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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洱正和朋友们商量一会儿去哪里续摊,毕竟时差原因,余知洱此时还精神抖擞,照例他们会带余知洱玩到困为止。
讨论结束后,余知洱反手用手背压了一下额头,表示想要去补下妆,背对着众人,他从后门口走进去。
洗手间门前的走廊光线昏黄,天花板蓝色的灯带只提供着最基础的照明效果,不过正适合洗手间这种偏于私密的场所。
石宽站在门口,将袖子撸到肩头,往冲洗过的手臂上涂着药水,这时他余光捕捉到有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儿走了过来。
目测自己会挡路的石宽往旁边让了让。
女孩的脚步略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前行,石宽以为她会进女洗手间,但女孩儿只是停在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角。
背对着他站住了,女孩儿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只小巧的化妆镜和唇釉,动作很灵巧,只是补一下脱掉的妆容。
非礼勿视地低下头,石宽继续清洗蜿蜒着血迹的伤口,酒精混着药水沁进裂开的皮肉,颜色几乎有些缤纷的美丽。
用纸巾把混着血水的药水吸掉,再往旁边的纸篓一扔。动作很小心,却还是牵动了伤口,肘下一跳,他闷哼一声,眉心狠狠蹙住。
就在这眉峰未展的一瞬,石宽的视线不经意地撞进了那只化妆镜中。
那只镜子不过半个巴掌大小,镜面干净如新,被捧在手心里,角度恰到好处地斜斜地反射出他此刻低着头、眉骨紧锁的侧脸,以及鬓角溢汗的黑发。
而镜子正中的那双眼睛,漂亮而漠然——
正看着他。
————
加班到这个时候真是够呛,如此腹诽着,盛民莱换好衣服本打算离开,却在往电梯那边走时脚步一顿。他瞥见B区门缝透出的光线,嘴角勾起一丝带着讥讽意味的笑,轻车熟路地推门进去。
果不其然,是石未竞。
“果然时薪就不该一样啊,”,他怀着一点骄矜得意说道,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屏幕,“同样的工作,正常人八个小时能做完的,有些笨人却得花上十个小时,甚至更多。要时薪还一样,岂不是对高效认真工作的人太不公平了?”
石未竞顿住手上的敲字动作,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回道:“……是临时加的工作。”
盛民莱鼻音一哼,像是懒得再听解释,倒是饶有兴致地走近了几步,左手搭上石未竞的肩膀,“对了,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余总要辞职的事吗?”
石未竞猛地抬头,眼里骤然亮起一丝希冀:“难道说……”
难道说余总要撤回辞职申请吗?满怀希望地回头,正对上盛民莱早有准备的恶意笑容:“想什么呢,他肯定还是要辞职。不过——”,他轻轻拖了个长音,“不过辞职之后我们也能时常见到他就是了。”
“……为什么?”石未竞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问出口。
盛民莱睁大眼睛,一副震惊模样:“你该不会真的没看吧?”
“什、什么?”
“我昨天发给你的邮件,”,他一字一顿,“关于和余总合作的新项目。之后几批面向老年人群通过了临床测试的药品,将由余总那边接手试点落地。”
看石未竞一脸呆傻的样子盛民莱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看!”他嚷道。
“哦哦……”,连忙打开邮箱,先点击了“一键已读”的按钮清掉红点,石未竞很快找到那封邮件。
在估计着石未竞已经读完后盛民莱才开口:“项目前景很不错吧?不过我不想让余总太顺利,”,他似笑非笑,“当然,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啦,让我也体验一把当余总甲方的感觉啊。”
凭什么要余总承受你的恶作剧啊,石未竞心里因愤郁翻腾起来:“对了,第一次商谈是什么时候?”
“下周四上午九点。我亲自去,”,盛民莱答得轻松。
在心里检索了这个时间,石未竞立刻接口:“那天……好像不巧,盛总您有一个重要的预定。”——其实预定并不一样要选在周四上午,但是不想让盛民莱和余知洱见面,他说的好像一切已经定下来了一样。
“竟然这样?”盛民莱皱眉,问是哪个公司的预定,在发现是不能耽搁的预定后他沉默了片刻:“那知洱那边就你去吧,你能做好吧?”他问,“你办事毛手毛脚的,别给余总带什么麻烦吧。”
让他去正合石未竞的心意,他立刻回答:“我不会连累余总的。”在盛民莱离开后,他抿紧嘴唇把盛民莱提出的“小恶作剧”的方案改掉:盛民莱这种混蛋怎么配欺负余总?他恨恨地想。
已经换了内里的石宽侧躺在地上,他本来大概应该是从轮椅上翻倒下来昏厥的状态,不过此时他正睁着眼睛,注视着一只蚊子移动细长的足肢在他的手背上找一个最佳吸血位置,耳朵听着外面传来的隐约争执声。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他听到一个很干净的声音这样问道,一句话抑扬顿挫被他咬得标准清楚,从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个性子偏软的人。
守在门口的佣人神气得很:“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凭什么非得让你进,你以为这是你家?”
小春凤看着他,一双未经过多修饰的眉毛慢慢蹙起:“这也不是你家。”
这样说下去,话赶话是可以吵起来的,但是小春凤说话依然没什么力量感,听得石宽心中发急,颇想站起来踹开门给这喧宾夺主的佣人两巴掌。
如果他不是个瘫子的话……
“……!”
腰腹往下稍微灌注了些力气,石宽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以两条腿的力量坐了起来:他的两条腿是能用的!
盘腿坐在地上,眼睛盯着门的方向随时预防有人推门而入,石宽脑中急速思索着:这不应该,按余知洱的说明,在他穿越的这个节点,他的双腿已经废掉了——被盛民莱开车反复碾压而过。
在刚到石宽身边工作的那段时间,盛民莱是极其感激石宽的,在这里,盛民莱收获了金钱、闲暇以及大量让他飘飘然的羡慕目光,但是唯独有一个遗憾:他心爱的小春凤不属于他。
并且每次看到小春凤和石宽相伴出行、接吻亲昵,他的心就总如同被放在了油锅里煎熬,一遍又一遍。
要得到小春凤,需要更多的权势财富,但是这些石宽不肯给他,在石宽身边忙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一个司机一个助理一个秘书——一条狗!
而要得到小春凤,同时需要小春凤不再有石宽这个恋人,但是这也做不到,因为他们两人相识相知,彼此少年明月般的存在,不会因为一条狗的想法而分手。
盛民莱在年复一年的煎熬中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除掉石宽。
于是就有了那一场表面是对于小春凤实际针对石宽的绑架,有了石宽废掉的双腿。
在此之后,盛民莱以石宽伤病为契机,如同藏匿在臭水沟草丛里的毒蛇,张大了嘴侵吞起魏家的产业以及懵懵懂懂的小春凤……
正在他继续琢磨这件事时,余知洱忽然得意地发出笑声,将石宽的思绪从世界线中抽离出来:“这就是本统统的功劳啦!本统统让瘫痪之人顽强站起,重现医学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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