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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替她将青梅拾了起来,放回篮中。◎
谢枕川虽是初任三千营提督,并不急于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过驭人之道,总归是要恩威并施。
有自家娘子替他掏钱垫付拖欠军饷在先,谢枕川很快便赢得军中上下拥护。而后他又在校场“指点”了几名精锐的骑射和武艺,不过半日,三千营中已无人不服。
至于那些暗藏心思的刺头,或是盘踞军中多年、已经立起门户的军吏,他暂且按兵不动。这几年的军饷账目尚未理清,待查明了旧账,再一并清算也不迟。眼下若打草惊蛇,反倒耽误了他日后追缴赃款,填补入赘聘礼的亏空。
谢枕川在三千营里边忙碌的时候,梨瓷也未闲着。
她今日虽然是光明正大和谢枕川一起来的,不过女子在军营终究不便,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她便和裕冬出了营地,在附近闲逛。
三千营虽然地处偏远,但三千骑兵常年驻扎在此,附近慢慢地也聚起了人烟。
此处最多的就是钉马掌、补马鞍之类的铁匠铺了,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不绝于耳,酒肆的生意也很不错,至于那些零嘴点心,便比寻常集市上售卖的粗糙许多,梨瓷不大兴趣,反倒在酒肆面前停了下来。
此处往来多是军中汉子,卖的自然也是烈酒。偶有家眷来探,才会备些清淡的甜酿。
难得见梨瓷这般貌美又年轻的小娘子,掌柜的原以为是为家中父兄买酒,见她已经盘发,立刻机灵地*改了口,堆起笑脸热络招呼道:“夫人可是要买酒?我这儿的酒最好不过了,三大营中各处分销,哪个从军的没有喝过,大家都说好!”
尚未掀开酒缸,各色酒香已经交织在一起,或清淡或馥郁,扑面而来,引人沉醉。
梨瓷平日里少见谢枕川饮酒,不过听掌柜的这么一说,她觉得信国公也许会喜欢。
她抿唇问道:“掌柜的,你这儿卖得最好的酒是什么?”
掌柜的呵呵一笑,“卖得最好的未必是最好喝的,不过是价钱实惠罢了。夫人瞧着就是不缺银子的主儿,要不要试试咱们这儿最好的酒?”
他说着,便取来了打酒的竹筒,从最里边的那一口缸里舀了一碗酒来。
这酒色如琥珀,也不似外边的那些粗酿浓烈呛人,反倒散发着一股极为细腻清新的梅香。
梨瓷并不打算喝,只是好奇道:“这是什么酒?”
“这是青梅酿,”掌柜的指向不远处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瞧见那片梅林没?那是小老儿自家种的。我家老婆子一颗颗亲手摘了,洗净又用冰糖渍过才酿的。”
听到是糖渍的青梅酒,梨瓷立刻来了兴趣,“这青梅酿好喝么?”
“当然好喝了!”掌柜的拍着胸脯自夸道:“本朝的信国公爷您总听说过吧?他他年轻时在军中,最爱喝的就是这青梅酿。每回出征前,必定要来打上一坛,保准是无往不利。”
没想到真的误打误撞,买到了信国公喜欢喝的酒。梨瓷便指了指地上的小酒坛子,道:“我要两罐小的。”
那两只酒坛子不过比她巴掌大一点儿,用红泥封着口,她和裕冬正好可以一人拎一个。
掌柜的却突然“哎呦”一声,“这坛酒怎的摆到这儿来了?”
“夫人好眼力,不过这两坛酒可不一样,一坛是今年封的,另一坛可是窖藏十年的老酒,当年那一批,统共就剩这一小坛了,可不便宜。”
梨瓷不以为意,“多少银子?”
一听这语气,掌柜的连忙放下手中的竹筒和酒碗,试探道:“光是这么一小坛,就得二两银子。”
梨瓷没说话,裕冬当即瞪圆了眼睛,气势汹汹。
这架势,一看也不是好相与的,没准儿就是营里哪位将领的夫人。
掌柜的连忙道:“二两银子买下这一坛酒,另一坛酒便送你,二位要是乐意,还能去梅林里摘两斤青梅带走,如何?”
梨瓷从没摘过青梅,觉得新鲜,立刻便答应了。
等两人去林子里摘了青梅回来,拎着竹篮和酒坛返程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军营辕门外,来时的马车静静停在一旁,马儿吃饱喝足,正悠闲地甩着尾巴,对脚边的嫩草不屑一顾,似乎只是在等人归来。
连轴转了一整日,饶是铁打的人也乏了,谢枕川虽精力过人,此刻也难得偷闲,倚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车帘被掀起一个小角,梨瓷费劲地将两个小酒坛子搬上了车,然后是一篮青梅。
她抬眸,却看见谢枕川似乎靠在车壁睡着了,赶紧放轻了动作,轻手轻脚地地挨着他坐下。
青梅酿的清香在车厢里悄悄散开,谢枕川幽幽睁开眼,看着她手里青翠欲滴的果子,还有不知从何处沾染的酒气。
他似乎刚醒,声音透着懒洋洋的意味,“阿瓷今日去摘青梅了?”
梨瓷点了点头,从篮子里取出一方素帕,献宝似的递到谢枕川面前。
素帕里包着几颗圆溜溜的果子,是用井水洗过的,泛着冰冰凉凉的青绿色泽,夏日里看来,甚是怡人。
到底是梨瓷亲手摘的,谢枕川虽不爱吃青梅,仍是不忍拂了她的兴致,正准备挑颗小的来尝,便听得她欢欣雀跃道:“是呀,虽是买酒时赠的,但这是我第一次摘青梅呢。
“那掌柜的唬人,说是随便摘,可是低矮些的都被摘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还没熟的,剩下的都在树梢,我和裕冬根本摘不着,后来还是几个好心人帮了忙。”
谢枕川正要接过,闻言手指一顿,“后来呢?”
梨瓷并未察觉他眸色转深,见谢枕川慢吞吞的,干脆自己替他来挑。
“是呀,有两人路过,见我和裕冬摘不着青梅,便主动过来帮忙了,连洗青梅的井水也是他们帮忙打的。我瞧着他们都穿着罩甲,似乎是三千营里的将士,又赠了些青梅给他们,他们也不用。”
“哦?”谢枕川不动声色问道:“既然如此,可曾留下姓名?”
“三千营勇字旗下……”梨瓷歪着头想了想,“好像姓张?”
她想不起来了,不过已经从帕子里挑了一颗最大的青梅,往谢枕川唇边递过去,“若是找到了,恕瑾哥哥打算如何替我答谢他们?”
“依照军律,演武缺勤者杖三十,”谢枕川看了那颗青梅一眼,却未咬下,而是抬眸望着她,“看在阿瓷的份上,杖二十吧。”
梨瓷紧紧闭着嘴巴,幸好自己方才记不清那两位将士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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