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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二娘手里的茶壶"啪"地摔得粉碎。
阿萝猛地捂住二娃子的嘴,把孩子的惊呼堵了回去。
宁芙的剑已出鞘三寸,寒螭剑的霜气在地板上凝出冰花。
"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城主。"客人——或者说玉罗城主——挠了挠鼻尖,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像个走街串巷的货郎。
李当归直起身,眼中带着笑意:"白虎城的商人腰间必挂白虎结,玉罗城的商人身上总会佩玉,这是两地商帮百年来的规矩。"他的目光扫过对方空荡荡的腰带,"可您身上一样都没有。"
城主的眉毛微微抬了抬。
"您手上的茧,"李当归继续道,"不是骑马磨的,也不是练武磨的。"他比了个执笔的手势,"是批阅公文留下的。"
风二娘突然"啊"了一声。
她想起这客人付钱时,铜钱在桌上排得整整齐齐,连纹路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像极了衙门里师爷理账的手法。
"您说住在城中心,"李当归倒了杯茶推过去,"可玉罗城中心有头有脸的人家,十根手指就数得过来。"他顿了顿,"而且提到孙婆婆时,您居然不知道她一个月前就失踪了。"
城主的指尖在茶杯沿上停住了。
阳光透过窗棂,照见他指甲修剪得过分整齐的边缘——那是文吏才有的习惯。
"这一个月来,但凡在玉罗城住过的人,往返于白虎城和玉罗城之间的人,提到孙婆婆时第一反应都是她突然失踪的事。"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可您方才说起孙婆婆时,神情自然得像在谈论一个仍在巷口卖茶的老太太——这说明您至少有一个月不在城中。"
城主的瞳孔微微收缩,握着茶杯的手顿在半空。
茶水表面泛起细微的涟漪。
"而玉罗城里离开这么久的人物"李当归抬眼,"除了城主大人,我想不出第二个。"
"有意思。"城主慢慢放下茶杯,杯底与木桌相触的声响格外清晰,"按常理,一城之主才是最不可能长期离城的人。"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你的思路倒是与常人完全相反。"
李当归的指尖在茶杯边缘轻轻划过:"我也只是碰巧得知了一些事情。"
窗外的竹影摇晃,在城主脸上投下斑驳的光痕。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一块不起眼的木牌,忽然笑了:"那你说说,我能去哪?"
"青龙城。"李当归吐出这三个字时,客栈里顿时响起几声抽气声。
风二娘的茶壶"咣当"砸在柜台上,阿萝手里的抹布掉进了面盆。
二娃子眨着眼睛小声问:"青龙城是什么地方?"
"传说中南海之外的地方。"李当归的声音很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也只是猜测。"
城主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放下茶杯的动作变得极慢,仿佛手中是易碎的琉璃:"这个消息,可是绝密。"
阳光穿过窗棂,照见城主袖口一道几不可见的痕迹——那是海水蒸后留下的盐晶。
李当归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
"不愧是故人之子。"城主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怅然。
他起身时衣摆带起一阵微风,夹杂着极淡的珊瑚气息——这种味道,只在南海深处的礁石间才能沾染。
宁芙的剑穗突然无风自动。
城主的目光在她剑上停留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故人之子?"李当归心头一震,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他眼前浮现出白虎城巍峨的城主府,那位慈眉善目的花生大士捋着白须,同样说过这句话。
"原来竟是故人之子"花生大士当时惊讶的神情还历历在目。
"城主大人,"李当归忍不住上前一步,"您认识我父亲?"
玉罗城主却摆了摆手,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时候到了,你自会明白。"
他转头看向窗外,阳光在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现在嘛不如说说你们在玉罗城闹出的动静?"
风二娘刚端上来的茶盏"咔"地一声磕在桌上。
宁芙的手指无声地搭上了剑柄。
"我刚回城就听说,"城主慢悠悠地品着茶,"城里最大的绸缎庄换了东家。"他抬眼扫过众人,"南边的柳家接手了生意,可有趣的是"
他的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画了道蜿蜒的线:"坊间传闻,一个月前有柄神剑从天而降,据说剑光能把天都劈开。"
茶水在桌上勾勒出一道剑痕的形状,"那神剑毁了绸缎庄后就消失不见,而当时被关在庄里的人"
他目光缓缓扫过来福客栈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李当归身上:"现在就住在这里。"
客栈里静得能听见后院井台的水滴声。
阿萝不自觉地搂紧了二娃子,雀翎的骨笛在袖中微微烫。
李当归与宁芙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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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城主说的"神剑"是什么——那夜宁芙斩出的两道剑气,一道劈了老板,一道毁了整片建筑群。
"所以您今日是来"李当归谨慎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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