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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裴越清醒时天才微微亮,床帐之内光线昏暗,四周一片静谧,唯有怀中少女轻浅绵长的呼吸声。
他侧身而卧,一只手臂从少女颈下穿过,被当作枕头枕着,另一只手则置于锦被下,搭在她柔软腰间,几乎把对方整个人收拢进怀中。
他这位新夫人,身形纤弱,就连骨头仿佛也是脆的,昨夜他甚至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去抱她,只记得情到浓时,不过稍稍加重些力道,身下人就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眼尾嫣红,眸子蒙上一层雾气,让他心底一软,不得不说服自己克制一些,来日方长……
帐内光线渐渐明亮了些。
裴越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的红痕上,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那点红色格外显眼。他眸色暗了暗,抬手轻抚,只是才摩挲两下,那痕迹便愈发红艳。
睡梦中的少女眉头微蹙,腰肢轻蹭,发出不满的轻哼声,一股熟悉的燥热瞬间窜上小腹,他喉结滚动,深吸一口气,有些心虚的收回手,略显笨拙的在她背上轻轻拍哄两下。
“梆——梆——”
卯时整,院外传来打更声。
裴越缓缓抽回有些发麻的手臂,翻身下榻,随手扯过一条绸裤套上,准备开门唤人进来伺候。
楚钰芙被身旁响动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朦胧中发现男人正在穿衣裳。混沌中想起出嫁前祖母的嘱咐,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下意识地拥着被子坐起身,睡眼惺忪带着浓浓鼻音,做梦似的向他伸手。
“夫君……妾身服侍你更衣……”话虽说着,眼皮却沉重得直往下坠,脑袋也一点一点的。
昨夜里要了四回水,几乎折腾到三更天,眼下才睡了两个时辰,不怪她困成这样。
裴越闻声回头,便看见她这副几乎要原地昏厥的模样,眸中浮出一丝笑意,淡淡道:“无须你伺候,睡吧。”
楚钰芙努力睁大眼看他,不仅视线对不上焦,脑子里也出现两个小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青衣小人叉腰道:新婚第一天你要留个好印象!贤良淑德懂不懂,快起来干活!哪怕是只是意思意思呢!不要留下话柄被挑理!
红衣小人抱头哀嚎:我会什么啊!我自己穿这身行头都要别人伺候呢!不行了不行了,睁不开眼,眼皮有一千斤重啊……好困、好累、好像跑了八公里……爱谁谁吧,我要晕倒了……
几息之后,红衣小人狠狠给了青衣小人一个上勾拳,她眼睫一颤,干脆利落地倒回枕上,呼吸瞬间变得均匀绵长。
裴越看她倒下的痛快,不禁勾起唇摇摇头,走上前为她拉拉被子,将白润肩头掩上,又把纱帐拢得严严实实,方才拍手唤人进来。
楚钰芙彻底清醒时,日头已接近晌午,她盯着头顶陌生的红罗发了好一会儿怔,才想起自己已不在楚家,这里更不是她的竹玉院。
她伸手摸了摸旁边已经冷了的空位置,昨夜里的点点滴滴如潮水涌入脑海,让她脸颊阵阵发烫。
她慢吞吞坐起身,捞过枕畔寝衣胡乱套上,掀开纱幔想唤人,喉咙却干涩发紧,一时发不出声。只能自己摸索着下床,想去桌边倒点水润润嗓。
岂料双腿刚沾地,试图站起身时,双脚竟如踩在棉花堆里一般,轻飘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腿根处更是酸疼得要命!整个人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跌坐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她伸手去揉膝盖,深觉有两件事必须澄清:
其一,从前小说里写的都是骗人的,什么腰酸背痛,作为承受的一方,真正遭罪的是那双腿,整晚下来就没能好好平放歇息片刻,全程都在受力!
其二,昨夜裴越面上那抹所谓的温和,绝对是自己眼花看岔了。他哪里温和了?做起来时完全就像是在行军打仗攻城略地!至于先前对他‘看似冷漠实则温柔’的评价,也有待考量。
一直守在廊外的蓝珠和银索听到屋内动静,慌忙推门进来。见自家姑娘竟坐在地上,面色微红,赶紧上前搀扶起来,又伺候她梳洗更衣。
更衣时,蓝珠目光触及她腰间若隐若现的指痕,面色也微微泛红,赶紧将衣裳放下将痕迹掩住,心中暗道姑爷也真是忒不温柔了些。
楚钰芙抱着杯子连灌两杯水后,方哎觉得喉咙好些,开口问道:“将军呢?”
两人昨日方成婚,唤‘老爷’总觉得太过老气横秋,昨日听下人们称他‘将军’,她便也跟着这样叫。
蓝珠引着她往外间走,外间桌上已摆好了饭菜。扶着她坐下后,道:“今日是大朝会,将军进宫协防了。”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拿起筷子开始用膳,银索在一旁给她盛了一碗温热的红豆粥。
按大燕的规矩,新妇过门头一天,本该早起给公婆敬茶。可她并无公婆,这道礼数便省了。只需过几日去一趟裴尚书家认认亲便好,具体哪一日,还得与裴越商议。
她吃了两口小菜,向院外望了望:“怎么只见你和银索?云穗和云杏呢?”
她此番从楚家带了四个陪嫁丫鬟——蓝珠,银索,云穗和云杏。
蓝珠自不必说,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胆大机灵,且忠心耿耿。银索老实勤恳,一入府便被拨到了竹玉院,自然也是要带来的。
云穗她心思缜密,行事沉稳周全,同自己也处出了不少感情,若是把她留在楚家,少不得被吴氏磋磨,便也带了来。至于带上云杏,则因为她和云穗交好,且之前换细帖时,她冒着风险来通风报信,是个心思活络又讲义气的丫头。
蓝珠笑着应道:“方才我还在院子里瞧见她俩了呢,这会儿想必是在库房院整理姑娘你带来的嫁妆呢。”
“不对,”蓝珠促狭地眨眨眼,调侃道,“这会儿应该叫夫人才是!”
银索也笑着福福身,叫了一声夫人。
楚钰芙有些赧然,清清嗓子抬手锤了她一下,笑道:“我可没带赏钱给你俩。”
正用着饭,裴府两位管事前来请安。
管前院的马管事,是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身板挺的笔直,穿着一身靛蓝布袍,腰间挂着一串黄铜钥匙,举止间透着老成持重。
管后院的鱼妈妈则生得白白胖胖,穿着浅青色褙子,笑起来一团和气。两人微微带着梧州口音,听蓝珠说他们是从梧州一路跟到京城的二房老人。
楚钰芙没有端着主母架子,温温和和地打了招呼。
两位管事也极恭敬,各自呈上掌管的钥匙和账册。马管事还简明扼要地禀报了府中现有的产业营生。
“从远的说起,将军在梧州尚有两处宅院,一间书铺。近处京城之内,则有两间酒肆,一间打金铺,一间赌坊,外加京郊一座农庄。”
楚钰芙越听越心惊,最后不禁搁下筷子,问道:“将军他……怎会有如此多产业?”
马管事躬身,恭谨回道:“夫人有所不知,将军先母出自梧州皇商之家,这些产业大多是将军外公留给将军的。这些年陆续将梧州产业变卖,转而在京城置业,如今已置办得差不多了。”
楚钰芙轻嘶一声,顿觉肩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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