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有德和周竹齐齐一愣,赵玲儿和赵湛儿立马就跑到哥哥身边。“哥哥!你买书了?”赵玲儿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书呀?”赵湛儿凑上前看了看:“这本书的三个字和这一本不一样。”“这本叫千字文。”赵炎说:“这本叫三字经,都是识字用的。”“识字?”赵湛儿疑惑地抬起头。周竹问道:“谁识字啊?”“家里人都可以学一下,以后出去也不用怕认不出字。”青木儿兴致勃勃道:“阿炎会教的。”周竹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和你爹爹都这把年纪了,学这个也没甚么用,你和玲儿湛儿学一学罢。”“是啊。”赵有德憨笑一声。赵炎知道爹和阿爹这么多年不识字也都这么过来了,真要念书只怕念不进去,自然不会强求他们去学,不过:“爹,阿爹,你们不学这个没事,不过得学看契书,出去做工用得到,契书不难。”“这……”周竹其实甚么书都不想学,但儿子都这么说了……他看了赵有德一眼。赵有德咬咬牙:“成吧。”周竹叹了口气,“也……成吧。”赵玲儿和赵湛儿第一回见阿爹这般无奈,笑作一团,惹得周竹戳了戳他们的额头。“你们这趟去凤平县,一切都顺利吧?”周竹见他们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没添新伤,脸上也有笑容,这几日的担心总算能放下了。青木儿点了点头,笑说:“知县大人是个好官,原本我私自逃跑,要挨二十大板呢。”“二十大板?”几人一惊,周竹连忙拉过他看了看:“打哪了?这可疼啊。”“阿爹,我没事。”青木儿笑了一下,摸着怀里小花的狗头说:“知县大人说我功过相抵,给我免了板子。”“那就好那就好。”周竹说:“那板子打下去,命都没半条呢。”“不过……”青木儿看着爹爹阿爹,犹豫了一下。“不过什么?”周竹问道。青木儿咬了咬内唇,看了赵炎一眼,低声说:“不过我的身份……都被人知晓了。”赵有德和周竹倏地怔住。青木儿见爹爹阿爹怔愣的神情,愧疚越发深,“许家找了梅花院的管事一块儿来了衙门,升堂时,把一切都说了。”赵炎说:“许家为了证明木儿的证言不可信,这才找了管事过来,万幸知县大人明察秋毫不曾怪罪,还让木儿脱了贱籍,入良籍,户籍已经办了,只是得等半个月方能拿到手。”赵有德和周竹看着两人久久不语。玲儿湛儿不知发生了何事,看看爹爹阿爹,又转头看看哥哥哥夫郎,满脸疑惑。“爹爹阿爹,对不起。”青木儿抓了一下小花的耳朵,低声道:“是我让家里蒙羞,我……对不起……”赵炎坐在他旁边,抓了一下他的手腕,眉头轻蹙。“其实……”周竹和赵有德对视了一眼,说:“其实你们去县里的时候,我们就猜到了。”青木儿迷茫地看着爹爹阿爹,似乎不明白阿爹说的何意。周竹皱起眉头说:“这么大的案子,知县大人不可能不严查,你没有户籍之事,一查便知,张媒娘的说法糊弄村里人还好,怎可能糊弄得了知县大人?”赵有德摇摇头说:“知县大人那么聪明,糊弄不了。”“只是没想到许家会当众拆穿你的身份。”周竹说。青木儿嘴唇颤抖了两下:“对不起。”他满心的愧疚,除了对不起,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事,并不是言语上就能宽慰的。“罢了。”周竹叹了一口气说:“这几日,我们也想了许多,这事儿你也不能左右,以后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家人的日子,再说了,县里离这远着呢,村里人未必会知道,就算知道,你也是良籍了。”左右事情都成了这样,他们又不可能把孩子赶出去,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什么他们也没办法。村里人也不是个个都嘴碎,嘴碎的不来往就是了,要说得太过分,大不了打一架。“现在我跟你们爹爹又不像之前那般窝囊,被人指着脸骂都不敢还嘴,以后谁在我面前瞎说,我就骂回去。”周竹笑着拍拍他。“你阿爹说得对。”赵有德点头说。青木儿愣住了,阿炎说得对,他虽找不到来路,但他有了新的家,爹爹阿爹玲儿湛儿,都是他的家人。他满心的感激和感动不知如何表达。“爹爹,阿爹,谢谢你们,我一定好好挣钱干活,不给家里丢脸。”青木儿擦了把眼睛看向赵炎。当着家人的面,赵炎没把小夫郎揽回怀里哄,他紧攥了一下小夫郎的手,悄声道:“别哭。”“没哭。”青木儿笑着小小声说。“我也要挣钱!”赵玲儿说:“哥夫郎,后院的鸡鸭生了好多鸡蛋鸭蛋,可以拿去卖钱啦!十五枚鸡蛋,鸭蛋十八枚,弟弟你快算算多少钱!”赵湛儿想都没想便说了出了结果:“一枚鸡蛋两文钱,鸭蛋三文,一共八十四文。”几个大人一脸惊讶,没想到赵湛儿算术这般快,他们卖菜都经常会犯迷糊呢。“湛儿真厉害,以后哥夫郎卖簪花回来,便请你帮忙算账好不好?”青木儿笑道。赵湛儿闻言,双眼一亮,小声道:“真的么?”“自然是真的,哥夫郎算账不太好,正好请湛儿帮忙了。”赵湛儿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重重地点了头。赵玲儿对算账不感兴趣,一算账就头疼,她拉着青木儿的手臂摇了摇,说:“那哥夫郎我帮你缝簪花吧,田雨哥哥上回教我的绣法我都学会了!”青木儿被她摇得左右晃,笑道:“成啊,哥夫郎卖簪花挣了钱,跟阿爹一般,给你们算工钱。”“太好了太好了!”赵玲儿一把抱起小花,连啄好几口,吓得小花钻到了赵湛儿的身边,赵湛儿被小花扑倒在凉席上,平日腼腆的小哥儿难得大笑出声。几个大人看着俩孩子和小花胡闹,不由地笑起来。百章清晨,篱笆外的小野花在细雨中摇曳,雨露攒在花瓣上慢慢攒成大水珠,薄薄的花瓣尖承受不住,歪斜一角,雨露便滴落在了土地上。小野花卸下雨露,一身轻松,刚想随风舒展腰肢,谁料一只黄毛小狗从头顶越过,吓得小野花连忙收紧了花瓣叶子,生怕这黄毛小狗一个不经意踩坏了她新长的花瓣。“小花,过来。”院子里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小野花便知这狗子要被训了。果不其然,“莫要踩到了篱笆外的小野花,踩坏了仔细挨打。”小花正扑蝴蝶玩儿呢,听到声音立即跑回小院,围在青木儿脚边转,身体在青木儿的小腿上蹭了好几下。嘴里哼哼唧唧,小尾巴摇得欢快。正在收拾背篓的青木儿被小花闹得不行,放下手里的香烛黄纸,弯腰拍了拍小花的脑袋,笑道:“撒娇呢?”小花嗷嗷两声,原地左右转了三圈。“小花走,咱们去山里转转。”青木儿背着背篓,赵炎提着把铁铲,两人一狗往吉青山走去。路上遇到林八叔和林八婶扛着锄头去下地,前几日赵家小两口被知县大人传唤的事儿在村里传开,他们本以为要去好久,没曾想几日就回到了。林八叔见着两人,笑问道:“这么早就回来了?怎的不在县里玩几日?”赵炎回道:“办完事就回来了。”“知县大人长甚么模样啊?”林八婶把锄头放下,手肘撑在锄头把上,好奇道:“年纪大不?成亲没啊?几个娃了?”青木儿一顿,失笑道:“知县大人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左右,我们去的衙门,没见着知县大人的家人。”“哦哟,这年纪,肯定成亲了。”林八婶道。“应当吧。”青木儿笑了笑,“八叔八婶,我们进山转转,不耽误你们下地。”“成,去吧。”林八叔一锄头,把路边几株野苋菜挖起来,抖了抖丢进背篓里。凤平县审案之事没那么快传到三凤镇,更没那么快传回吉山村,青木儿见他们还和以前一样和自己打招呼,只是不知到时事情传回来又会怎样。不过阿爹说得对,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说甚么都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与其为此苦恼,不如多多挣钱,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上一回来给美夫郎扫墓是清明节,这才没多久,墓旁的野草都长了起来,根浅的那些赵炎单手能拔掉,深根的得等青木儿来铲。青木儿铲出一块空地,把杂草挑去另一处,来回忙活儿一阵,终于把墓地周边清扫干净。香烛纸钱是回程时买的,昨夜阿爹听他们说要来祭拜美夫郎,今早特意去张大顺家割了条五花肉,还装了点米酒回来。赵炎把供品摆好,到一旁烧黄纸,点鞭炮。小花跟在赵炎身边,鞭炮一响吓得摔了好几个跟头,差点就往家里跑了。青木儿跪在墓前絮絮叨叨把近日发生的事情都说给美夫郎听。他把美夫郎的卖身契拿出来,对着木牌展示了一下,笑了笑说:“美夫郎,契书我赎回来了,这一张烧了,你就不再是梅花院的美夫郎,而是曹舒儿。”卖身契烧成灰烬,风一吹,前尘往事化为飞尘扬起,再不受其所累。“舒哥儿,走好。”从山里回来,青木儿和赵炎回家放好东西又去了趟田柳家。田柳一个人在家缝棉小衣。按照日子来说,娃娃出生时已经入秋,缝制的小衣裳都得塞上棉花,出生没几个月就要入冬,小衣、襁褓都得多备些。他现在不是每日都去铺子,隔一两日去一趟看看,林云桦每天晚上下了工会把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两个高三生靠彼此缓解压力的故事。我们是青梅竹马吗?我们?算有那幺回事吧。继某天发现跟自己不对付的青梅暗恋自己的狗血时刻后,董朝铭又迎来社会性死亡时刻,青梅根本不暗恋自己。正经学习脾气差只关心成绩郁楚...
接档古言陛下陪我夜观天象1月22日开,女扮男装双马甲暧昧拉扯,文案在最下方,求收藏本文文案颜控嘴甜乐天派县主x貌美如花白切黑贵公子时隔多年,宋予静随家人回到京城,第一次跟母亲参加赏花宴就迷路了,兜兜转转,在桃花林里遇见一位年轻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如果她小时候没有把对方错认成漂亮小姐姐,还整天跟在他身後叫姐姐就更好了。宋予静现在装作不认识还来得及吗?容珩最厌恶别人说他美,唯有宋予静,生怕她觉得他不美。成亲後,宋予静觉得人手有些紧,又找了些年轻貌美的侍女留在身边。容珩当时说好,转头就把她按在榻上,目含忧愁。都说色衰而爱弛,静静如今是觉得别人比我更美,开始厌倦我了吗?美人蹙眉,令人怜惜。宋予静脱口而出夫君美貌无人能及!注1丶1v1轻松日常向,HE2丶架空,背景有参考,但私设多如山陛下陪我夜观天象文案江望榆讨厌当今圣上,因他一纸急召,她被迫假扮意外失明的双生兄长,入朝为官,在钦天监里战战兢兢,度日如年。漫漫长夜,她意外结识一名少年。昭若月明,离如星行。不仅愿意陪她观星,更愿意听她讲枯燥的制历之法。江望榆不免心生欢喜,与他秉烛夜谈,结伴同游,直到她亲眼看见当朝首辅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而他自称为朕。贺枢幼年登基,满朝文武都盼着他成为一位明君,怀天下,忘私情,至圣至明,百年之後,在史册留下圣君贤臣的佳话。唯一的变数出现在钦天监。长夜相伴,贺枢日渐沉沦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明亮眼眸,平生第一次起了私念强立良臣为後,私藏于重重宫闱。仅属于他一人。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轻松日常腹黑...
她叫夏月,女,芳龄23,见习法医助理。法医?嗯,是的,被逼的。他叫穆一然,男,壮年29,首席法医官。法医?嗯,也是法医,牛逼的。对于夏月而言,能够进入后还成了首席法医官钦点的见习助理,绝壁是一...
视角主攻姜摇在一次驱邪里误解开了一个邪祟的封印,邪祟穿着一身红嫁衣戴着红盖头,身形纤细不能言语,但却十分凶残,险些让他当场丧命。好在他及时用心头血镇压住了对方,本想把邪祟带回道观交由师父处理,不想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见到邪祟后却是脸色一变,窜至供奉先人的案桌下瑟瑟发抖这个邪祟不能杀,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放出来的你来渡!怎怎么渡?带回家养着渡!将邪祟带回家养了几天以后,姜摇坐在已经变成废墟堆的家里捞起被血水泡得湿淋淋的裤脚,给他不靠谱的师父打了电话我渡不了她,你把我杀了吧。师父嗯,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等他爱上你,就能让你碰让你渡了?姜摇沉默思索,最后被师父说服,沉痛下了决心。然而母胎单身十几载,最后不得已上网委婉提问怎么追求一个女生获得她的欢心?好心网友回答带她吃好吃的看电影喝奶茶做美甲,陪她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最后对她表白真心。姜摇懂了。x道士最近出现一个同僚不由分说把市里的邪祟全部收走,我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业务,阵法才摆好他就在我面前把邪祟塞进盒子里带走了!禽兽啊呜呜呜!姜摇一锅端,喂老婆,香香。某男星为了抢到陈导演的资源我花了大价钱养古曼童,本以为很快成为娱乐圈顶流,结果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回来我养的古曼童不知道被谁抓走了,顶流梦碎当场呜呜呜!姜摇抓野食,喂老婆,香香。×影院老板一富二代突然包下我快倒闭的电影院,大晚上时不时带着一个穿嫁衣戴红盖头的人来看电影,看的还都是贞子咒怨午夜凶铃!我钱是赚到了但我怀疑他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姜摇陪老婆看电影,香香。到了嫁衣邪祟允许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天。穿着婚服的姜摇掀老婆盖头,香香。盖头一掀,哗的盖下。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爹的没人告诉我美女嫁衣邪祟是带把的啊?!可恶!不管了,就算老婆带把也好香!(少年道士攻vs恐怖嫁衣邪祟受的养成攻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