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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银子才是正事。顺着这路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他当日摔下的陡坡。那时摔下来,他以为自己会死,如今一看,陡坡并不算高。那时候的绝望死志,更多来自于无法摆脱的追逃。他擦了把汗,拨开草丛去寻银子。这处杂草不算很茂密,也不高,只要拨开就能看到内里有没有他想找的东西。他找遍了所有密草丛,都寻不到。下面没有,那极有可能在陡坡上面。青木儿用肩膀擦了擦脸上的草屑,左右看了看,找了根木棍撑着爬上陡坡。陡坡上面灌丛很密,辨认不出的杂草交缠在一起,连土的痕迹都看不到,更别说要在这里找银子。青木儿不甘心,咬了咬牙,拿着木棍一边打草一边找。包袱里,除了银子还有簪子和衣裳,银子小难找,可衣裳也不见踪影。那可是用上好棉布做的华服,美夫郎说过,拿去典当至少有八百文,若是银子花完可典当簪子,簪子没了还有衣裳。可如今,什么都没了。太阳西斜,影子长长铺在密密麻麻的野草丛上,沉得透不过气。青木儿跌坐在野草丛里,心里难受到极点,他惶惶然看着太阳消失于山边,找不到银子助不了赵家,他还能干活儿,即便他现在会的不多,可他能学。这番想着,心里总算好受了些。勾引青木儿赶在太阳落山前回了赵家。小院没人,他把鱼篓放回灶房里,灶房里也没人,灶炉有火炭煨着米汤,他对厨艺一窍不通,不敢自行加柴,放好鱼篓后洗了把脸,随后去了后院菜地。周竹忙活着翻菜地,把烂菜翻进泥土里,自成养料,再用锄头把菜地弄平整,之后就能重新撒菜籽种菜了。他见青木儿过来,撑着锄头用脖子上的布巾擦了擦汗。他这一下午一直在担心青木儿走错了路,又或者找不到铁匠铺,太阳都落山了人还没回,正想着去找找,这会儿人回来了,总算放心了。“清哥儿回来了?”周竹甩了甩汗巾放回脖子上:“累吧?见到阿炎了?”“不累。”青木儿摇了摇头:“见到了,铁匠铺很好找,下了牛车顺着街市一直走就能看到了。”“那就好。”周竹说:“还怕你找不到呢。”青木儿走过去说:“阿爹,菜地要怎么弄?我来吧。”“不用,这点地不费事儿。”周竹收了锄头,随手捡了根树枝把鞋底沾上的泥刮掉:“今天弄好了,就等晚上或者明天下场雨,淋透了就行了。”青木儿转头望了望天边,太阳落山只剩余晖,丝毫没有乌云密布要下雨的意思,怎的阿爹这么清楚会下雨?周竹笑了笑,拿着锄头回前院:“今天是不是比平时要闷热许多?”青木儿跟在他后头,点了点头,意识到周竹看不见,回了一句:“是。”“那就是了,沉闷又热得难受,就说明快要下雨了。”周竹说:“现在看不出,晚些时候,那云就要聚一块儿下雨了。”果不其然,做晚饭时,天色忽变,俨然比之前更快变暗。现在雨还没下,院子里的东西都得收,青木儿把小院里的竹篮都收回堂屋,晾晒好的衣裳收回去,他分出自己的,剩下的由双胎搬回自己房里。收完了东西,他刚要进灶房帮忙,就见远处走来一个人,是爹爹赵有德回来了。赵有德肩上扛着一个大米袋,手里还拿着两小袋,青木儿连忙走去打开篱笆门。“爹爹,我来拿。”青木儿说。赵有德把手里轻的那一袋给他:“这里是菜种,给你阿爹就成。”“好。”青木儿把篱笆门关上,拿着菜种进灶房。“爹爹!你回来啦!今天我和弟弟还有哥夫郎去摘野菜了!”赵玲儿和赵湛儿一天不见爹爹,想得很,从房里出来后就一直围在赵有德身边转来转去,嘚啵嘚啵地把一天里干的事情全说给爹爹听。赵有德把米袋放下,在水缸旁洗手,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他同孩子们讲话很温和:“真厉害。”“阿爹说了,今晚就做萝卜丁炒野菜,还有鸡蛋!好香!”赵玲儿吸了吸鼻子,闻到了鸡蛋香,嘴巴张着都不愿合上。赵湛儿学着姐姐张开嘴巴,乖乖地说:“香。”野菜和腌萝卜切成丁,混在一起炒,再煎两个鸡蛋,鸡蛋好了之后,再把之前炒过的萝卜野菜放进去,放点干辣椒,大火爆炒,一盆顶顶下饭菜就出锅了。炒这道菜没什么难度,火候啊油量啊,都不用太在意,只要炒熟炒香,就可以了。这道菜无论是拌饭吃还是喝稀粥的时候吃,都很开胃。只可惜家里没有腌梅干菜,不然能更香,而且梅干菜本身带着盐,扛大包干农活的人得吃盐,不然没有力气。因此这道下饭菜,周竹很舍得放盐,毕竟赵有德辛苦扛一天大包回家,总不能连点油盐都吃不上。青木儿帮忙烧火,闻到菜香也有点馋,他没吃过这样的菜色。来了赵家之后,他不用讲究一碗饭只能吃几口,一盘菜只能夹几筷,只要他想吃,爹爹阿爹都会让着,他和双胎,是一样的待遇。“你爹爹买了菜种,等雨过就能种了。”周竹把菜种分类放在木架上,若是连日大雨,还不能马上种,大雨会把种子冲出土,或者把种子泡烂,这样种了也白种。青木儿不懂种菜,自然是阿爹怎么说怎么做。周竹把菜舀起,再把稀粥盛出来,放到一旁的簸箕里:“火放着烧水,先吃饭。”“好。”青木儿把碗筷拿去堂屋。晚上只有一道下饭菜,配上稀粥,菜色虽简单,但量管够。不过节不农忙的日子,吃食上向来简单。铜板就是这样慢慢攒下来的。青木儿刚把碗筷摆好,就听外头传来一声惊呼:“哥哥!你回来啦!”紧接着是阿爹的声音:“阿炎?怎么现在回来了?”青木儿手一顿,放下手中筷子,到堂屋门口一看,果然是赵炎回来了。他不说的五日一回么?怎么这才两日便回了?“买了点玉米饼和鸭卤味。”赵炎把手里的东西给赵玲儿,抬起头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青木儿。小夫郎手扶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好奇地望着他。“铺子里没什么事儿,就回来了。”赵炎望着小夫郎,和周竹解释。“镇上近就是好,想回便能回。”周竹心里头高兴,关好篱笆门,打开水缸木盖:“正好洗手吃饭。”赵炎回得突然,周竹做饭没预留他的份,幸好赵炎带了玉米饼子和鸭卤味,玉米饼子放在木头盖上蒸一会就软和了,鸭卤味不用加热,放进盘子里就能吃。这鸭卤味都是内脏,鸭心鸭肾鸭肠,这些东西多是卖卤鸭的添头,卖得不贵,有时周竹也会去田柳家买一点回来,给家里人解解馋。这顿晚饭可谓是丰盛,吃得一家人心满意足。吃过晚饭,沉了半响的雨终于稀稀疏疏地落下,下了雨,什么事都不好做,干脆早早洗澡回房歇息。赵有德掏出三十文沾着灰的铜板放在桌子上:“今天挣了五十文,买了二石米花了一百文,菜种花了十文,早上你给的那些花完了,剩下的在这儿。”周竹抹掉铜板上的灰尘,就着昏暗的烛光把这三十文一文一文地串好,放进小瓦罐里,等明天再去茅房附近挖个坑埋好。“明天我再去山上劈竹子回来编竹篮,我听说最近镇上收竹篮的人多,我这个月多编几个,还能挣不少。”周竹笑着说。赵有德抓着周竹的手,拇指摩挲着他掌心里的厚茧子,低着头不说话。周竹瞧了他一眼,也没吭声,用力握了握赵有德粗粝的手。烛火一熄,屋外的雨声倏地变大了,屋顶被大雨敲得滴答作响。青木儿躺在床最里边,听着窗外雨声,迷迷蒙蒙地想着,这是他和赵炎第二次同床,与上回紧张惶然的心境不同,这一次,他似乎不惶恐了。他甚至在想,赵炎为何迟迟不和他洞房。他下定决心要做赵炎的真夫郎,既是真夫郎,又怎能不洞房?他如今没有傍身的手艺,也没有钱财,想要活着,那留在赵家,是他如今最好的选择。可赵炎不想和他洞房,怎么办?青木儿攥紧双手,屏气放轻手脚,翻了个身,黑暗中他看不清赵炎的模样,只隐约瞧见如山一般的黑影,沉沉的,高高的。他只瞧了一眼,便垂下了眼睫,他本该直接贴上去的,可临了临了,又生了怯意,最后只单手撑着床板往赵炎挪了一寸。“怎么了?”如他所想,赵炎问了他一句。青木儿咬紧微微颤抖的唇,他学了如此多媚人的手段,可他从来没有真的对任何一个汉子做过。他想勾这高大凶猛的汉子起欲念,又怕汉子欲念发狂。他心中忐忑,不自觉放轻了声音,尾音微微上挑:“雨声有些大,睡不着。”若是人声大或者鸡鸣叫,赵炎还能有法子让他们安静,然而雨声大,纵使他再虔诚求神拜佛,都无法让老天爷立刻停雨。赵炎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就感觉离他不远的小夫郎,又凑近了一些。小夫郎抬起手,似是摸不准他的位置,温热的指尖无意间点在他的肩膀上,他下意识绷紧了手臂,静默等待。青木儿咬着内唇,状作不经意般,指腹勾了一下梆硬的肌肉,然后指尖顺着有力的臂膀缓缓往下。黑暗中,汉子不甚平稳的呼吸,混着凌乱无序的雨声传入他的耳里。他的心也跟着猛然提起。心像是停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直到,他握住了赵炎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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