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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肃似乎还想说话,喉咙里出呜呜的哀鸣。
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脚步踉跄地往前挪了两步,像是要扑向台下寻求救助。
但他没能站稳,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向前栽倒,额头重重磕在台沿上,出沉闷的响声。
紧接着,鲜血从柳肃嘴里、鼻孔里汩汩涌出,很快在台面上积成一滩,身体的抽搐渐渐变弱。
柳肃从出事到断气,前后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
台下的听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得集体怔住,随即爆出震耳的尖叫,桌椅碰撞声、哭喊声混杂在一起。
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往门外冲,慌不择路间有人被绊倒,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奔逃。
翁少华当时也吓得腿软,若只是个普通客人,定会跟着人群逃走,但他是这茶楼的老板,若也跑了,这满室狼藉与命案现场便无人料理,官府问询时更无人应答。
无奈之下,他只能强压着恐惧,一步一挪地凑到高台边。
见柳肃双目圆睁,口鼻间已无气息,那截断舌落在旁侧,血色刺目,才确信人已断气。
他腿一软,跌坐在地,望着满地狼藉与台上的尸体,只觉天旋地转,忍不住捶着地面,心中满是绝望,不明白为何这样的祸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正乱着,程庭芜几人便推门而入,神色镇定地站在门口打量着现场,这便是他们最初的照面了。
翁少华话音落下,堂内一时寂静无声,众人皆陷入沉思。
片刻后,程庭芜抬眼,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轻声问道:“听完这些,你们有什么见解?”
高文州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困惑:“整件事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柳肃好端端说着书,突然就断舌而亡,这等死法实在离奇,几乎可以排除人为作案的可能。”
他顿了顿,回忆起昨日的细节,“但奇怪的是,昨日在现场,你的溯灵罗盘却毫无反应,若真是器灵作乱,不该如此吧。”
“我和老大也仔细探查过,周遭并无妖气残留,妖物作祟的可能性似乎也不大。”高文州皱起眉,语气里多了几分不确定:“难不成……是鬼怪所为?”
程庭芜摇头:“昨日是青天白日,日头正盛,阳气最烈,鬼怪最惧这等时候,怎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现身作祟?依我看,还是器灵的可能性更大些。”
翁少华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却全然不懂这些门道,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几人,满脸焦灼。
程庭芜察觉到他的局促,回过神来转向他,语气温和了些:“翁老板,不知你是否知晓柳肃的家在何处?他家中还有些什么人?我们想去登门拜访,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翁少华想了想,答道:“柳肃家就在城南的杏花巷深处,那巷子尽头有座带小院子的青砖瓦房便是。他娘子好像叫阮巧儿,性子挺温和的,家里应该是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都成家了,分出去住了。”
程庭芜起身颔:“多谢老板告知,我等先告辞了,日后若有需要,也许还会再来叨扰。”
翁少华却面露难色,搓着手叹了口气:“大师们若是有想问的,可得尽早来。”
“不瞒你们说,出了这档子事,我是不敢再守着这茶楼了,打算这几日就找个买家,把铺子便宜盘出去,带着家小去别处讨生活。”
紧接着,翁少华又补充道:“虽说这地方一旦盘出去,就与我再无瓜葛,但柳先生死得蹊跷,我也盼着能早点查清真相,让他安息。若是大师们还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在我走之前,定当尽力。”
程庭芜点头表示理解:“我们明白你的难处,多谢老板费心。”说罢,便与贺云骁等人一同起身告辞。
几人沿着街道往城南走去,快到杏花巷时,路边一家医馆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家医馆在青澜城小有名气,坐馆的周大夫最擅长诊治各类少见的疑难杂症,据说曾治好过卧床十年的瘫痪病人,还能辨识百余种毒草。
因此平日里总有抱着一线希望的病患慕名而来,只是从未像今日这般门庭若市。
梅映雪忍不住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向医馆:“这医馆里怎么这么多人?瞧着比集市还热闹。”
梅遇青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莫非是城里突然爆了什么传染病?不然怎么会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病人?”
程庭芜也觉得反常,便走上前,对医馆伙计问道:“小哥,请问今天医馆里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
那伙计擦了擦额角的汗,苦笑着答道:“姑娘您是不知道,今儿个邪门得很!一大早开始,就陆续有人来求医,都说自己突然说不出话了。”
“可周大夫给他们里里外外都瞧遍了,一点毛病没有,但就是不出声音,连哼都哼不出来!”
他指了指屋里,“这都快中午了,来的人越来越多,周大夫到现在也没找出症结,急得直搓手。”
程庭芜心中一动,伸手拨开围观的人群,顺着伙计示意的方向往里望去。
只见医馆正堂的诊桌前,一个年轻小伙正坐在周大夫对面,满脸焦灼地手舞足蹈。他时而指着自己的喉咙,时而张开嘴无声地“喊”着,额头上渗着汗,急得眼眶都红了。
他身后的长凳上、堂屋角落里还站着不少人,神色皆是相同的焦灼与惶恐。
程庭芜目光一凝,忽然拽了拽身旁贺云骁的袖子,朝那小伙的方向偏了偏头,轻声道:“你瞧。”
贺云骁顺着她的动作看去,眉头顿时蹙起,那小伙不是别人,正是昨日他们离开茶楼时,在巷口拦下问话的那个茶客。
记得当时他还能说会道,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这副说不出话的模样?
正疑惑间,就见周大夫从诊桌后站起身,对着满屋的病患拱了拱手,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与无奈。
“诸位,实在对不住了。这怪症来得蹊跷,查不出根源,我……我实在无能为力,还是请大家另寻高明吧。”
这话一出,满屋的人顿时乱了起来。
可无论他们如何激动,却连一句完整的哭喊都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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