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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赵炎懂,赵炎在师傅那学了不少东西,寻常契书他都能看懂,他仔细看了两份契书,没发现什么纰漏,上面列举的亦是方才说过的结钱方式。管事接回两份契书,拿起毛笔问道:“小哥儿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家住何地?”“我……”青木儿刚开口,忽然想到自己是从梅花院逃出来的,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上河县人士。他后退了一步,拉了一下赵炎的衣袖,小声说:“阿炎……”管事久不听到回话,疑惑地抬起头,赵炎说:“吉山村赵炎,这是我家夫郎,写我的名字亦可。”多得是簪娘簪郎来签契书,写的是自家相公的名字,管事见怪不怪,问清了名字是哪个字,便在契书上一一写下。赵炎签了字按了手印,契书一人一份,各自收好。青木儿把契书小心叠好,放进袖袋里,问道:“我何时来送簪花?”管事的带他们去前院,边走边说:“都成,何时做好了何时送,多得是签了契书又不做的人,不过你手艺好,若是能每月送来,定不会少挣。”张头拖着一个箩筐等在前院,见到管事走来,丢下一句“都在这儿了”,便转身回房去了。“这些通草纸和染布足够你做二十朵简单的,十朵复杂的簪花了。”管事把毛笔插入头发里,脚踢了一下箩筐:“往后每月都有这么多领,不花钱,就看你能不能做出好东西,若是三个月都做不出,那这可就没了。”赵炎把箩筐里的东西倒入自己带来的箩筐里,这点东西,都没有箩筐重。青木儿看了一下箩筐里的东西,说:“方才说的五百朵簪花,我也要买。”“你好好做方才说的簪花足以,如何还要费心思去街市卖簪花?”管事说:“别看这活儿不重,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怕是要花不少心思。”青木儿摇了摇头说:“既然都能做,自然两边都不能耽误。”“木儿。”赵炎一听便知小夫郎在想什么,他担心小夫郎为了簪花熬心血,熬坏了人可就得不偿失了。“管事的说了何时都能送簪花,时间充裕,我做慢些便是了。”青木儿仰头看他,柔声道:“阿炎,我不会累着自己。”“更何况,我不打算一个人做。”青木儿笑着补充道。赵炎一愣:“那你要同谁一道做?”“我么?”田雨愣住了,指着自己,又问了一遍:“木哥儿,你说要我一起做簪花?”“是,你想不想做?”青木儿卸下背篓给田雨看,笑道:“我见你喜欢簪花,刺绣的手艺也好,做这个不在话下,做好的簪花再拿出去买,到时咱们一起分钱。”“……你、你怎么会找我?”田雨瞪圆了眼睛,犹豫道:“我也不会啊……”“就如之前那般,我将簪花拼出,你用绣线缝上,只要做出一朵,剩下同样的便都会做了,这个不难。”青木儿说。和簪花小作坊合作的簪花,青木儿可以一个人做,但是拿去街市卖的簪花太多,短时间内他想做出来,必定要找人帮忙。而田雨因为退亲之事,整日憋闷,有些事情做,兴许就不会想不开去自戕了。“若是你和我一道去街市上卖簪花,咱们就五五分,若是你不愿去,那便四六分,如何?”这是青木儿回来路上想好的,他和赵炎一说,赵炎也同意。赵炎心想,多个人,小夫郎就没那么累,他喜欢看到小夫郎因为挣到了钱而眉开眼笑、神采奕奕的模样,而不是为了挣钱整日疲累憔悴。“你可愿意?”青木儿问田雨。“好!”田雨笑得有些腼腆,他悄悄说:“正好我就不用天天在家对着我爹爹的臭脸,待我挣了钱,到时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听到田雨答应,青木儿轻舒一口气,他笑道:“那明日你来家里寻我,我们一起做簪花。”“好,我明日一定去。”田雨笑回道。田雨看着青木儿和他家相公走远,欢喜雀跃地转身回家,他刚走到二进的院子门口,便碰到了他爹爹从里头出来。田雨他爹瞧见田雨从外头进来,还当他又出去瞎跑,皱起眉道:“你又跑去哪了?不回房绣你花儿,出去瞎转什么?多绣几朵花,以后就不用担心别人退亲了。”田雨嘴一瘪,哼道:“我要挣钱了!爹爹,你别小瞧我,我要同柳哥儿木哥儿那般,挣大钱!”“挣什么钱!家里还用你挣钱?”田雨他爹瞪起眼:“仔细被人骗了!不许去!”“爹爹!”田雨生怕他爹真不让他去,一把扯住他爹的衣袖,急道:“那是木哥儿喊我去的,木哥儿才不会骗我,他救了我,又怎会骗我?”“赵炎他家的夫郎?”田雨他爹犹疑地看了田雨一眼:“他让你去的?”“是啊!喊我去做簪花呢。”田雨心里美着,脸上笑得含蓄:“待我挣了钱,我便同柳哥儿那般招个婿,爹爹,你说好不好?”“钱还没挣到!想得倒挺美!”田雨他爹怒道:“回你房去!”说完一甩袖子刚想走,又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不许给人赵家夫郎添麻烦!”“……我又不会添麻烦。”田雨知道他爹应了,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喜滋滋地回了房。多了田雨一起做簪花,青木儿不担心做不完,买回来的簪花先铺在竹垫上,这回的簪花多,堂屋不好放,正好放到玲儿湛儿的房里。他俩的房间只放了两张木床和一个大木柜,空出的地方多,摆一张大竹垫绰绰有余。两人回得晚了些,家里只有玲儿湛儿在,火灶上热着稀粥和清炒婆婆丁。青木儿盛了两碗稀粥出来摆在院子的小桌上,又去腌缸里挑了块腌萝卜切成丁,喝稀粥最适合吃点酸脆爽口的萝卜丁。“阿炎,先吃饭。”赵炎正在修瘸了腿的桌子,他闻言起身去洗了手,看到小夫郎摆出来的酸脆萝卜丁,笑道:“我去切些小红辣椒放进去?”“我倒是忘了。”青木儿放下碗筷,拿起萝卜丁跟着赵炎进灶房。赵炎从竹篮里拿了两根红色小辣椒,洗干净后切碎放进萝卜丁里,盖上瓷碟来回晃了几下,小辣椒混进萝卜丁里,沾了不少辣味。“尝尝?”赵炎夹了一颗放到小夫郎嘴边。青木儿顿了一下,抿着唇笑了笑,凑过去咬走了那一颗爽脆酸辣的萝卜丁。这一颗刚好黏了一粒小辣子,刚吃的时候没什么,嚼着嚼着,辣得他眯起眼,连忙张开嘴吸了几口气。“辣了?”赵炎放下筷子,刚想给小夫郎舀勺水过来,青木儿拉住了他。青木儿吃过好几次小辣子,知道这小辣子虽然一下很辣,但是辣劲儿很快就能过去,而且吃辣不就是吃这个爽劲儿么,喝了水可就没有了。他伸出舌头晾了一下,“没事,一会会儿。”赵炎垂眸盯着那辣红的舌头,喉结微动,他也很想尝尝这呛人的酸辣味。“木儿。”赵炎的嗓音声音微沉。“嗯?”青木儿无所觉地抬起头,一下撞进赵炎深邃的眼眸里,他愣了愣,忽地红了脸,低声嗔道:“……快去吃饭!”说完小跑出了灶房。赵炎低下头看了一眼,在灶房默默等了一会儿,待到徒然升起的燥热散去,拿起那盘引人垂涎的酸辣萝卜丁出去了。“爹爹去罗家村买鸡苗鸭苗了,阿爹去秧田看小苗。”赵玲儿忙着拆前阵子买回来的绣线,这绣线卷久了容易缠到一起,不及时分开久了打结就不能用了。赵湛儿帮姐姐把线拉直:“阿爹说上回王小嬷嘴巴不干净,不去他家买鸡苗鸭苗。”村里打了架的,关系自然就疏远,也有那些打过架还能面不改色继续来往,只是周竹觉得王冬子这人前笑得亲和,和和气气,背地里却十分嘴碎,指不定以前被王冬子嚼过不少舌根。周竹不喜欢整日说人闲话,更不喜欢被人说闲话,王冬子这样的人不如少来往。青木儿想起之前王冬子说的话,皱了皱眉,他倒是不担心生娃的事儿了,只是因为他给家里带来了闲话,心里不免觉得愧疚。不过如今他们是一家人,他心有愧疚,却不会深想,以后无论有什么事儿,他都会和家里人站在一起。吃过了饭,赵炎继续修坏掉的桌子,青木儿拿了几朵簪花放在竹篮里,然后用小剪子把线一点点拆开。玲儿湛儿在自己房间的屋檐下缝布头,布头缝结实了,以后就可以先从简单的衣裳缝起,慢慢地练缝补学绣活儿。青木儿拆了十余朵,往后靠在墙上,看着院子修桌椅的赵炎。赵炎没穿长袖衣衫,身上只穿了一件坎肩,结实有力的臂膀没了衣物的遮挡,显得更加精壮。小麦色的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像是刷了一层油,十分油亮。他的头发依旧是半扎半披,卷翘的发尾落在宽阔的肩上,微微遮挡住了他的下颌。不过青木儿不用看,也知道这时这汉子的下颌一定绷得紧,锋利如刀刃。他看着看着,不知怎的入了迷,直到那汉子察觉了这道粘腻勾人的目光,蓦地抬起头看过来。青木儿攥了一下竹篮,盯着汉子出了神,还被抓住,着实让他羞赧,他不敢对上那汉子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可是,这是他的汉子,看看……又能怎?他咬了咬下唇,又抬起头,羞涩又直白地看向那汉子,咬着唇笑了一下。春日欲过炎夏未到的太阳强烈且炙热,日光落在小夫郎那张娇嫩俊俏的脸蛋上,彷佛自带迷人心智的眩晕。赵炎眯着眼定定地望着小夫郎,脖子上挂着的汗水因喉结的滑动而坠落,滴在他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激起圈圈荡漾的涟漪。“哥哥,你看什么呢?”赵湛儿突兀的一句话,打断了默默对望的两人。赵炎回过神,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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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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