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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身玲珑,不过和平日里的茶盏差不多大,清新而醇美的气息扑面而来,梨瓷甚至有些分不清那是糖蒸酥酪的味道,还是谢枕川身上未散的水雾与淡香。
她正要伸手去接,谢枕川却已在她身侧坐下,以银匙舀了一勺酥酪,喂到她唇边。
梨瓷就着他的手,咬住汤匙,轻轻抿了一口。
细腻柔滑的酥酪一入口中,立刻便如雪般化开,醇厚的奶香浸润在舌尖,紧接着是恰到好处的清甜,这里边不知搁了什么糖,不算甜,但是很香。
这么小的碗,这一汤匙,便已经去了一小半了。
她不舍地含住银匙,舌尖轻舔,似乎想要尝出那饴糖的味道,连一丁点都舍不得浪费。
见她这般模样,谢枕川眸色微暗,指节并未用力,只是极轻地往外抽了抽汤匙,嗓音在夜色里低哑了几分,“急什么,还有呢。”
梨瓷含糊应了一声,松了口问道:“恕瑾哥哥,这酥酪里边搁的是什么糖呀,好香,是糖桂花么?”
“是栀子蜜,”谢枕川凝视着她张合的粉嫩唇瓣,“香而不涩,只需少许,便甜香四溢。”
说是一点点,不仅酥酪只有一点点,连蜜糖都只有一点点,可梨瓷却觉回味无穷,忍不住仰起脸,唇瓣微启:“还要。”
“好,都是你的。”谢枕川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
他这么一说,梨瓷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但是又无法拒绝到了嘴边的酥酪,待咽下这一口,才软声道:“恕瑾哥哥,你也吃。”
“无妨,阿瓷自己吃便是,”谢枕川将碗盏和汤匙都递给她,像是不经意般从瓷枕下取出那本《求嗣秘要》,“这书怎的在此处,阿瓷看过了么?”
梨瓷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口中酥酪味道,就已经紧张地咽下去了,她顾不上惋惜,赶紧道:“不过看了一点儿,都是一些民间传言,胡言乱语罢了,恕瑾哥哥不必当真。”
白玉一般的手指搭在书脊上,却并未着急翻开,谢枕川有意逗弄她,“我看那济世堂确有几分本事的,既然是祖师爷所撰,想来不是无稽之谈,我再仔细看看罢。”
“哎……”梨瓷还没有想好理由阻拦,谢枕川已经翻开了那《秘要》,而且他并不像自己一样按部就班地细读,只将前面三卷匆匆扫了几眼,径直停留在了第四卷。
她连忙低下头去吃酥酪,恨不得将脸都埋进碗里,奈何那青花瓷碗过于玲珑,哪怕她的脸也不过巴掌大小,仍然埋不进去。
这《求嗣秘要》本就薄薄一册,又多是些陈词滥调,谢枕川一目十行,转眼便翻至了末页,他将书册合上,随手放在了一边。
梨瓷也差不多将酥酪吃完了,她听见动静,这才从碗中探出头来,大着胆子道:“我就说这本书都是胡——唔!”
她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已经被封住了。
她仍旧跪坐在榻上,只是他已经倾身上前,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吻得深而绵长。
他的气息清冽如茶,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之意,寸寸扫过她唇齿间残存的栀子蜜香,如同她方才舔舐酥酪般细致,不留半分余地。
直到梨瓷气息凌乱,将她檀口中最后一点栀子的香气都夺走了,谢枕川这才满足地松了口,“的确香甜。”
梨瓷的手里还握着那柄青瓷汤匙,光洁的匙面泛着烛光,映出亲密无间的两个影子。
她将汤匙放回碗中,耳尖红得几乎透明,“我明明说了让你也吃的。”
“应是方才看书入了神,竟然忘了,”谢枕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观那本《秘要》,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哪、哪里有道理了!”见谢枕川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梨瓷慌乱地移开视线,努力曲解他的意思,“那我们明日去城外妙峰山的娘娘庙里求一求?”
“这等小事,何必麻烦碧霄娘娘,”谢枕川已经起身,将她整个儿打横抱起,声音低沉含笑,“求人不如求己。”
梨瓷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
卧房不算小,可他三步两步就已经来到了架子床前,梨瓷刚踩到锦被上鸳鸯戏水的纹样,立刻就挣开了他的怀抱。
她靠坐在床头,抱紧自己惯用的软枕,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努力用自己方才研读的内容同他讲道理,“今日已经有过一次了,那医书上说,此事贵精不贵多。”
谢枕川半跪在榻上,居高临下看她,却并未着急解开寝衣的系带,而是好整以暇道:“看来阿瓷已经看完了那本《秘要》。”
“没有!”梨瓷在心中大呼上当,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只是胡乱翻了翻,没有看完。”
谢枕川一点一点靠近她,床榻发出极细微的声响,他修长的手指捧住她的脸颊,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交融的呼吸。
“可那医书上还说,日为阳,月为阴,阿瓷不想要一个同你一样可爱的小女孩儿么?”
梨瓷似乎被他说动,却又想起什么,警惕道:“恕瑾哥哥今日喝药了么?”
谢枕川唇角微扬,“未曾。”
他说的是实话,那避子药一月服用一次便可,他昨日下山前便已经喝过了。
“那……那好吧。”梨瓷抿着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谢枕川此刻以手撑着床,俯身下来,却并未动作,只是抽走了她怀中软枕。
梨瓷立刻睁大了眼睛,却听得他说,“《秘要》里边可是说了,这软枕,需得垫在腰下才是。”
梨瓷方才也看到了那句话,自然知道原因,她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却也还是听话地躺了上去,长发散开在锦被上,如同泼墨般流淌。
她捂着脸,似乎想用手指的温度中和脸上的热意,“烛火还未熄。”
两人的距离极尽,寝衣又轻薄,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又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只盼着他下床去吹熄烛火。
谢枕川低笑一声,抬手一挥,烛火应声而灭。
月光透入窗棂,有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根上,“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避无可避,梨瓷大义凛然般闭上了眼睛,只是等了好一会儿,寝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预想中的亲昵也迟迟未至,反倒是一股熟悉的燥热席卷了身体。
她有些难耐地拽了拽寝衣的纽襻,却不得要领。
唔……她好像要做那个“吃人”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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