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面条虽多,可对于赵炎的食量而言不太够,加了青木儿给他的那小份正正好。“过些日子,我想再去簪花小作坊进些货。”青木儿有心把自己的想法统统说给赵炎听:“新鲜的簪花卖不久,得做些新的一起卖。”“等我过几日休沐,再一同去。”赵炎挑了块猪耳朵放到小夫郎碗里:“若是做不过来,可以问问阿爹,到时挣了钱,给一些阿爹就成。”这门生意毕竟是青木儿自己的,家里人帮了忙,小的不算就罢了,大的还得算清楚些,以免以后生出隔阂。“好。”青木儿冲他笑了一下,把猪耳朵放进嘴里,猪耳朵脆糯,卤味足,很香。济世堂。林云桦把方子写好,递给抓药的伙计,抬起头刚要叫下一位,就见赵炎和青木儿走了进来。他面前还有三个病人等着看,不方便起身招呼,便让他们在一旁坐等。医馆药味足,有时这些草药的味道闻起来虽然苦,可闻久了,不知不觉中有一种宁静的感觉。青木儿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定了下来,有赵炎陪着,他不怕听到无法怀上的结果,可既然来了,心里总会有希翼。有了期待,难免紧张。“不用怕。”赵炎低声道:“只当来看看身子。”“嗯。”青木儿轻轻舒了一口气,紧张的情绪慢慢散去,直到他坐到林云桦面前,伸出手,又莫名紧张起来。这时,后背突然压上一只坚实的手掌,稳稳地撑住了他跳得有些快的心。“莫要紧张。”林云桦温和笑道:“可是哪里不舒服?”青木儿和赵炎对视了一眼,转头和林云桦小声说:“我……吃过避子药,想知道,还、还能不能怀。”林云桦的愣神一闪而过,微微笑道:“何时吃的?吃了多久?”“差不多一年前,吃了……半年。”青木儿小声说。林云桦点了点头,抬手给青木儿把脉,把完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温声道:“随我来隔间。”医馆后头有一间房,里头摆了五张床,床与床之间用白布间隔开。青木儿原本没那么紧张,躺上去后,忽地头晕目眩,升起退意,他慌忙拉过赵炎的手,无措地望着赵炎。赵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抚他:“木儿,我在呢。”“不用紧张。”林云桦拿了一块布放到青木儿肚子上,说:“避子药有毒性,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亦是不短,还需仔细察看。”赵炎愣住:“有毒?”“这民间避子药多是以毒草药制成,吃了避子药的人身体寒凉不易怀,不过这药需每月按时服用方有效果,停了药,身体的毒性会慢慢减弱。”林云桦解释道。青木儿闻言,微微放松了身子。“冒昧了。”林云桦微微颔首,随后手按了按青木儿的肚子:“可有疼痛?”“……没有。”青木儿说。林云桦按了几下便收了布巾,收完后,也没往外走,而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温声说:“莫担心,你吃药不长,后面也没再吃过,身体的毒性不强,我开个方子,先吃一旬,而后再看需不需要改方子,约莫两个月便能清退。”青木儿睁大双眼,难以置信道:“我、我还能怀?”“自然。”林云桦笑道:“不过孕育之事也讲缘分,何时能怀上,亦是无法保证。”“能怀就成,我、我……阿炎,阿炎……”青木儿转头要找赵炎,赵炎连忙拉着他,说:“在这。”有林云桦在,他没好意思抱过去,只拉了拉赵炎的手,眼角泛起泪花,激动难掩:“我能揣娃娃!”林云桦见状,笑着出了隔间。他比别人知道得更多一些,便是这含毒的避子药多是给青楼的小倌儿妓子服用,平常人家即便要避子,也不会选择有毒的药,更何况,平常人家恨不得三年生两个,又怎会吃避子药?不过人人都有难以言说的过往,别人不说,便是当作什么都不知。人一走,赵炎便把小夫郎搂入怀里,轻拍他:“是,你当然能。”“阿炎,我想咱们能一起生个娃娃,男娃女娃小哥儿都可以。”青木儿抵着赵炎的额头,眼眶含泪,小声说:“吃再苦的药我都不怕,吃再久我都不怕。”“好,咱们一起生娃娃。”赵炎轻拭去小夫郎眼角的泪花,轻声道:“木儿,辛苦了。”青木儿咬着唇含着泪,笑颜如花,他大着胆子在这个隐秘的小隔间里和赵炎亲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赵炎知道他有多高兴,如同枯竹久逢清露,纸鸢偶遇春风。田雨从隔间出来,青木儿脸上的热意消得差不多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时激动,能在医馆这样的地方和一个汉子偷偷亲吻。说出去,怕是要被说不检点不要脸。可他实在高兴,止不住地高兴。赵炎垂眸笑看着小夫郎,小夫郎一脸欣喜,好几次都在偷偷摸自己的小肚子,摸一下就偷偷笑一下,笑完了就挠挠自己脸,彷佛小肚子里已经有了娃娃一般。他看得心痒,真想搂着小夫郎揉一揉搓一搓,只可惜这是在外头,若是他敢上手,小夫郎得恼他了。“这是一旬的药,煮一回可喝两日,一日三回。”林云桦看到他们从隔间出来,脸上的紧张已然散去,笑了笑,说:“这药苦还有些难闻,可放点蜜糖一起熬,不要多放。”“好!”青木儿连连点头。赵炎接过五袋药包,付过钱,和青木儿一起走出医馆。从医馆回去的路上,赵炎和青木儿买了一瓦罐的蜜糖,一斤蜜糖五十文,他们买了两斤。家里的蜜糖是年前买的了,现在没剩多少,买多一点家里炒菜用得着。除此之外,还买了一只熬药的药锅,药锅不大,熬一回刚好够三碗。青木儿喜滋滋地抱着药锅,浑然不觉自己接下来要吃的是苦苦的药,还当自己在喝蜜糖水。“可是,”青木儿走了一半,想起一事:“若是爹爹阿爹问起为何吃药,怎么说?”如果诚实地说是为了揣娃娃,岂不是让爹爹阿爹平白担心?可不说,这药得吃两个月,怎么都瞒不住。“晚上,我去和阿爹说。”赵炎说:“这事儿不好瞒着,说清楚就好,爹和阿爹会理解的,更何况,云桦说了毒能解,那就一定能解。”青木儿明白这个理,只是他觉得让爹爹阿爹一起和他担心怀不上娃娃,心里过意不去。“我和阿爹说吧。”青木儿摇了摇头,笑了一下:“到家阿爹看到药包准得问,到时说了便是,阿炎,我不怕和爹爹阿爹说,因为……”他咬了咬下唇,看了赵炎一眼,羞涩地转开了头,赧然道:“因为你在呢。”说完低下头快步地往前走,徒留那高大的汉子怔愣在原地。赵炎回过神,几步追上小夫郎,笑着应了一声。午后赵炎回铁匠铺上工,青木儿一人推车回家。果不其然,到了家,周竹看到青木儿手里的药包和药锅,下一句问的便是这个。青木儿把东西放下,拉着周竹到院子的木墩上坐下,略微忐忑地和周竹把避子药的事儿一一说了。开始他有些紧张,生怕周竹听了会担心他生不了娃娃,因此一直拉着周竹的手袖,说完之后,他心一松,还把周竹手袖上的褶皱压平了。周竹听完,着实愣了愣,他终于知道前些日子,青木儿为何要问他揣不了娃娃的事儿了,原来还有这层缘由。“云桦说这毒药能全部清掉?”“能!”青木儿连忙说:“林哥说吃两个月的药就能好了,我、我也能揣娃娃……阿爹,我不是有意瞒你,我只是——”“阿爹知道。”周竹拉过青木儿的手:“既然云桦说毒药能解,那就不用担心了,等养好了身子,再和阿炎生个大胖娃娃。”青木儿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嗯。”周竹坐在堂屋屋檐下,看着青木儿走进灶房。如今青木儿走路不再扭腰摆臀,从背影看,就是一个平常人家出来的身段极好的小哥儿。平日里不提及小倌儿,他也想不起青木儿曾经是小倌儿,但方才青木儿和他说揣不了娃娃,刚开始听到时,着实让他心里停了一下。子孙传承向来是头等大事,除非家里实在穷困养不活,不然怎么能没有孩子呢?孩子可以迟生,但不能没有。虽说毒药能解,可到底损了身子,以后真的能不能怀,也是未知。周竹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到底有些没底,只是在青木儿面前,不好表现出来。撇开青木儿的小倌儿身份不谈,单说青木儿本身,他还是很喜欢的,也很高兴娶回来的儿夫郎是青木儿,不然也不会接纳那样的身份。只是涉及到孩子的事情,难免多份担忧。周竹在屋檐下坐了一会儿,直到青木儿挎着竹篮从灶房出来说要去河边摘柳条。“阿爹,家里的漱口的柳条不多了,我去摘些回来,顺道赶鸭鹅去河边遛一遛。”青木儿说。“行,去吧。”周竹起身走过去,笑说:“晚上想吃什么?”青木儿想了想,小声笑说:“阿爹,我想吃茄子焖肉沫。”“好,晚上就做这个,再焖点干饭吧,许久没吃干饭了。”周竹说。后院的茄子已经能摘了,上回儿做过一回茄子焖肉沫,家里人都喜欢,吃得连汁儿都不剩。青木儿笑着点了点头,去后院把鸭鹅放出来,顺道叫上了小花。鸭鹅识路,出了院子就知道河边怎么走,不用人带着也能自己过去。青木儿走在鸭鹅后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两个高三生靠彼此缓解压力的故事。我们是青梅竹马吗?我们?算有那幺回事吧。继某天发现跟自己不对付的青梅暗恋自己的狗血时刻后,董朝铭又迎来社会性死亡时刻,青梅根本不暗恋自己。正经学习脾气差只关心成绩郁楚...
接档古言陛下陪我夜观天象1月22日开,女扮男装双马甲暧昧拉扯,文案在最下方,求收藏本文文案颜控嘴甜乐天派县主x貌美如花白切黑贵公子时隔多年,宋予静随家人回到京城,第一次跟母亲参加赏花宴就迷路了,兜兜转转,在桃花林里遇见一位年轻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如果她小时候没有把对方错认成漂亮小姐姐,还整天跟在他身後叫姐姐就更好了。宋予静现在装作不认识还来得及吗?容珩最厌恶别人说他美,唯有宋予静,生怕她觉得他不美。成亲後,宋予静觉得人手有些紧,又找了些年轻貌美的侍女留在身边。容珩当时说好,转头就把她按在榻上,目含忧愁。都说色衰而爱弛,静静如今是觉得别人比我更美,开始厌倦我了吗?美人蹙眉,令人怜惜。宋予静脱口而出夫君美貌无人能及!注1丶1v1轻松日常向,HE2丶架空,背景有参考,但私设多如山陛下陪我夜观天象文案江望榆讨厌当今圣上,因他一纸急召,她被迫假扮意外失明的双生兄长,入朝为官,在钦天监里战战兢兢,度日如年。漫漫长夜,她意外结识一名少年。昭若月明,离如星行。不仅愿意陪她观星,更愿意听她讲枯燥的制历之法。江望榆不免心生欢喜,与他秉烛夜谈,结伴同游,直到她亲眼看见当朝首辅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而他自称为朕。贺枢幼年登基,满朝文武都盼着他成为一位明君,怀天下,忘私情,至圣至明,百年之後,在史册留下圣君贤臣的佳话。唯一的变数出现在钦天监。长夜相伴,贺枢日渐沉沦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明亮眼眸,平生第一次起了私念强立良臣为後,私藏于重重宫闱。仅属于他一人。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轻松日常腹黑...
她叫夏月,女,芳龄23,见习法医助理。法医?嗯,是的,被逼的。他叫穆一然,男,壮年29,首席法医官。法医?嗯,也是法医,牛逼的。对于夏月而言,能够进入后还成了首席法医官钦点的见习助理,绝壁是一...
视角主攻姜摇在一次驱邪里误解开了一个邪祟的封印,邪祟穿着一身红嫁衣戴着红盖头,身形纤细不能言语,但却十分凶残,险些让他当场丧命。好在他及时用心头血镇压住了对方,本想把邪祟带回道观交由师父处理,不想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见到邪祟后却是脸色一变,窜至供奉先人的案桌下瑟瑟发抖这个邪祟不能杀,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放出来的你来渡!怎怎么渡?带回家养着渡!将邪祟带回家养了几天以后,姜摇坐在已经变成废墟堆的家里捞起被血水泡得湿淋淋的裤脚,给他不靠谱的师父打了电话我渡不了她,你把我杀了吧。师父嗯,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等他爱上你,就能让你碰让你渡了?姜摇沉默思索,最后被师父说服,沉痛下了决心。然而母胎单身十几载,最后不得已上网委婉提问怎么追求一个女生获得她的欢心?好心网友回答带她吃好吃的看电影喝奶茶做美甲,陪她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最后对她表白真心。姜摇懂了。x道士最近出现一个同僚不由分说把市里的邪祟全部收走,我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业务,阵法才摆好他就在我面前把邪祟塞进盒子里带走了!禽兽啊呜呜呜!姜摇一锅端,喂老婆,香香。某男星为了抢到陈导演的资源我花了大价钱养古曼童,本以为很快成为娱乐圈顶流,结果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回来我养的古曼童不知道被谁抓走了,顶流梦碎当场呜呜呜!姜摇抓野食,喂老婆,香香。×影院老板一富二代突然包下我快倒闭的电影院,大晚上时不时带着一个穿嫁衣戴红盖头的人来看电影,看的还都是贞子咒怨午夜凶铃!我钱是赚到了但我怀疑他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姜摇陪老婆看电影,香香。到了嫁衣邪祟允许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天。穿着婚服的姜摇掀老婆盖头,香香。盖头一掀,哗的盖下。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爹的没人告诉我美女嫁衣邪祟是带把的啊?!可恶!不管了,就算老婆带把也好香!(少年道士攻vs恐怖嫁衣邪祟受的养成攻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