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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美皱眉:“一件衣服而已,赔给她不就完了?”“那怎么行!”常欢梗着脖子反驳,“要是人人都拿件破衣服来讹钱,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常美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只能作罢。过了会儿,常静回来了,她脸色苍白,低低喊了一声“大姐”,便径直走进卧室,关上了门。林飞鱼望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叹了口气道:“我本想带她出去吃点好吃的,但她只吃了两口就说没胃口。”常美站在原地,眉头越蹙越紧:“我去找常本华算账!”林飞鱼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别冲动,你现在是人民教师,要是她去学校闹事,对你影响不好。”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常本华就是那光脚的。常明松也急忙劝阻:“是啊,她毕竟是你姑姑,我昨天已经警告过她了,她应该不敢再来招惹常静。”常美冷哼一声:“不敢?这天底下还有常本华不敢做的事?”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也清楚林飞鱼说得有道理。沉默片刻,她抓起包转身就走,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这事没完!常本华别想就这么算了!”接下来两天,常明松一次次跑去周家,但一次次被赶出来,周家铁了心要退婚,态度强硬得没有半点回旋余地。国庆来了,但常静的婚礼没了。常静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而周伟霆自始至终,连面都没露过。又过了半个月,常本华家还真出事了。她的丈夫陶永康被人举报生活作风问题,原来他竟和有夫之妇勾搭成奸,被人家丈夫当场捉奸在床,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罐头厂接到举报后更是以“道德败坏,影响恶劣”为由直接将他开除。常本华知道丈夫在外头乱搞又被开除,在罐头厂门口就和他扭打成一团,她歇斯底里地撕扯着丈夫的衣领和头发,陶永康也不甘示弱地还手,两人打得披头散发,最后险些被扭送派出所。常本华的儿子陶建伟读书不行,初中毕业就不读了,常本华几年前就把自己的工作让给儿子,谁知丈夫出事没几天,儿子就因为玩忽职守险些酿成重大生产事故,同样被厂里扫地出门。这一连串的变故下,全家彻底断了经济来源,而且按照厂里规定,他们再没资格住在职工大院里,尽管常本华撒泼打滚、哭天抢地,最终还是被保卫科的人连人带行李轰出了大院。林飞鱼知道常本华一家的遭遇后,心里一阵爽。她私下问常美那举报信是不是她写的,常美也没否认:“我那天在大院打听了一下,不少人说陶永康在外头有女人,我就让你姐夫请了私家侦探,说到底,要是陶永康自己行得正,别人想抓把柄也抓不着。”林飞鱼点头:“就是可惜了常静,五年多的感情,眼看着就要修成正果……”常美说:“我反倒觉得是好事,周伟霆连自己婚事都做不了主,又凡事只听他妈的,常静真要嫁过去,往后有的是苦头吃,现在断了,反倒是及时止损。”林飞鱼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周伟霆的确是个只听妈妈话的好大儿,只是……常静只怕短时间内都走不出来。”常美叹气说:“给她点时间,会慢慢好的。”的确,时间是个好东西,再深的伤痕也会在岁月里慢慢结痂。转眼到了年底。这天,常静刚走到大院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墙角窜出来拦住了去路,她定睛一看,竟是好几个月没见到的常本华。常静看着眼前的亲妈,嘴唇抿成一条线,就这么静静看着她不出声。常本华被她这么盯着,不由有些毛骨悚然,但一想到今天过来的目的,她走上前抓着常静的手道:“哎哟,怎么瘦成这样了?女孩子太瘦了不好,得多吃点补补,要不然以后可生不出儿子!”常静抽回自己的手,想说自己变成这样还不是拜她所赐,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道:“你又想干什么?”说来也怪,这几个月常本华竟出奇地安分,既没来撒泼耍横,也没伸手要钱。常本华做出一脸慈母的模样:“大院里头那些八婆天天就会胡说八道,说什么我破坏你的婚姻,还说我不把你当女儿,都是一群死八婆,你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我怎么会不疼你?我那么做,都是为你好!”常静指尖微微发颤,心底涌起一阵苦涩。为了她好?每个月像吸血蚂蟥一样榨干她的工资,不给就去厂里撒泼打滚,亲手毁掉她五年的感情,这也配叫“为了她好”?但她向来不会跟人吵架,这话她在心里过了一遍,嘴上却闭得紧紧的,盯着地面不出声。常本华见她不作声,眼珠一转又凑上前:“妈可没骗你!你看你为那个周伟霆憔悴成这样,人家倒好——”她故意拖长声调,“分手不到一个月就去相亲了,这还不到三个月,听说又要结婚了。”“你胡说!”常静猛地抬头,苍白的脸上血色尽褪,“伟霆不会这样对我的!”“怎么不会?”常本华拍着大腿,“酒席定的还是原来那家!你要不信,现在就可以去打听!”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妈给你找了个更好的,男方不仅知道疼人,家里又有钱,而且这男人这个月刚拿到香港的永久居留证,你要是嫁给他,将来也能申请去香港,香港那边就算是洗碗工,月薪都你高好几倍,等你成了香港人,到时候感谢妈都来不及……”话未说完,常静已经转身跑了。“死女包!你跑什么跑!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给我回来!”常本华愣了一下,赶紧追过去,但眼睁睁看着常静上了一辆公交车走了。常静来到周伟霆家附近,在巷口来回踱步,手紧紧握成拳,却始终没有勇气上前敲门。可她今天必须见到周伟霆,必须向他问个明白,所以她干脆在电线杆下面蹲了下来,准备守株待兔等周伟霆出来。天色渐暗,十二月的广州依然闷热,蚊虫嗡嗡地盘旋。不一会儿,常静的腿上、脸上就被叮出好几个红肿的包,痒得钻心,可她只是机械地挠着,眼睛死死盯着巷口,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巷子里突然传来熟悉的谈笑声——“明天你轮休,我已经跟工厂请好了假,我们明天去拍婚纱照。”“嗯。对了,云婷,我有个事……想跟你说。”“什么事?”“我妈说,你名字最后一个字跟我一样都念‘tg’,虽然不是同一个字,但读音相同,夫妻这样不吉利……她想让你换个名字。”“行啊,明天拍了婚纱照,我就去派出所问问怎么改名。”“你……不生气吗?”“有什么好生气的?阿姨也是为了我们好啊。”那对男女从常静身旁走过,谁也没有发现隐在电线杆阴影里的她,眼看两人的背影就要消失在巷口,常静终于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伟霆……”常静在电线杆下蹲了三四个小时,一滴水都没喝,这会儿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像个老婆婆,把周伟霆吓了一跳。周伟霆猛地顿住脚步,惊恐地回头:“谁?谁在那儿?!”常静缓缓从电线杆后走出来,昏黄的路灯照在她脸上,映出斑驳的泪痕和红肿的眼眶。“常静?!”周伟霆一脸惊讶,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下意识上前想要握住常静的手,常静却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常静没看他,而是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女人,对方留着短头发,看上去很干净利落,身材和长相一般,只是眼神看着有些犀利。常静一下子就认出来,她是周伟霆的邻居,张云婷,两人从小玩到大,两家人有意让他们在一起,但周伟霆说对方像男人婆,没有一点女人味,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可他现在却要跟这个“男人婆”结婚了。常静只觉得很讽刺,很可笑。常静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而张云婷只是冷静地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锐利的目光在常静憔悴的脸上停留片刻,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穿着高跟鞋的步伐看上去有些奇怪,显然她还没有习惯穿高跟鞋。周伟霆浑然未觉未婚妻已经离开,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喉结上下滚动:“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常静收回追随着张云婷的视线,直直望进周伟霆的眼睛:“听说……你要结婚了?这事……是不是真的?”“是。”周伟霆艰难地吐出这个字,眼神飘向地面。常静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都变得刺痛:“可我们分开还不到三个月……”常静不想当着他的面哭,可眼泪不听话,决堤般滚落下来。周伟霆抬起头,看她哭成了泪人,顿时一阵心疼,抬手想给她擦眼泪:“对不起常静,我也不想娶别的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可我真的没办法。”常静再次避开他的手:“你要是不愿意,谁能逼得了你?你的家人总不能绑着你去民政局吧?”周伟霆烦躁地抓乱头发:“我奶奶因为我们的事病倒了,我妈让我赶紧结婚,她担心我奶奶熬不过这个春节,我是我奶奶一手带大的,她最后的心愿就是看到我结婚生子……我实在没办法,你能懂我的对不对吗?”常静紧紧抿着唇。以前她最爱周伟霆这份孝顺,比起那些叛逆的青年,愿意听妈妈话的男人懂得体谅父母,她以为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可现在,她却觉得无比讽刺。他听他妈的话跟她分手,又是听他妈的话跟别的女人结婚,果然是妈妈的好大儿。周伟霆又说:“我们分手后,我一直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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