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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绝对不行!!”晏迟面红耳赤拒绝,易感期的alpha果然不正常。
他退而求其次:“摘止咬器。”
“这个也不可以!”晏迟迟疑片刻,再度摇头。
止咬器相当于易感期内束缚alpha的最后一道锁,谁也不知道解开会发生什么,晏迟自然也不会冒这个险。
季越庭不说话了,垂着眼,好半天才再度开口:“那你亲我一下。”
“这个都不可以吗......宝宝?”
换做任何其他一米九的alpha在自己跟前撒娇,晏迟都能面不改色扭头就走,可现在对象是季越庭,情况变得特殊起来。
晏迟心中天人交战,他想,季越庭虽然叫自己亲他一下,但也没说是哪,众多不能看的条件中这个还算好糊弄,要不就这样吧。
凑活一下算了!
“行,就这个。”
两人达成协议,晏迟抹去耳侧的汗,季越庭则一步三回头地上了二楼。
见人总算走了,晏迟进厨房找杯子装营养剂。他之前没捣鼓过这些玩意,所幸每个袋子上都有说明书,也不算太难为人。
这说明书写着:[alpha易感期期间,每日需食用一袋。注意:在补充营养剂使用完毕后,alpha方可注射抑制剂。]
易感期好麻烦啊,还是beta好,虽然闻不到信息素,看起来平庸普通,但起码不会被易感期和发情期困扰。
晏迟思及此,深以为然。
然而此刻不论叫谁来评价,这个半倚在岛台边,眉目如画,身形清瘦的年轻人都和平庸普通四字沾不上边,以至相去甚远。
口袋震动,晏迟拿出手机。
“未知联系人?”
今天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么晚找他?
晏迟接通:“你是?”
“您好,是晏先生吗,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是季总的助理,您可以叫我小许。”
他一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季总每次易感期情况都不太稳定,而为避免易感期失控造成各方损失,易感期内,一般会有专人检测季总的身体数值,信息发送,和住宅人员出入。虽然这听起来很冒昧,但您请放心,这一切都是季总亲自决定的。”许助理有条不紊。
“所以你知道他给我发了消息,也知道我来了?”晏迟意外。
“是的,由于我们人员的疏漏,导致消息没有及时撤回,也没及时通知您季总的状况。您可能受到了惊吓,我向您道歉。”许助理说。
晏迟平和答:“没必要道歉,决定前来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无关他人。再说季越庭没吓到我,他挺讲理的。”
说东不往西,晏迟就没见过这么听话的alpha,除了粘人一点,季越庭确实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许助理哽了下,“确实,数据显示,您抵达别墅后,季总的各项数值都明显向好。您......多谢您的帮助。”
晏迟不解,他也没做什么吧,许助理怎么突然谢上了。
许助理觉察到晏迟的疑惑,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隐去未尽之言。
要知道从前季越庭的每次易感期都声势浩大,他们一帮人忙得晕头转向手足无措,急救电话拨过,火警拨过,就连报警都报过。易感期结束时,整间屋子往往只留下一地碎片等待打扫。
面对死物都如此了,更不用说闯入者。
高等级alpha爆发最浓郁的信息素,它们汇聚而下,宛如千斤重负,贴着闯入者的骨头一寸寸碾过,将人压得直不起身,甚至连爬都爬不动,直接昏死过去。
可如今这情况......
显而易见,时代变了啊。
接下来的几分钟,许助理语气恳切,字字句句皆是挽留。他含蓄夹杂直白,内敛又不乏文才,礼貌得体,动人心扉,倾尽毕生才华和专业素养,试图让晏迟多照看自家老板一会儿。
于是,在一番短暂交涉后,晏迟欣然决定明天早上再走。
易感期的季越庭也怪可怜的,他作为朋友,帮着再照顾一晚上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正好吸管也找到了,晏迟笑着和许助理道别,挂断电话。
可他还没把手机塞回口袋,后背就传来一阵拉力。
“啊!”晏迟失声,仓促回眸。
一股熟悉的热意伴随着潮湿水汽袭来,视野中,晏迟瞥见季越庭正攥着他衬衫背上的两条白色系带,上身赤裸,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滚落。
那张锋利英俊的脸上神色郁郁。
“宝宝,你在和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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