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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恩表情失落,像被拒绝的幼年狮子:“不可以吗?”说完,他埋下头,苦笑道,“抱歉,我好像有点应激,你、你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赫尔斯心里叹息,同一个伎俩,竟然妄想使用两次。
所以根本没有等他坐稳。
一瞬间,荷恩全身的肌肉爆开,翻身用手肘卡过赫尔斯的脖子,一把将他狠狠撂倒在床上,整个人骑上去,一只膝盖死压住他一边大腿的筋膜。
手肘抽回,抵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举在他的眼睛旁。
刚刚拔出来的针,闪着锋利的尖刺与血滴,明晃晃与他的眼球毫厘之差。
“接近我什么目的?谁派你来的?军方、政府,还是高塔?”荷恩语气瞬间极冷。
赫尔斯被压在下面,四肢都疼,但丝毫没有反抗,早有预感般扯拉嘴角笑:“哇,让我猜一下,我是做过什么,才让你这么戒备?”
荷恩胳膊用力,不想说废话,曾经在军区发号施令的气质使得他更加咄咄逼人:“回答!”
赫尔斯的语气耐人寻味:“你在我的房间昏迷一周,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像现在一样威胁我吗?”
荷恩皱起眉,力道试探性松了几分,却发现赫尔斯根本没有要抵抗的意思,再仔细看,立刻察觉到对方甚至连倒下被控制的姿势也饶有讲究。看似被压制,其实是一个随时可以反制的动作,毫厘之差刚好避开他发狠的重心,就像早已看破他的每处落脚。
“你就是赫尔斯。”荷恩面无表情说,那个在红灯区被屡次提起的人,被警告无数次不要接近的人。
“嗯?我的名字,好听吗?”
赫尔斯的声音带着迷惑性,低沉得像暗涌的潮,风平浪静时抚慰人心,波涛汹涌时毫不留情,让人想藏在他温热的深海里。
荷恩很快回过神,头有一瞬间的剧痛,就在那一瞬间,赫尔斯腰腹发力,迅速调转身位将荷恩甩下来。
情况急转直下,荷恩手里针的寒芒立刻刺去,动作挥到一半,手腕被扼住。赫尔斯没有用力,轻轻一挑,那根针从他手里脱落。
“别每天拿着针啊,刀啊,到处晃,很危险。”赫尔斯抿着唇笑,末了用气声补充道,“特别是床上。”
这人不太对。荷恩还想反抗,但被压制得无法使出力气。
赫尔斯丝毫不在意,他抽了张纸,顺着荷恩抬手攻击的姿势迅速按住他的手背,捏住他手腕的动作改为双手合十,将他的手用一张纸隔在两掌之间。
血在纸巾上晕成一个小点,十秒,凝固。
赫尔斯站起来,顺便把荷恩也拉起来,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他周身的绷带,看着没有渗血的痕迹,才松口气:“没碰着你伤口吧?”
荷恩脸色并不好。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起了杀心,而对方却把他当成和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这一切,只能归咎于状态不太好的身体,若是没受伤,应该是可以抗衡的。
荷恩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知道我会威胁你?”
赫尔斯挑眉:“啊,知道啊。”
“为什么还要坐下?”
赫尔斯觉得很无辜:“你命令的啊。”
荷恩捏紧拳头,绷着脸。
确实是他一贯的命令口吻,而这个人出奇的听从指挥。
良久,赫尔斯莞尔一笑,笑声听上去有些愉悦,他蹲下身,单膝跪地,两个人的眼神无限接近,赫尔斯仰头看他,荷恩则面部肌肉紧绷,一动不动,微微埋头,警觉地看着眼前人,任凭气息拍打着自己裸露的皮肤。
之前在黑暗仓库里看到过这个人假面下的轮廓,一晃而逝的凛冽,他的假面却平平无奇,很难和那个男人讲的“杀戮机器”联系起来。
片刻,赫尔斯收起他习惯性玩笑般的音调,认真且郑重说:“好吧,可能我这样说话很怪,但是,如果你实在找不到相信的人,就相信相信我,好吗?”
荷恩身体一僵,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句话,拧眉问:“你以前认识我?”
“不认识。”赫尔斯回答很快。
风停了,白色纱窗帘轻飘飘坠回原地,盖住墙原本的颜色,变成一片纯白。
须臾后,荷恩全身肌肉放松下来,久违地,感到一丝假想的安心。但即便如此,他的音色还是刺骨雪霜:“我对你是谁、你做了什么、你想做什么,都没兴趣,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人类怎么失败的?”
红灯区大楼顶层,只有获得赫尔斯同意权限才能进入,有时候他在这里,大部分时候不在。这里离地面太遥远,整座人类城市的喧嚣渗透不进分毫。
电梯一路往下,赫尔斯从始至终没有说话,身后的人问:“为何不告诉他,您一直在等他?”
赫尔斯从电梯的反光镜瞥了游文杰一眼,语气是与荷恩对话时完全不同的平淡:“不希望他想起那段记忆。”
“即使,那段记忆里,有你们全部的过去?”
赫尔斯的目光透过电梯墙壁,看向久远的曾经,再久远,也只是他一句无奈的自嘲:“我们从来没有什么过去。”
有的,一直都只是他天真的有如神明般的仰望。
电梯往下坠,游文杰的提醒也把他往下拉:“或许他很快就会想起来呢?”
电梯打开,红灯区大厅的飞尘扑面而来,有人看见赫尔斯,不敢说话,不敢引起他注意,他走过的地方大多安静。
赫尔斯的身影离开大门,红灯区才开始新一轮的疯狂。
卡座角落,韩涯看着赫尔斯消失的背影,再次发出一条信息:[他们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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