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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慕撑着床慢慢坐起身,他叹了口气:“我特意嘱咐他不要说的……就是怕你担心。”“那你有没有想过,”林飞鱼鼻尖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了,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我宁愿陪你一起担心,也不愿意像个外人一样被蒙在鼓里?”江起慕这才注意到她异常的状态。她的眼睛肿得厉害,睫毛还湿漉漉的,显然已经哭了很久,他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你哭了?”这话就像是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林飞鱼的的眼泪瞬间决堤,顺着脸颊滚落:“你住院不告诉我,回上海也不说,五年前叔叔和卉姨出事,你宁可分手也要瞒着我……”她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你说想和我在一起,可你从来都把我挡在你的生活之外。”江起慕这才知道原来贺乾那家伙把什么都跟林飞鱼说了。他抬手,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是我错了。”这话一出,林飞鱼的眼泪掉得更凶了,鼻音重重的:“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隔壁两张床的人探究的目光,江起慕伸手拉上了隔帘,将外界隔绝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之外。“自从家里出事后,我的生活就硬生生被划成了‘之前’和‘之后’,‘之前’的部分,我永远都回不去,而‘之后’的部分,变成了一场漫长的等待,等待好转,或者等待结束。”林飞鱼吸着鼻子,没打断他的话。江起慕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我妈目击了那孩子出事的现场,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地刺激,任何一点异动都会导致她的崩溃,我爸躺在医院,连医生都劝我放弃,亲戚们更是轮番来劝说,可我怎么能放弃?放弃就意味着,我连最后一点希望都要亲手掐灭。”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那段时间,每天醒来,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赚钱,只要钱一断,我爸妈就会被赶出医院。”江起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像笑的笑:“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感觉自己像在走一条没有尽头的路,活着,却感觉不到活着。”林飞鱼笑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以,我选择和你分手。”江起慕说。林飞鱼眼眶发烫,忍不住说:“你是选择将我推开你的生活,可……明明我们可以一起承担的。”“飞鱼,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了,我爱你?”江起慕看着她说,“因为够爱,所以舍不得你跟我一起受苦。”林飞鱼心跳蓦地漏了一拍,呼吸微微凝滞。她垂下眼睫,沉默片刻,才低声咕哝:“……你没说过。”“那我现在说给你听。”他低笑一声,语气认真而笃定,“飞鱼,我爱你。”他目光深邃,像是看透了她所有未说出口的挣扎:“如果换作是你,面对同样的情况,我相信你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林飞鱼下意识反驳:“我才不会!我会死死缠着你,让你甩都甩不掉!”江起慕闻言,反而低低笑了,眼尾漾开温柔:“好。”林飞鱼怔怔望着他唇角的笑意,心尖微颤。她知道自己刚才不过是嘴硬:若真到了那一步,她肯定也会像他一样,狠心推开对方,独自承受。她轻声问:“那后来……为什么又回来找我?”江起慕说:“我原以为,时间久了就能放下你,也以为,你迟早会遇到新的人,恋爱、结婚,彻底忘记我,可四年过去,你和我一样……身边始终空无一人。”他凝视着她,眼底情绪翻涌:“所以,我回来了。”林飞鱼抬眸,与他视线相触:“江起慕。”“嗯?”他低低应声,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林飞鱼说:“我只原谅你一次,你下次要是再推开我,我才不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她可以理解他的选择,可一想起莫名其妙被分手,想起一个人千里迢迢跑到上海却发现他搬家了,她还是会难过。“没有下一次。”江起慕把她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林飞鱼头埋在他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跟自己一样鼓槌般,心里才平衡了点。突然想起贺乾说的话,她猛地直起身,手指急切地在他胸前摸索:“贺乾说你被砍伤了,伤口在哪里?”江起慕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别动,下次再给你看。”林飞鱼坚持:“我现在就要看。”江起慕挑眉:“你确定?”“确定。”江起慕顿了下,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衣服探进去。恰在此时,隔壁床的阿姨突然哗啦拉开隔帘——“要吃苹果吗……”阿姨目光落在林飞鱼那只看不见的手上,询问戛然而止。帘子又被迅速拉回,隔壁传来阿姨只以为很小声其实一点也不小的声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乱来了!”林飞鱼在摸到他胸口那道狰狞的疤痕时,眼泪再次掉下来。江起慕哄着她:“早就不疼了。”可林飞鱼听了这话,头埋在他脖子边,哭得更凶了。“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越哄越能哭?”江起慕只好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红肿的眼睛,低声地哄。林飞鱼离开医院时,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活像只红眼睛的兔子。几天后,江起慕出院,贺乾说安排人过来接他们。在医院门口,江起慕遇到了一位客户,便让林飞鱼先上车等他,林飞鱼提着行李找到车牌号,目光落在驾驶座上的人时,瞬间怔住。是那位自称“富婆”的陈小姐。对方显然也认出了她,利落地推门下车,顺手打开后备箱,笑容明媚:“飞鱼,我们又见面了。”林飞鱼回过神,勉强牵了牵嘴角:“陈小姐,你好。”富婆左右张望了一下,一脸疑惑:“谁是陈小姐?”林飞鱼微微一愣:“你不姓陈?”“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叫富婆。”她一本正经地解释,“是不是觉得这名字很怪?其实我家祖上十八代都是贫农,我爷爷立志改命,就给自己改名‘富贵’,我爸叫‘富翁’,我叫‘富婆’,我弟叫‘富豪’。”林飞鱼嘴角抽了抽:“……你们一家的名字,还挺别致的。”富婆忽然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跟你开玩笑的,你真是单纯得可爱!我确实叫傅鄱,不过是单人旁的‘傅’,鄱阳湖的‘鄱’。”林飞鱼嘴角微微抽动:“……那你上次说喜欢江起慕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傅鄱走过来,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当然是玩笑,我从小就喜欢演戏,原本想去当演员的,但我爸死活不同意,所以只能把生活当成舞台,那天你来的时候,我正好戏瘾发作,就即兴发挥了一段,你该不会又当真了吧?”“…………”林飞鱼一时语塞。所以她辗转难眠、纠结了一整夜,竟是因为遇到了个戏精?傅鄱又补充道:“别多想,我不吃窝边草,作为贺乾的女朋友,我自然不会和江起慕有什么越界的行为。”林飞鱼再次被她的话惊到:“你……是贺乾的女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贺乾这一年来总说要找对象,可工作太忙连相亲的时间都没有,她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傅鄱神秘地环顾四周,突然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的广告单递过去:“我们是通过这个认识的。”林飞鱼展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印着:“富婆重金求子”几个大字。下面还有几行小字:丰满少妇,美丽动人,丈夫百万富豪,不孕不育,诚征健康男士相助,报酬丰厚……“………………”林飞鱼的表情瞬间凝固,不知该作何反应。傅鄱解释道:“广告贴出去后,联系我的人不少,贺乾条件最符合,见面后发现他相貌过关,身材健美,床上功夫也很让我满意,我就和那个不育的丈夫离婚了。”床上功夫……林飞鱼彻底无言以对。傅鄱收回广告单,忍俊不禁:“你又信了?你真是单纯得可爱。”林飞鱼嘴角狠狠抽了抽,一时间都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以为她是贺乾女朋友这话又是开玩笑的,江起慕却说她的确是贺乾的女朋友。“他们两人在男厕所认识的,当时傅鄱进错男厕所,却咬死是贺乾进错了,贺乾一时被她给忽悠住了,后来工作上公司有合作,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林飞鱼实在没法想象他们两人相处的情景,摇摇头,话题一转说:“上次……你看到丁逸飞跟我表白,你当时转头就走,是因为收到上海那边传来的消息吗?”“嗯。”江起慕应了一声,突然靠近她,呼吸滚烫喷在她的耳际。“我还以为……”林飞鱼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可身后是墙壁,无路可退,“你当时是生气了。”两人的距离极近。江起慕看着她,指腹轻蹭了下她的唇角:“想生气,但当时没立场。”林飞鱼呼吸一滞,心跳陡然加速,总觉得此时的江起慕和平时不太一样,莫名危险。猝不及防间,江起慕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她跌坐在他腿上,被他一只手牢牢扣住腰身,另一只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林飞鱼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口:“你……想做什么?”江起慕蹭着她的鼻尖,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做符合立场的事。”“什么?”“吻你。”话落,他轻轻吻上她的唇。林飞鱼只觉浑身发软,手无意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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