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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闲来无事,单茸回了自己的院子,学着侍弄自己从前种下的那些花,手艺比不上从前的花匠,可好歹那几盆花摆脱了半死不活的状态,也算是给自己平淡的生活添了几分喜气。
只是还不待她修出个名堂,外头便吵了起来,单茸竖着耳朵仔细分辨了一番,听上去不是下人在争执,仿佛是有人想闯进来见她。
这倒是稀奇,单茸放下手中修剪花枝的绞刀,出了院门。
门外有个哭得花容失色的婢女见了单茸,立刻跪在她面前,哭喊道:“姑娘,姑娘救救阿寻哥哥吧!”
……等会儿,谁?
单茸听得一头雾水,但眼看着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想来是府上有人犯了错,正在被整治,这丫头病急乱投医,竟求到她这里来了。
她伸手将那婢女扶起来,用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温声道:“哭有何用?你领我去看看。”
婢女见单茸大慈悲,立刻抹了把脸,带着单茸就往院外去。
单茸本以为是府上管事的在惩治下人,如今去的方向是拥缚礼的住处,她一时间也有些不安。
无论如何,现在的她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人,就算二人不日将要成婚,但总归还没过明路,往日里能听她几句话的下人都被拥缚礼遣散了,更何况,拥缚礼用了午膳,似乎还未离府……
她越往前走,越有种想找个借口溜了的冲动,可看着前面带路的丫鬟一脸找到救星的雀跃,又实在不好意思拂了她的意。
罢了,人各有命,尽力便是。
拥缚礼的院子里站着不少下人,个个都低着头,围成一圈看着,见单茸来了,又纷纷推开一步,让她看见院中的场景。
她猜得不错,确实有人正在受罚。看不清面容的下人正跪在地上摇摇欲坠,背后有人举着根一指厚的木棍,重重打在那人身上。棍来时携风,行杖刑的人每落棍一下,周围的下人和受刑的人便狠狠一抖。
而拥缚礼正坐在檐下,闲闲翻过一页卷宗。
单茸看得毛骨悚然,出声制止道:“住手!”
哪知她的话根本不顶用,施刑的人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下着棍子。
旁边的下人们怯生生地看了单茸一眼后,又将视线挪了回去,强迫自己看着与自己共事的人受刑。
单茸见那人一副只听拥缚礼命令的样子,几步走到拥缚礼面前,伸手抽走了他正在看的卷宗。
拥缚礼眼前骤然一空,见面前站着的是单茸,反倒有几分愣神。
他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似是当真不知单茸为何而来,问:“阿姐找我有事?”
虽说是下人,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他面前几步之遥,被他的一道命令打了个半死,此人难道当真没有半点动容的吗?
单茸手上使了几分力,好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沉着面色说:“因为方才说了句话,便要将他打死?”
拥缚礼没接这话,只是将视线投向施刑的人,眸色清淡如水,受了命令的人也是伺候官家多年的人精,落棍的声音立时又大了些。
单茸深吸一口气,退让道:“哪里为得着这样生气?哪怕下人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也没有直接在府上打死的。”
拥缚礼换了个倚靠的姿势,拉过了单茸紧握着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道:“阿姐这回当真是误会我了,我罚他,不过是因为他让阿姐不愉快了。这府上谁不知道,你不日便要嫁与我为妻,他是什么东西?竟敢影响我未来夫人用膳的心情。”
单茸听得有些沉默,这算是什么逻辑,现在的拥府说话令她不愉快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还要每个人都抓出来这样打一顿?
再说杀鸡儆猴也不是这么个杀法,这完全是将单茸立成一道现成的靶子,下人们只会觉得自己是受了单茸的牵连而受了罚,怎么敢想到背后是拥缚礼的手笔?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不是这么个道理,况且我让施刑的人停手,那人也没听我的,难道个个都要受罚?”
拥缚礼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阿姐原来在气这个,好,那就一并罚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单茸怒道。
见着她总算有了几分张牙舞爪的鲜活气,拥缚礼终于笑了笑,伸手去抚平了单茸的眉头,温和道:“玩笑罢了,阿姐莫要生气。”
他似乎当真觉得自己开了个很有意思的玩笑,将单茸的手贴到了自己脸颊上,低低地笑了笑,单茸只觉得毛骨悚然。
人命在拥缚礼口中只是区区一句玩笑,这些下人与他之间并没有血海深仇,只因为触怒了他,便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打杀,实在令她害怕。
不过这次,拥缚礼倒是没有耍她,见单茸不说话,他失了几分逗趣的闲心,只是挥了挥手,让院里的人都下去了。
留在院中的那位阿寻早已没了声响,身后的人停了刑,他便不知日月何物地倒在了地上,被那名求到单茸面前的丫鬟揽进怀里,二人交颈相拥,也算是风波渐息。
拥缚礼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单茸的手进了院中的小书房内。
甫一进门,外头的天光便暗淡了许多,拥缚礼反手将单茸推在门框上,内开的木门出“哐啷”一声。
单茸吃痛地皱了皱眉,随即感受到拥缚礼抬起了她的下巴,呼吸交缠之间,拥缚礼问:“阿姐总不能一来找我,就是为了给别人求情吧?”
单茸退无可退,却也不想落了下风,只是目光清亮地直视着拥缚礼的双眼,半点不退让地看着他。
被这样的目光攫住,拥缚礼忽然感觉那轮太阳好像并没有被隔绝在屋外,反倒是在这间屋子里,在他的心上,悄然亮了起来。
无端被这样明亮的目光注视着,他那些诡谲阴冷的念头似乎无所遁形,统统暴露在了单茸的面前。
现在的两个人也过了虚与委蛇的阶段,单茸靠在门上,也懒得再装和善,“你不是早就算准了吗?明知我会来,所以故意放了那丫鬟来求情。”
既然拥缚礼想要用这个下人在府上立威,让所有人都看见才是最好的,可偏偏有这么个胆大的丫鬟,即使知道拥缚礼想做什么,也来求了单茸的面子,倘若中间没有拥缚礼本人的默许,她恐怕连那个院子都走不出去。
拥缚礼笑着理了理单茸的鬓,看上去十成十的开心,道:“我很高兴,阿姐终于开始了解我了。”
单茸心想到底谁愿意了解你啊,咱们能井水不犯河水就是最好。
这些算计,就算没有原书的加持,自己也早在两个人之间千百回的交锋中琢磨清几分了,倘若还对这人抱有不一样的看法,那才是真正的无可救药。
单茸想活,太想活了。
是以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学人类之间的勾心斗角,即便为此遍体鳞伤,也要自己拼一条回家的路出来。
神思恍惚的须臾间,拥缚礼见单茸走神,有些不满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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