第七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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